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乐心里重新出现一个计划,他敛去眼里的神伤,“但我依旧受伤了,不是吗?还是您亲自带给我的。”
“或许元帅您不知道,我有不能见黑的疾病。我怕黑,但并不是所有的黑都会让我害怕。”
“我怕的,是那种密不透风的黑,就像你关了我几天几夜的地下室。”
“你不是说爱我?但元帅你的爱,是黑色的、看不见的、痛苦的,是我不能承受的。”
傅砚辞低头猛然凑近他的颈侧,热气打在上面,心里却冷。
“乐儿,是我的错,是我气疯了。我应该继续忍耐着的,我不该让你看见那么黑暗的我,我不想变成疯子的,但我害怕你离开我,我害怕你不要我,我害怕你又一次扔下我。”
“是我的错,我道歉,所以乐儿,我知道祈求你的原谅会很可耻,但我依旧跟你说声抱歉。”
“我答应你,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伤害你,我会保护好你,乐儿,你是我的掌中宝、心头肉,你是我的逆鳞、是我的弱点。”
吻在话语结束的时候出现,一下一下轻轻地贴在白皙的脖颈上,路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淡淡的粉。
虞乐顺其自然地张开手,用怀抱来迎接傅砚辞的热情。
傅砚辞剪去了原本就不算长的头发,刚刚修剪过的寸头摸起来有点扎手,手心被刺激得发痒。
虞乐不能再抓头发,无力地挽住男人的脖子,皙白的手腕和男人略微麦色的皮肤呈现出两种差别。
“帝国元帅的夫人是间谍”这条消息在几天之前一夜登榜各大报社,短短时间内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傅砚辞及时藏好了虞乐,让他免受监察部的检查,同时也在最快的时间内站出来解释。
“关于我的夫人是间谍这回事,我只想说、荒谬至极。我与夫人相亲相爱,并不排除有人因嫉妒我而说出这种狂妄的话。”
“这件事情,会由帝国最高监察部门来审理,我不会插手,我只求能给我夫人一个清白,并把散播谣言的人绳之以法……”
傅砚辞毕竟是帝国的元帅,很多人都力挺他,声称一定要为元帅讨回公道。
舆论的风向一下转变,从刚开始的抨击元帅夫人变成了力挺元帅讨回公道。
因为傅砚辞说,和夫人吵架、夫人离家出走,即使监察部的人明知这是一个劣质的谎言,但他们也只能顺着傅砚辞的意思全国寻找元帅夫人,同时联合相关部门调查夫人从小到大的一切事迹,大大小小都不放过。
最后得出结论:夫人确实不是间谍,但帝国元帅身边有间谍的事情却不假,只是这人换成了一个后花园的花农。
那人在盗取图纸之后,一路被人秘密护航送到别国。
应该受过训练的原因,那人并没有留下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只不过就目前掌握的些微证据指向者是他。
进入他国,他们没有权力去调查,毕竟也没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人家就真的是间谍。
不过监察部的人会继续追查下去,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目前能保证的就是,虞乐已经洗清了嫌疑,重新变成元帅“恩恩爱爱”的夫人。
风平浪静之后,傅砚辞把驯化的虞乐抱离了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虞乐的身体认主,主人就是傅砚辞自己。
傅砚辞喜欢这样的虞乐,乖乖待在自己身边的虞乐。
看着昏过去的少年,男人的大手爬上他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的细腰就被人轻易拿捏在手心里。
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朝着少年侵袭去,少年微微蹙起的眉心慢慢舒展开。
男人的胸贴近少年的脊背,语气亲昵,就像少年是他亲密的爱人一样。
“乐儿,下次发情期的时候,为我生个孩子。”
第52章 我不一定活下来
虞乐的身体养了几天,身上的鞭痕依旧没消,仍然还留有一道道浅浅的粉痕。
傅砚辞每天晚上都会用热烈的吻覆盖在那些痕迹上面,他眼里流露出悲伤和后悔,一次次地反反复复给虞乐道歉。
虞乐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心里想的是,以后都会加倍奉还的,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
他会记住傅砚辞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坏的,好的就欣然接受,坏的当然要数倍奉还。
傅砚辞并不知道虞乐的心中所想,看着怀里的人脸上又露出以往恬静的笑容,心里的愧疚虽然有,但被少年的笑容逐渐治愈。
虞乐在傅爷爷的半山别墅陪着老人家待了三天,在宋卿结束拍摄的时候才回去别墅。
第二天天一早,他扶着酸涩的腰走到浴室洗漱。
或许是因为三天的空缺,昨天晚上的傅砚辞显得比以往还要蛮横。
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虞乐蹙了蹙眉,撑在洗漱台上的双手手腕上印着清晰的红痕。
傅砚辞仿佛特别钟爱用领带捆绑住他,喜欢看他不能随意乱动的模样。
“最无助的猎物,才拥有极致的诱惑力……”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虞乐用手心撑满冷水,倏地就朝着苍白的小脸上扑去。
外面艳阳高照,热夏的到来,让温度变得灼热。
虞乐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花绿的长袖衬衫,衬衫的袖子刚好遮住手腕上的痕迹,再套上一条牛仔裤,下楼吃了饭就前往宋卿的公司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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