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贝瑟芬妮的眼泪”不是“潘多拉”,而这条传闻更坚定了他试一试的决心。
即便是虚假的传闻,只要有那么一丝可能,他都愿意试试。
但是这么想着的黑羽快斗,却没想到在展览开始后不久,他就这个地方接连遭遇滑铁卢。
先是发现原定计划中打算替换掉的四个人经常凑在一起——他完全没法按照原定计划替换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从而获取警戒方案。
无奈之下,黑羽快斗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名责任范围在展柜附近的侍应生。
本打算在服务的时候不着痕迹的从几个警官那里套出警戒方案,没想到还没等实施,展厅就发生了命案。
黑羽快斗有些郁闷。
这次结束后,他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让小泉红子那个自称魔女的家伙给他算算?
想归这么想,黑羽快斗面上依旧维持着一名经过训练的侍应生这时候该有的表现:沉着、淡定。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斜后方,有两个人一直在看着他。
“精神力埋伏这么久,总算是揪出怪盗基德的尾巴来了。”仁王小声说,“puri~难怪中森警官之前一直发现不了怪盗基德。”
这种逼真的易容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今天身上有任务加上他跟怪盗基德不熟,他还真想跟他探讨一下。
幸村看着展厅左侧混乱的场景,有些犹豫。直觉告诉他,这时候揭露怪盗基德在场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好事。
“作为迹部家的继承人,迹部这时候应该在场,快去吧。”幸村推了一把仁王。
啧,早知道当初商量变装的时候就不选迹部了。
仁王顶着迹部的外表,穿过或好奇或惊恐的人群,走到了事故现场。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真正的迹部大少爷。
“有查出什么吗,中森警部?”
中森警部点点头,目光在落后半步的迹部身上顿了顿,注意到他站定后,才跟仁王说起这起案件。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基本已经查清,目前锁定了三名嫌疑人,”中森警部在介绍过三名嫌疑人的资料后,面露难色,“只是他们三个人无论是动机还是时间线来说,都有机会做到这一步,我们还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能够锁定真凶。”
这的确有些难办了。
不尽快处理的话,可能会影响大楼接下来的商业活动。
一时间,无论是仁王还是迹部,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接过中森警部手中的记录本,两个人分工开始翻阅,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用了,中森警官。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仁王扭头看过去,是工藤新一。
仁王:……
就,命案现场必有工藤什么的,这种感觉真是熟悉过头了。
工藤新一并不知道在场有个人在几次碰到他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说着自己通过细枝末节发现的马脚,一点点将自己的推理展现给警官和在场的其他人。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工藤新一在说完后,手指迅速指向三名嫌疑人中的一个。
见犯罪被揭穿,嫌疑人并没有抵赖,而是声泪俱下的说着这么做的原因,是上司欺压、抢夺下属工作成果据为己有,下属受不了这才反击的事情。
“我并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让他死,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而已!”那个人这么说着,脸上混杂着后悔和痛苦的表情:“我只是、只是再也受不了了!”
围观的人中,不少人听了他的这番话后流露出有些动容的表情。
但仔细一想,他的话里有不少漏洞。
工藤新一刚想一一指出,就见旁边身影动了动,上前一步,不急不徐却又一阵见血的戳破嫌疑人的谎言。
是‘迹部景吾’。
或者说,是维持着‘迹部景吾’外表的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本身就是一个很轻易就能读懂别人情绪的人,而在他练成“幻影”后,这项能力也有了进一步发展的趋势。
他正是靠这项能力才辨别出面前这个嫌疑人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后悔——事实上,他散发的情绪从头到脚都在诉说着他成功后的高兴。
在嫌疑人被中森警部通知搜查一课的警官带走后,展览继续进行。
晚上八点五十九分,月上中天。
滴答、滴答。
钟表指针慢慢走完一整圈后,时针右移一格,‘啪嗒’一声过后,落在了数字九的位置。
与此同时,厅内的灯光突然熄灭。
“啊!”
“是基德,一定是怪盗基德!”
两秒过后,展柜处亮起了一束光,一身白衣的怪盗基德正站在展柜旁边。
“ladies and gentlemen!”怪盗基德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而后打了个响指,许多扑克牌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做到的?仁王接住一张扑克牌细细打量,无论是质感还是做工,都像是真的一样。是提前布置好的机关吗?
“是怪盗基德!”
“快抓住他!”
“保护宝石!”
似乎是被眼前的场景逗笑,怪盗基德勾起唇角,轻轻一跃便跳到了窗边。
“那么,宝石我就笑纳了!”说着,他将宝石对准月亮仔细看了看,没有传闻中的独特的光。于是摘下礼帽后行了个礼,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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