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见白钰没有过激的反抗,扳过他的身体,抬手捏住了另一边,捏一捏、揉一揉,白嫩的脸蛋在他手里被揉成出各种形状。
白钰抗议:“贺江,你这是什么恶趣味,把我脸当橡皮泥捏啊。”
贺江附身,突然凑近,绵长的呼吸扑在他眼睛上,吓得他闭上眼,不敢动弹。
咔嚓!
门把手突然出现响动,白钰宛如惊弓之鸟跳起来,慌的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赶紧把贺江往洗手间推了。
贺江抬腿抵住了门,上下把他打量了一遍,冰冷的语气带着幽怨:“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他双手合十,苦着脸哀求:“嘘,快进去,别说话。哥,求你了。”
眼看程涛要推门进来了,贺江还卡在门口迟迟不肯进。
白钰视死如归,踮起脚勾着男人的脖子,吻上冰凉的唇,明明呼吸那么灼热,可是贺江的唇就是很凉,有点咖啡的苦味。
触不及防被亲了,贺江愣了一下,黑眸闪过错愕,刚要加深,他就离开了。
“这样行了吧?别出声,涛哥进来了。”
贺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食指勾着他的腰带,不依不饶:“叫这么亲热,我怎么没听你叫一声江哥?”
白钰被闹恼了,一巴掌拍掉扯他腰带的罪魁祸首,瞪眼恶狠狠警告。
“别瞎浪,哥我叫少了?你要是敢出来,别怪我翻脸。”
在大门打开那一刻,白钰慌慌张张的把卫生间的门带上。
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引起了程涛的注意。
“发生什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没,门是风吹的。”
白钰神色不自然,快速转身避开程涛往床边走。
程涛没有看清白钰躲闪的动作,跟往常一样,把早餐放下,和他一起吃。
这里比较简陋,除了床头柜没有什么能放东西的地方,程涛特意买了个塑料的圆凳,就是方便两人一样吃饭。
砰!洗手间传来一声巨响。
白钰咬牙切齿的想,贺江你够狠。
“什么东西掉了,我去看看?”
“我去,应该是窗户没关。”
白钰神情肉眼可见的慌乱,程涛虽然奇怪,今天他怎么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
白钰从洗手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涛觉得他的唇色要红一点,比涂了口红还要艳。
以往吃饭细嚼慢咽,程涛要等很久,今天风卷残云,自己刚吃完,他也吃完了。
程涛突然有点担心:“你怎么了?”
“我就是饿了,现在困了。”
在程涛疑惑的目光下,白钰打着哈欠。
程涛看他确实累很了,就出去了,白钰心急如焚等程涛走,好不容易送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程涛又杀回来了。
“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好。”
白钰靠着门,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刚吓死他了,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而始作俑者心安理得坐在床边撑着双臂看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
白钰磨着牙喊道:“贺江。”
在他拳头砸过来一瞬间,贺江自己先倒了,他身体失衡,倒在贺江身上了,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白钰不爽,张嘴咬住,贺江身躯一震。
湿热的唇隔着薄薄的衬衫咬住的锁骨,两颗尖锐的小虎牙扎进肉里,有点刺痛。
“嘶!你属狗的啊。”
话音刚落,他咬得更用力了,贺江疼得皱起了眉头。
这下把人惹毛了。
贺江揉着他柔软的发间,放轻了声音,一点一点顺毛,喉头艰难的滚动:“不逗你了,乖。”
白钰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松了口放开贺江。
刚刚不觉得,此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贺江身上,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想爬起来,手突然摸到……
顿时感觉手指被烫到了,白钰连滚带爬下床,指着贺江双颊通红:“你、你……怎么?”
“说了别勾我,我经不起一点诱惑。”
贺江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下,面上风轻云淡,心里暗骂,不争气。
“你要不要先趟厕所?我得好一会。”
白钰看向大门,皮笑肉不笑:“不用。”
“嗯。”
贺江可能是怕自己动作太大,进去就打开了淋雨,可是尽管这样,还是断断续续会有声音传出来,白钰听得都热起来了。
他不想听,但是也不敢走。白钰塞着耳机,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舒缓的音乐无法打消他的燥热。
万一程涛闯进来,看到贺江这样子,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虽然现在也没清白到哪里去,但他私心不想让人知道。
总觉得这样,就还有转寰的余地。
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折磨,白钰听水声停下,立马夺门而出,去了大厅的洗手间,洗脸冷静。
镜子中脸通红,看着都不像自己了,突然手机震了一下,贺江给他发消息了。
【我要去陵城谈业务,出差一周,有事给我打电话,当然欢迎你没事也打。】
“跟我说这么仔细干什么?我又不稀罕知道。”
白钰低咒,这人纯粹就是来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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