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汤爱雨最为疑惑的地方,他清楚夜枭的性格,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可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束流云呢?
夜枭收到了汤爱雨眼里的疑惑:“束流云曾威胁我说如果我要嫁人他就杀了娶我的人,如果我心里有想念的人,他不仅会杀了我所想的人,还会杀掉我身边所有我在乎的人。”夜枭说到此处,汤爱雨“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浑身散发出慑人的白色真气,紧皱黑眉下的眼眸里射出骇人的光芒,夜枭紧忙抱住汤爱雨,怕他冲动的去找束流云:“我不怕他的威胁,但他是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我怕我身边的人遭到他的毒手,尤其是你,你已经为我受了够多的苦和伤了,我不要你再受伤害,不要!不要!。”
汤爱雨敛去了刚才因为怒火而不自觉散发出来的真气,低下头看着梨花带泪的夜枭,顿时明白了她如此忍隐的苦心,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反手将怀里的夜枭紧紧抱住,用自己的体温抚慰着浑身还在颤栗的夜枭。
“你答应了?”夜枭仰起头问。
汤爱雨在心里轻叹一声,怜爱的看着夜枭,点了点头。
得到了汤爱雨的理解,夜枭露出了笑容,主动踮起脚吻上了汤爱雨。
夕阳将两个人的身影长长的印在地上,此时不论是真人还是影子都拥抱的密不透风,而他(她)们的心也彼此爱的密不可分。
李一修放飞了手中的信鸽,看了从鸽子脚上取下来的信后,来到正在和汤爱雨一起品茶的夜枭身旁说道:“夜枭,负责矿区的赵师傅来信说,他们现在已经挖空了东边的州郡县,正在西行沿路边寻矿边挖,而分派出去的另一伙人则将北边挖空,也正南下。”
“嗯,很好!一修,告诉牛区的裘师傅、家禽区的王大娘,若是发现有生病的牲畜就将其杀死埋掉,但要用瓶子留住它们的唾液,保存好。同时要他(她)们记住在接唾液时千万不要沾在手上了。”夜枭道。
“好的。”
“莫城和春香那边的情况怎样?”
“他们来信说一切顺利。”
夜枭点了点:“一修,帮我收购一家布庄和一家大型的织布庄”
李一修看着夜枭问:“有何用意?”
“我要用我的布庄打败梁段的绸缎庄”
“布可不能与绸缎相比的,你可要考虑清楚呀?”绸缎和布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简直是云泥之别,想用布来打败绸缎,李一修不敢想。
“相信我!”夜枭自信一笑:“我有失败过吗?”
李一修被夜枭的话说得一怔:“我这就去。”话音未落就急冲冲地走了。
汤爱雨为夜枭喝空了的茶杯注满了茶,夜枭含笑的端起茶杯轻吸一口:“我又有得忙啰!整垮了梁段,颜氏也就垮了,我的计划也就接近尾声了。哑巴,我早就盼着这一天啦!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忙碌的日子再次开始,夜枭将新收购的布庄和织布庄统一取名为胜利布庄和胜利织布厂。
“彭掌柜,将这里的布全部运回织布厂,你和伙计们就先关门休息吧。”夜枭对着这家布庄原来的掌柜彭相本说道。
“老板,您是不是不要我们啦?”年约四旬的彭相本战战兢兢的问道,他身后站着的四、五个伙计也都担心的看着夜枭。
“哪能呢!我们既然留下了你们,就不会再赶你们走了,放心吧。我只是将这些陈年旧布拿进厂里进行加工后再摆出来。所以,这段时间你们就可以休息了嘛!”
“老板,要不我们也去厂里帮忙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彭相本道。
“是啊!我们也去吧!”一名伙计说道。
夜枭看着大家,心里明白了李一修为什么要留下他们了:“这样也不错,知道了流程在给顾客介绍布料时也就更加得心应手了。好!大家等会儿就跟我一起去工厂。”
“是,老板!”伙计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当夜枭等人来到胜利织布厂的时候,厂长鲁纪和染布区的二十几位员工早已按照夜枭的指示摆好了各种用大缸装着的颜料。
夜枭脱去了外套,卷起衣袖,拿出一个小水缸,往里面分别倒进了相同比例的红色和黄色,边搅动边说:“大家来看,我用同样多的红色和黄色就能兑出橙色,若是红色多一些就成红橙色,若是黄色多一些就成黄橙。”兑出了橙色以后,夜枭又用红色加蓝色兑出了紫色:“这种由两种原色兑出来的叫间色,若是间色加间色就能兑出偏灰的橙色和紫色,两种间色兑出来的又叫复色,若是用复色加原色就能兑出更多又丰富的其他色彩。”说话间,夜枭就已配出了十多种颜色:“这个叫藏青色、米灰色、麻灰色、烟灰色、紫色、粉色、天蓝色、紫罗兰色、银灰色、杏色、咖啡色。”夜枭一一报出了自己刚配出来的颜色名字。
大家都很认真的听着夜枭讲解,虽然他们也知道配色,但是像这样交叉后又重叠的配色倒是让他们打开眼界。
“好啦,大家可以自己吃着配色,不要受限制可以任意调配,但要记住每次都是用什么颜色来调的,若是你们的颜色被我们采用了,每一种颜色都会得到十两银子的奖励,大家加油哟!”夜枭的话音刚落,大伙就急不可耐的纷纷动起手来,彭相本也毫不退让的加入其中。
夜枭穿上外套越过情绪高昂的众人,和鲁纪、汤爱雨、李一修来到了厂里的另外一个区:织布区。
“老板,这里有一百多位织布女工,全都是好手啊!要不是您出的价高,我还真舍不得卖了。”留着山羊须的鲁纪指着坐在各自织布机前织布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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