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这是刻板印象啊,要不得的。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仁王毫不客气的吐槽,“而且校规里可没有说不能染发哦,前辈不觉得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嘛puri?”
“手感不错,挺像狐狸毛的。”青木评价道。
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仁王:银蓝偏白的头发,尖尖的下巴,还有头发后面的一缕小辫子。
不得不说,评价十分客观。
“确实!还十分狡猾!拿整蛊道具骗我好几次了!”丸井控诉,“狐狸!绝对是狐狸!”
“puri~但你下一次还是会上当啊。”仁王刻意拖长尾音,念出最后几个字:“笨——太——”
“啊啊啊气死我了!你这家伙!”丸井抱着手臂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眼睛紧盯着仁王,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刚刚在门口看着就像是你,走过来一看果然是你啊,仁王。”来人拍了拍仁王的肩膀,“有没有兴趣来帮个忙啊?”
仁王回头一看,是之前在烤肉店有过一面之缘的松田警官。
“松田警官好久不见啊。看来这次案子是你们接手啊,要帮什么忙?”
松田比了个手势,“我记得你是打网球的?做个测试。”
“球类测试吗?”
“啊,算是吧。要是有你认识的人会打其他的球类也可以喊过来一起做测试。”松田说。因为案子还在侦察,他不能说的太详细。
仁王看了眼柳生:“有兴趣一起去做个测试吗,柳生君?”
没记错的话,刚刚聊天的时候似乎提到过,柳生是高尔夫球社的?
“乐意之至。”柳生这样说。
事发地在餐厅一楼的洗手间,距离不算远,所以很快就走到了。
仁王他们到的时候,工藤正拿着一个圆球站在原地左右比划,眉头紧锁,俨然一副思考的模样。
“工藤,外援来啦。”松田说着,把仁王和柳生介绍给他,“仁王是打网球的,之前你也见过。另一个姓柳生,是打高尔夫球的。”
工藤点了点头,跟两个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死者的死因差不多能判断出来了,嫌疑人是谁我也有想法了。现在缺少的就是能把他证死的证据。”工藤说着,有些犯难,“死者脑后有被击打的痕迹,圆型,不是很大,初步推断是某种球类。但以我对球类运动的了解不多。”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球也不可能一下子造成死者颅内凹陷吧?可从现有证据来说,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都是案件的真相[1]。”
仁王双手插兜,淡淡的反驳:“我不知道别的球是怎么样,但网球的话是可以做到的。”他竖起一根食指,十分认真,“有位前辈的网球甚至可以砸倒一面墙。所以只要算好角度和着力点就可以。”
“虽然我打的不是网球,但高尔夫球也是同理。”柳生认可仁王的结论。
工藤低头沉思,“可是网球包或者高尔夫球包都很明显,那个人的包塞不下这些东西啊?”
这时松田想起来刚刚同事查到的信息:“你说的那个有作案动机的人,并不是运动社团的,但是他平时的爱好是拳击和垒球。”
工藤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垒球体积小,也不用携带球拍或者球杆,对于喜欢拳击的大木来说,完全可以不靠手套进行投掷,他的力气是完全足够的!”
松田站直了身子,拿起对讲机先是给目暮警部做了汇报,然后又给其他几个同事协调了搜查和抓捕任务。
“重点看看有没有垒球,以及注意采集他的生物识别信息。”放下对讲机后,松田一收一个小朋友,“来吧,出去找个地方跟我做一下测试——球和拍子杆子不用你们带,会有人准备好的。”
“这种也要录像取证吗?”仁王好奇,他以为推理出来就不用做测试了呢。
“不知道检察院那边会不会要,总之先备上吧。不然之后需要的时候先弄会很麻烦,而且还有可能不符合程序。”松田打了个哈欠,“刚入职的时候,我因为这个被骂惨了。”
“完全看不出来目暮警官还会训人啊。”仁王感叹,目暮警官看着明明就是老好人。
“不是哦,我是从别的科调过来的。我原先是爆炸物处理组的,被骂也是在原来的科的事。”松田说,“啊,到了,前面就是了。”
松田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空地,那里几个警员已经架好取证专用的录像设备了。
先进行测试的是柳生,他按照警员的要求将球打到了刚竖起来的板子上,有专门的人上前记录各种数据。
仁王上场前,松田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击倒墙的球,你会打吗?”
仁王拿拍的手顿了顿:?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从技巧上来说,大概会;从力度上来说,不大行。”仁王无奈:“那位前辈比我大三届,而且我们一个关东一个关西,没机会碰面学习的。”
松田若有所思,“那你就尽你所能,打出你最大力度能打出的球。”
最大力度,仁王眨了眨眼。
“遵命,puri~”
[1]福尔摩斯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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