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无双恨恨地瞪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林朝朝,这是什么鬼话,他都娶了媳妇了,怎么还要自己解决?
林朝朝开心地笑出了声,还一边坏心眼地提议道:“天气热,夫君小心上火,为妻给你配几副败火的方子,多喝些就能静心清欲,自然就不用为妻帮你了。”
无双:“……”你气死我算了。
成亲半载,无双也发现林朝朝并不是永远都那么冷静温柔,偶尔也会调皮地捉弄人,比如给他穿裙子涂胭脂什么的。
算了,她不愿意还能强迫吗?虽然平时在床底之间他喜欢玩这种调调,但来真的他是不怎么敢。
“我就不用下火了,”他无奈地叹气,接着说道,“我在后山的院子里挖了一座冷池,那里比这边凉快,要不要去泡一泡?”
游泳池?
林朝朝的眼睛亮了起来。
夏天避暑怎么能没有水上运动呢?这几天在房间里也待烦了,她便点了头,伸出双手,轻快又娇气地说道:“抱我。”
无双欢快地把她从秋千里抱了起来,女孩身上有一股清幽的冷香,即使她自己热的要死,但肌肤还是有几分温凉。
林朝朝头上只有一只玻璃材质的簪子挽起全部的发,她刚刚午睡过,精力还算充沛,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瞧着无双,催促道:“走吧,带路。”
颐指气使,活像把无双当成带路的小厮。
无双认命地带路,没办法,谁让他身上太热,林朝朝不愿意被他一路抱过去。
后山里树林氤氲,草木茂盛,一座不算宏伟但十分宽敞的院子坐落其中,院子里夏花开得极美,点点或红或黄的野花好似星子点缀其中,倒是有几分野趣。
院子后面是一片水榭亭台,亭亭直直的荷花铺满了池塘,池塘中间立了一座小亭子,一条木质小路贯穿了荷花池,一直到凉亭。
林朝朝疑惑地看着无双,这荷花池确实好看,但谁在池塘里玩水上运动啊,出淤泥而不染,荷花池可不怎么干净。
直到无双走到荷花池的尽头,推开了伪装成墙壁的门,后面才是一汪被屏风遮住的水池。
这东西藏什么?
无双掀开了竹帘,砖石铺就的水池不算宽阔,但林朝朝也没打算能有体育馆的泳池那么大,她热得要死,干脆地褪去了中衣,在内衣上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把自己整个人都浸在凉爽的池水里,才觉得活了过来。
随手拆了发簪,已经半湿的长发落入水中,随着她的走动慢慢悠悠地飘着,像是某种精怪的尾巴。
林朝朝看着刚刚好到胸前的水,手指撩起一串水花饶有兴致地玩着,可惜千落和子姜不在,不然还可以一起打打水仗什么的。
她自顾自玩了一会,后来干脆半靠在池子一边,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一只手去拿旁边的葡萄,双腿却不安分地撩起一阵阵水花,溅湿了那边的竹帘。
“刷拉——”一声。无双拉开帘子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荷花。
林朝朝吃着葡萄,看也没看他一眼。
“姐姐。”他将最好看,最完美的一朵荷花放到她面前,亮晶晶的眸子里表达着一个明显的意思:快夸我。
“好看。”林朝朝接过那一朵荷花,低头嗅了嗅,露出一个纯然欢欣的笑。
一身薄衣,满是水痕的美人捻花微笑,无双瞧见她身上淡色的纱被水打湿,紧紧地贴着肌肤,胸前大片如雪一般的肌肤裸露着,半透的纱衣让水红色的肚兜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中,甚至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幽深的沟壑。
“吃葡萄吗?”她并未觉得异常,一只手拿了花,一只手衔了一颗水汪汪,紫红紫红的葡萄,送到他嘴边。
无双垂下了眸子,低头咬住这一颗诱人的葡萄,却故意地,用他那尖尖的虎牙咬了一下林朝朝的手指,甚至在最后不轻不重地舔了舔她的指尖。
林朝朝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回头,没有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好似每一次床榻之间,他做得过火了,她就会用这种自以为严厉的眼神瞪着他,殊不知每一次这种时候她的眼里满是靡丽的春情,再怎么也严厉不起来。
“姐姐,”他把头搁在林朝朝的肩上,不安分地喘息着,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光裸的肌肤上,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
“我有点热,”他的双手已经伸入水中,握住了细柳般柔软的腰。
“很难受,很疼。”
双手慢慢摩挲着一直向上……
在他抓住了系带的时候被一双细嫩修长的手按住了,林朝朝喘了两下,只觉得身上又热又凉,恍如冰火两重天,让她的脑子都开始不清醒。
“你这池子到底是给谁建的?”
无双轻轻哼了一声,吻从她的耳后往下落,用牙齿扯着她表面那一层轻薄的纱衣,模模糊糊说:“给我们建的。”
“我好疼,姐姐,晚晚,我好难受……”
少年人血气方刚,面对心爱之人难以抑制住蓬勃的欲/望,总是折腾个没玩,现在又是夏日,夜晚闷热,他一个人呆着总是会有密密麻麻的欲/望爬上心头,不得疏解。
他反握住她的双手,用一种委屈又脆弱的语气说道:“我好难受。”
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一只饿了很久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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