她不确定男人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但她很清楚,自己看完那些字的时候就上钩了。
她怎么能上钩,怎么想的,现在还在工作场所。但她没多犹豫,好像是下身忽然痒了,想用手抠一抠,又想从他那里讨个好处,所以点头了,收敛起笑容,在屏幕上打出:
‘好。’
好。葛书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数学老师就坐在你后面,他改作业的时候喜欢嗑瓜子,显然,这会儿声音还没停。化学老师坐在你右边,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你在坐什么。
这么危险的处境,你都居然敢回,‘好。’
你是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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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失落,快一天了,丈夫仍对自己不闻不问,那部常用的手机摊开在她面前,不加掩饰地亮着,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在昨天下午,对方要她早点回家。
哈哈。她盯着那个没有声音的手机屏幕,突然轻笑了两声,把手机摁灭,然后彻底忽视数学老师和化学老师,在办公桌下,挣扎着,把内裤剥了下来。
好像很多人觉得在办公室脱内裤非常的困难。其实不然,太简单了,毕竟任课老师的脚边堆满了不同班级的课代表收上来的作业,有些能放两天。再说了,脱内裤又没有声音,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其他老师又不是暗恋她,没事干盯着她。葛书云只是微微从座位上坐起身,然后用一只手从大腿上翻起裙摆,接着塞到裙子底下往外拽内裤,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地往外拽,内裤就掉下来了。
掉在地上,被她踢进了那堆作业的后面。
她也许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将那个不常用的手机塞进双腿之间,甚至还贴心地打开了闪光,摁下了快门给对方发过去。
勾引他。‘你不舔,怎么出水?’
照片里的阴唇还是干涸的,被大腿挤在一起,分不清那根线在哪里,但因为是昨天晚上睡过的女人的私处,所以对方很快就有了回应,‘我想看你湿。书云,你有蓝牙耳机么?我可以给你喘,我想看着它出水。’
如果说刚才只是精虫上脑随便说的,逗她玩的话,这回就是真心了,连每一步具体怎么操作都有了形状。分明是想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身子。不要脸皮,淫荡入骨。
其实她也许只想玩到脱内裤这一步的,毕竟,只是睡过一晚的男人,还不叫她失去理智。但靳嘉佑也打算入局,让她方寸大乱,‘你来真的?’
‘不然呢?说着好玩么。是你我才说这种话。小骚货,我真的好想好想操你。’
这种糖衣炮弹多说几句肯定上头,葛书云招架不住,从包里摸出了蓝牙耳机,接上,塞进耳朵里,然后播下了拨打按钮。
靳嘉佑很快就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性格,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拖泥带水,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好想你。”刚开口的第一句就把她骨头叫酥了,叫得她浑身颤了颤,“你今天工作很忙么?连手机也不能看,我在宾馆里好无聊,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她不说话,将视频的摄像头打开,佯装不知道的给他拍了拍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下方,放到能给对方瞧见隐私的位置上。
“你工作的时候更迷人了,难道你的同事不会觉得你很有魅力么?他们可真是有眼无珠。”
她没忍住,笑了下,然后抬脚在摄像头面前晃了下,催促对方开始喘。
当然想听,一个人做这种冒险的事情是大逆不道,两个人就变成了情趣。不是她这么无聊非要在办公室自慰的,完全是有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在电话那头勾引她。
靳嘉佑觉得她忍着不说话的样子很可爱,也笑,“你的脚也可爱,今晚我要把它吃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在心里轻斥。紧跟着将一只手放上了阴唇,蜷着身子微微往后坐,半掰开腿,开始揉搓了。
“哈啊……书云。你好香,好白。啊……哈……和你做爱好爽……你好会夹……”男人的喘声应允而来,在她的耳屏上敲打,把她身子敲软了。
她以前从不理解那些喜欢男人娇喘的都是什么心理,现在懂了,感觉自己好像坐在对方的几把上,在驰骋,把对方夹得欲罢不能,他便要开口求饶。这些娇喘,就是哀求。她不得不承认,生活中所有从高处灌涌而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她幻想自己踩在对方的脸上。
“嗯……”她抿紧了唇,忽然感觉下面来了,来得很快,连忙从桌上抽了四五张餐巾纸,用以抵挡可能来的泄洪。
果不其然,靳嘉佑透过摄像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女人腿心被压着的那几张餐巾纸忽然被什么打湿了,迅速委顿下去,被浇透,又有几滴淫水从尿道口激射出来,在空中划出圆弧,掉在地上。
她真的在办公室里到了,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只用手指揉了三五下,那阵火就上来了。
好羞涩,好丢脸。她忽然夹紧了双腿坐在板凳上冷静,轻喘着气,没想起来电话还没挂。
耳机里突然传出靳嘉佑的声音,“……我射了。”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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