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一个多月里,虽然刘澈也常来,但也仅此而已,什么消息也没有带进来,倒是有时候能和江离搭上那么一两句话。
仿佛是谁刻意封锁了消息,竟然连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探不出,唯一知道的是,封墨情接连几天,都没有去上早朝。
言如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郁结,淡淡的,似有若无,仿佛哪里空落落的,可具体怎么回
事,又说不上来。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白启国下了连日的大雪在过年前夕却突然停了下来,,皇宫里异常热闹,整个皇宫慢慢变得喜庆起来。
江离被皇上召见过几次,好像是为了他和邵阳公主的婚事,这些,江离从未在言如烟耳边提及,言如烟也丝毫不感兴趣。
只是如今的处境,让言如烟有些气馁,她不是不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经被卷进了这深宫大院,但卷入得还不够深,也不是不能远离。
可是心中却还有一些执念,让她舍不得就这样走。
而对于刘澈,她多少生了一些间隙,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当初自己这般不管不顾的到皇宫,想要问他要一个说法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而就在言如烟觉得自己身陷囹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朝堂上迎来了新一轮的风雨。
一直驻守西域边境的蜀王萧静率领三千精兵秘密潜回京城,驻扎在离京城不远的郊区,成为一把锋利的利剑,直指京城那巍峨的皇宫。
皇宫里更是紧锣密鼓的筹备,各个势力都在进行着最为周密的筹划。
而就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皇宫更是迎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让整个皇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病了快要半年的皇上,在这一天深夜,驾崩了。
皇上驾崩前,大皇子刘宣、二皇子刘荀和其他的皇子已经来看过了,都回了自己的府郏
只是深夜的时候,刘宣却又折返了回来。
皇上身边看守的侍卫是早就打点好了的,此时此刻,皇上身边只守了一位太监大内总管张盛得,刘宣身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衣华服,华服上绣着暗金色的云腾,修长的手指推开了寝宫里的一个暗格。
不一会儿,手里便紧捏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圣旨上面是皇上留下的遗照。
他首先将那道圣旨摊开来看了一眼,而后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不能动颤,眼神却依旧清明的皇上,冰刀一样的眼神割在皇上的脸上,嘴角浮起一丝极冷的笑意,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父皇果然还是心疼二弟。”
“放肆,谁准许你进来的1皇上怒不可遏,气得几乎吐血,整个身子剧烈的咳嗽,仿佛是要把肝胆汁都要咳出来。
刘宣嗤笑了一声,依旧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我若是还不进来,是不是到时候,我就得陪着您一起走?父皇,您以为您这么多年的心思,儿臣看不明白吗?看不明白的一直是您,二弟他无心皇位,可是您却逼着他往上面爬,儿臣心怀天下,战功显赫,一心想要为我白启国建功立业,可是父皇您却一心打压,您叫儿臣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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