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黄颖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
夫妻两家的老人听到这个好消息,都乐得开怀,迫不及待地就从老家坐车来看她。
这下可便宜了陈鸿宇。
有两方的双亲在场,那几个野男人自然没法光明正大地在家里出现,拜访频率直线下降。
胎像稳定之后,每个夜晚都由他独享。
深夜的卧房里,一盏昏黄小灯安静工作着。
突然,灯泡微微晃了晃,照出映在墙壁上的两道人影。
灯座下的白色床头柜边缘,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手。
女人纤长的手指因为孕期不可避免地圆润了不少,紧紧抓在桌沿上的样子,像极了一块白腻的软豆腐,随着身体震动而愈发用力。
她面朝着墙壁半跪在床上,六个月大的肚子隆起十分明显,另一只手被陈鸿宇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摁在墙上。
她名义上的丈夫以相同的姿势跪立在她后方,双膝岔开,卡在她腿边。
仅仅如此还不够让她无法逃脱,仔细看去,在她的脚腕和床柱之间,还有一根若隐若现的金属链。
黄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移位了。
她之前没试过这个姿势的后入,却是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直身跪立的方式,能让两人交合的时候贴得如此紧密。
由于身高差异,他的结实胸膛正好抵住她的一双蝴蝶骨,剩下的一只手环在她胸侧。那颗被几个男人一起打的乳钉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折射出迷离的炫光。
狭窄的菊穴即使已经操了那么多回,依旧难以承受男人齐根没入的压力。
肠壁被碾得拉伸到极致,紧紧束缚着作乱的阳具。先前灌入的润滑液和油脂在抽插之间被肉棒一点点带出,沿着张开的菊洞门口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不仅如此,若是有第三人顺着她腿间缝隙向前看,便能发现在黄颖原本应该用来承欢的花穴里,塞着一根绿色的棍状物,露出小半个椭圆的顶端。
“宝贝,你看起来像是又被操尿了一样,这么多水。”陈鸿宇放慢速度,低头看着床单上被浸湿的那一块阴影,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头。
“啊哈······都怪你干的好事······”她累得没力气骂人,声音有气无力的。
“诺,声音小点。”陈鸿宇上身贴着她,把她往墙上顶,“隔壁就是爸妈,可别给她们听见了。”
“你就不能快点射吗?”黄颖稍微想象了下那个场面,又气又恼,想挥手打他,却被男人卡在身前动弹不得。
“我要是秒射,你怎么办?”陈鸿宇收回手,双手一起拢住她的两团巨乳,低头含住她的耳朵。
“呜呜!”
黄颖胸前又爽又麻,两颗乳头被他蹂躏得肿胀一圈,颤颤巍巍地从乳孔里溢出点点白色。
察觉指尖湿润,陈鸿宇抓过一旁的枕头塞在她的肚子下方增加支撑,一边继续用力挤压着她的乳房:“老婆胸真大~又流奶了,我都喝不过来!”
男人的腰肢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狠狠咬住黄颖的颈侧,像是发情的狮子一般将她顶在身前,把整个肉棒完完整整地塞进菊穴里。
一股一股的精水很快填满了肠道深处的这一小片空间,把黄颖肚子里紧凑的空间又占用了部分,挤压得她膀胱酸软。
“老公,想尿尿了······”当陈鸿宇抽离的时候,她说道。
她哆哆嗦嗦地把手往腿心伸去,想握住小穴里夹着的那根绿色玩意向外拔了再去厕所。
女人背朝自己,雪白的身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红色印记,而两瓣圆润中间,菊穴像是记住了他肉棒的形状一样合不拢,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水,把身下搞得一团泥泞。
陈鸿宇伸手按在黄瓜上,将它往回推了推。
“让你也爽一回。”
他扶着黄颖在床上找到一块干净地方躺下,张嘴便叼住了一颗还在流奶的乳头,嘬得啧啧出声。
嘴里是淡淡得奶水味道,手上握着黄瓜抽插不停。
阴道内壁的软肉被黄瓜表面的凸起棱角刮弄,孕妇的身子本就敏感得一碰就流水,此时更是爽得两眼瞪大,水流简直像一条从子宫里涌出的小溪,没一会就把他的手打湿了。
在卧室这么暗的环境里,陈鸿宇依然能认出妻子脸上的红晕。
怕黄颖身体难受,他转身从抽屉里掏出钥匙,解开她腿上的链子,接着眼疾手快地拦住她踹过来的一脚。
“不生气哦,乖乖躺好。”他嘴上哄着,胯下的肉棒被这色情的场面一勾引,又立了起来,抖擞精神地竖在两人中间。
不过陈鸿宇并没有用自己的肉棒替换黄瓜让妻子爽一发的意思,就是怕自己没轻没重地操坏花穴。
原本他是没有这样的服务精神的,但是自从黄颖检查出了怀孕以后,黄许鸣那小子一下化身古代太后身旁的大太监,那伺候的劲可真是谄媚:水果都切小块小块的喂,内衣内裤都亲自手洗,甚至还预约了一个按摩大姐,每周过来帮黄颖放松筋骨,用揉捏的方式消除水肿。
连熟悉他的蒋澜都看不下去,背后吐槽却是骂他不尽心:“虽然这的确应该是黄许鸣的孩子,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姓陈的,怎么这正房丈夫做的还没外面的爹照顾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这家伙正抱着黄颖操弄,一边欣赏人妻早孕时的羞涩情态,一边嘴上嘲讽他:“我看这爹不如让我来,反正也搞不清楚是谁的孩子,不然颖颖和他离婚,跟我结婚算了。”
正是这句话,让陈鸿宇真正有了危机感。
所谓好玩不过嫂子,他老婆让这几个家伙玩弄已经是他脾气好,他可不想真得把老婆让出去!
想到这,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努力,娴熟地揉捏着阴唇中央的花核,把这颗小珠玩弄得一颤一颤,舌尖则是卷曲着吸吮乳头,力求速战速决。
黄颖的嗓音渐渐变调,双腿绷紧,又过了几分钟,陈鸿宇看着腿心里直直飙出一道水柱,打湿了仅存的一块干燥床单。
他放慢节奏,将黄瓜抽出,放到鼻子下轻轻闻着,一股浓郁的淫水气味扑面而来。
这糟糕的动作将女人搞得又气又羞,抬脚就踹了过去,却忘记未完全闭合的后穴,以至于又流出不少白浊。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男人抱起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进入侧面的浴室洗澡。
“要吃老高家的烧烤!你自己去买!不要外卖!”
“好好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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