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上次我们看的那个三个数字的是怎么看的?是先页数,然后横着数再竖着数的字,还是先页数,然后竖着数再横着数的字?”南宫如歌看着写满佛经论文的书本,有些傻眼了,这究竟是按正常人的思维先页数,再横再竖呢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先不管了,竟然不知道,就一个个找吧,先横再竖,如果看着不对,再试试其他的方法。”
“嗯嗯,好。我先去拿出那张纸过来。”
灯下,两人一人拿着一张纸,一人翻阅。
“第一个字,第七页第八行第三个。”南宫如歌微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萧墨溟照着她念的慢慢翻开书本,一点点的寻找着字。
打开第七页第八行的第三个字竟然是杜。
这事今晚的第一个字,竟然是杜。
“杜,难道是杜美凤?”南宫如歌想,这个盒子是烟儿从杜美凤处拿出来的,想是她的简称。
“看看第二个字,三二七,第三页,第二行,第七个字。”
“是将字。”
“看看第三个。”
“是事。”
“第四个。”
“于。”
一晚上下来,他们一共查阅出二十一个字,南宫如歌将其整理一边,断句之后就是:杜,将事于她,闻香,早产,子生,则败毁其容,后再吩咐,日。
“日?”南宫如歌念着最后一个字,脑子卡住了,怎么突然跑出个奇怪的字。
她想,他们猜对了,对方用的是正常人的思维,这就是这块红布里的意思。
南宫如歌好好的整理一番,配合当年南宫如歌的母亲还怀着孕,那么,大概的通俗的意思就是让杜美凤将事情告诉她,这个她指的是当时的彦悦,南宫如歌的生母,加上那个木制的木偶娃娃,那么这香应该指的是那可能让人小产早产的香,然后当时彦悦就早产下南宫如歌,如果孩子没死,就要毁了她的美貌,后面的再做打算。
这么说来,她的容貌是早在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算计上了,如果她当年早产死了,那么就不用多此一举,如果没死,就说要毁容,让她一辈子顶着个恐龙脸见人?
“看来,杜美凤和他们关系密切,将那么重要的事吩咐她做,那么,杜美凤一定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行,我要找杜美凤,这事情她当年掩的那么密,她是在担心,怪不得烟儿会突然就被她害死了。”
说完,南宫如歌就像走出去,想着去找杜美凤,却被萧墨溟拦住了。
“歌儿,你冷静些,现在天也晚了,我们明天再去。”
“不行,杜美凤一定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她就可以了,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个不重要的棋子,现在可以肯定,杜美凤参与了重大的部分,当年她一定是将一件不让骇人的事情告诉我娘亲,然后我娘亲才失神跌倒,再因为闻了那些香早产的。我要不把杜美凤碎尸万段。”
想来这些年的事,护短的南宫如歌怎么也不想忍下这口气,她其实一早就有这个能力将杜美凤杀她个粉碎,只是她一直不想冤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才一步步的查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杜美凤下的毒手,她一直怀疑杜美凤,可是也不敢肯定,如今,证据确凿,她就不信杜美凤还能抵赖。
她想,对杜美凤严刑逼供,她就不信杜美凤说不出幕后的凶手,她怎么说也是要保命要紧,一定会供出同党,那么……一切的事情就会真相大白。
“歌儿,你想找她也等明天再说吧!现在夜也深了,人人都已经睡下了,你这个时候再打扰总不好,还有,这件事关乎你娘亲的生死,我觉得你需要将这件事告知丞相,他有权知道这件事,等你和丞相商量之后,我们再做定夺,行吗?好了,现在已经找出来了,你先睡觉。”
“可是,萧墨溟,我现在就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我很想知道……”她的手,紧紧的抓住萧墨溟胸前的衣服,全部皱在一起。
天知道她找了那么久,是有多么想知道这个藏在暗角落的坏人是谁?
“歌儿,我知道,我都知道,既然找了那么久,我们就不在乎这一时半会,说不定这杜美凤只是个诱饵,真正的凶手还藏在暗处,一个杜美凤我看不足为患,可是那个藏在黑暗里的人,一定是个厉害角色,即使你现在严刑拷打杜美凤,如果那藏在暗地里的主谋威胁了杜美凤,即使你再怎么拷打,也无法得知幕后凶手是谁,你说呢?”
萧墨溟的一句句劝导,终于让南宫如歌冷静了些,想着他说的话,全是有道理。
“对不起,萧墨溟,我刚才太激动了,你说的对。”
细想,她刚才的确是忽然间脑子短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冲动,好像一下子没了平日的理智,思路只想着杜美凤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就一定会告诉她的。
萧墨溟回以一温柔的笑,双手环抱着她,细声安慰着,“没事,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一步,就更不能出错了,说不定我们这么贸贸然去质问,会让暗地里的人起疑心,那么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
南宫如歌点头,“的确,我一时恍惚了,你的提醒是对的,夜深了,你也累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我想抱着你,天冷了,多个暖炉也好。”
她抱着他的腰,说话带着玩笑的以为,呼吸着他的气息,突然心里也安定了不少,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生活,似乎要是离开了他,她还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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