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一动身子,她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动了,全身疼痛难忍,似乎有木刺钉在身上,一动牵扯全身呢,只有不动的时候才好些。
她不知道南宫如歌怎么可以再一瞬之间做那么多的事。
她……
一点都不简单。
南宫如歌这个力量哪里像是个废术的人啊?杜美凤自认为自己的御术还可以防身,可是在刚才,她却无法挣脱她的钳制,如今却又被她一下子给推到在地。
南宫如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在黑暗之中忽明忽暗。
“你会御术?”这是在杜美凤思考许久才从嘴里蹦出的话。
南宫如歌颔首,没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杜美凤答案。
“怪不得……”后面的话杜美凤没有说下去,她想要说的是,怪不得那么多人一直想置她于死地,她却总是能平安的活着,刚开始很多人以为是她身边的人的保护,可是没想到,最能保护她的是她自己。
以南宫如歌刚才那么轻易就可以将自己推到,想必南宫如歌的御术一定不差吧!
只是,当年她刚出生不是已经检验她不能御术,是个废术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检验有误?
杜美凤眼神神色变化莫测,南宫如歌看在眼里,不言语。
周围的烛火突然轰的一声,全部亮了起来,把整间屋子照的亮堂堂,杜美凤双肩突然一缩,打量了周围。
黑暗中的角落慢慢的走出人影,竟然是冥王以及南宫如歌的侍女,竟然全部人都在!
杜美凤知道自己此刻是逃不出去了,她真是失策啊,以为这事情已经平静了,所以趁着大家都没有发觉的时候将南宫如歌杀了,却不料这都是他们的计谋。
“二娘,想必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南宫如歌不怒反笑,笑的很是冷然,杜美凤抬眼看着她,心底的惊慌开始四起。
“我、我怎么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呵!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能知道什么?你别以为抓住我的把柄,就可以随便的污蔑我,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爹取过门的妻子,你尊称一声的二娘,你别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来逼迫我,今天我本想来杀你,不过,我是因为你在老爷心中占太多位置而妒忌,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她说的话有些散乱,她只是想告诉南宫如歌,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概不知,那你应该知道我娘是怎么失足下水的吧?我娘早产之时,是你在她身边说了一些话,导致我娘失足落水的,还有那个木偶娃娃,还有那块布,都是你知道的吧!你别说这些与你无关1一切的一切,她已经基本弄清楚了。
只是,南宫如歌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娘亲会因为杜美凤的突然走近说话就掉入湖里,里面有什么秘密,想必杜美凤最清楚。
杜美凤听的眼神一变,带着惊慌,带着差异。
这件事情,她早已掩埋的好好的,怎么都被人翻找出来?
当年她去找彦悦之时,没有多少个人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有她和彦悦知道。
当初,她只是让春娘跟着自己前去,难道是春娘……
她的眼睛微眯,这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说吧,二娘,就让我再叫你几声二娘,如果你把这些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我不介意免掉你的一些责罚。”
杜美凤却是听了冷哼一声,“哼!你会有那么好心?免掉一些责罚,你当我还是三岁孩子,你这些没根没据的事情就像妄加扣在我的头上,我可不服。”
“小姐,别和她多说废话,一切事情已经明显的摆在那里,给她一顿痛打,受点皮肉之苦,估计她才会招的,这些人就是不打不知道。”知己上前说道,眼神鄙夷的看着杜美凤。
着女人就是个祸害精,打死她都是算轻饶了她。
“难道你们想屈打成招吗?”杜美凤声音突然提高,心里有些后怕,只是,这些事情怎么可能是她能说的?那些人如果知道她出卖了他们,又怎么会放过她?
还有雪儿和茹儿,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自己那两个女儿考虑,她一旦说出这些事,就一切都没了。
南宫如歌投来一个赞同的眼神,道:“我们这不是屈打成招,而是在了解事实,很多人是不受点罪不知道痛苦,总以为闭紧嘴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没那么简单,在我面前,屈打成招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们,你……”
“红颜,你们把她拖下去,交给那些人,好好伺候着,待会我会把南宫美雪和南宫美茹都请进去伺候的,别担心。”南宫如歌说的很悠然,语气轻快,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
“你们,南宫如歌你……”不等杜美凤再说话,她已经让红颜知己两人给带走了。
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只留下了南宫如歌和萧墨溟。
萧墨溟笑,上前拥住她,将下巴磕在南宫如歌的头顶上,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一切,就快尘埃落定了。”
南宫如歌点头,“嗯。”
随后又是一阵叹气,“那么多年的恩怨,终于将要落下帷幕了。”
其实,她们已经不需要杜美凤提供什么线索,一切,他们都已经找出来了,今天这一出,不过是让杜美凤受皮肉之苦,法理虽然能治她,可是南宫如歌并不想只是让这法理来治,她需要出一口恶气,一口憋了十多年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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