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源灏默默地打量着现在的夜枭,接触不到她的眼神,也碰触不到她的心灵。
夜枭走近堂源灏,轻轻地说:“知道什么是枭吗?枭是一种飞禽,凶猛、狠毒,难以扑捉,难以驯化,看看我,我就是它,哈哈哈哈。”
夜枭绕过堂源灏大笑而去,只留下他呆愣在原地。莫城和红玉也绕其而过,看也不看堂源灏一眼,只有没见过他的郎唇香多看了两眼后停在了他面前,递给他一个小香包:“这是小姐丢掉的东西,我把它悄悄地藏起来了,听红玉说是你送给小姐的,现在还给你。”说完一路小跑的跟上了夜枭她们。
堂源灏打开香包,一只蓝金耳环出现在眼前,堂源灏的眼眸里出现了疼痛,沉思片刻才对身后的人说道:“司空,叫离回府一趟。”
“是”司空清道。
两人疾步向王府走去。
大笑过后的夜枭没走多远,一阵天旋地转席卷着她,在莫城他们的惊呼声中陷入了黑暗,失去知觉。莫城抱着她急忙往周达恒为她们购置的庭院奔去。在同一条街道上夜枭和堂源灏各自向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
灏王府随意苑内的书房里:“。王爷,事情就是这样的。”离将月牙镇上发生的事、知道王爷成婚后夜雨变成了夜枭的事、夜枭帮束流云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你回去吧,继续寸步不离的保护夜雨呃夜枭,不可大意,有事就来找本王。”堂源灏嘱咐道。
“是”离退了下去。
堂源灏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依然葱翠盎然的茉莉花花海,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深邃的眼眸里全是痛苦和自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从见到夜枭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疼痛,听完离的话,疼得更甚了,仿佛有人在狠狠地揪着它、扯着它,撕心裂肺的疼,疼得那修长挺直的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
“王爷,孙王妃在苑外等您。”吴总管来到书房门外。
“。何事?”堂源灏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想和您一起用午餐。”
“不去”
“王爷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可千万不要放弃啊!”“。”
“王爷?”
“。走吧。”
随意苑外,已盘做妇人髻的孙莺越发光彩照人,温柔多情了,幸福洋溢在嘴角、脸上、眼睛里,见到堂源灏的出来,更绽放出了妩媚的笑容。
“源灏”孙莺发出了她特有的温软甜腻的声音。
堂源灏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后不自觉的皱皱眉,可对上孙莺时,却又泛起了笑容:“莺儿,以后不用特意从云兰苑赶到这随意苑来等为夫用餐了。”
“不嘛!我就要来,我就要来嘛!”孙莺用腻死人的声音说着,柔软的身体不住的往堂源灏的身上靠。
“哈哈哈哈好!只要你高兴!”堂源灏大笑着说,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孙莺无限满足的靠在堂源灏身上,从两人的背影来看就宛若一对恩爱的夫妻。
幽静雅致的庭院里,夜枭随意的扑在书桌上画画写写,郎春香端着碗葯进来了。
“小姐,该喝葯了。”
夜枭看着眼前黑乎乎,散发着闷人气味的中葯,无奈的说:“春香啊,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喝了。”
“不行的,大夫说您气血不畅,心情郁结,需要多喝些宁神静气的葯,喝吧。”郎春香好心的劝慰着。
“哎!”夜枭接过碗,深吸一口气,英雄断腕似的一仰头喝完。
郎春香笑咪咪的看着眼前的夜枭,在不用面对生意、敌人和伤害她的人时,经过这些天的休养,此时的她已不是满身带刺的夜枭,而是温和可爱的夜雨了。
“小姐,您画的这些是什么呀?我看不懂。”
“这些,是我以后要穿的衣服和鞋袜,帮我拿去定做吧,这些是衬衣,白色、红色、黑色分别都做些,这些是外套叫职业装全要黑色,这些是休闲装,这是袜子,要用最薄的布料做,而且要和我的脚大小一样,一点都不能大,全要黑白两色,这是皮鞋,记住鞋跟要有五寸高,还有这个公事包。”夜枭详细的说给郎春香听。
“小姐,这鞋子的后跟这么高,您能走路吗?”
“能,而且女人穿上既能显出女人的线条,还能增加高度,很好看的。”
“好,我这就去。”郎春香满腹疑虑的拿着稿纸出去了。
夜枭踱出房间来到走廊下,看着空中如打散了的珍珠般纷纷下落的雨点,不禁眼神呆滞,思绪飘忽:在无忧无虑的时候从来没有留意过雨天的阴沉,而现在自己却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看着雨天总会认为老天又在为谁伤心,为谁难过了,这些天的休息,让自己平静了许多,心性也平缓了不少,不再时时处于利刃般,见谁伤谁的状态。爱情既然已经变味就该扔掉、弃之,何苦让它来伤害自己,只是对于这毁我家园杀我亲人的仇人则不能姑息,应该要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这天,周达恒的到来打破了庭院的宁静,也打断了夜枭的休息。
“老板,工厂已经开始建了,产品的原料也开始往这里运,按您的计划用其他庭院做为临时工厂,等到原料一到就可以开工了,这样的话,建厂和生产就能同时进行了。”周达恒在夜枭的房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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