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实在不开心,本王要他们好看1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因素,很认真,南宫如歌知道他说的出就做的到,倒被他这股认真劲给真的逗笑了。
“嘻嘻,我没事,你没被他们气到就好,我已经习惯了,估计这穆容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真该让他去黄河看看1她最后小声嘀咕着,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黄河的,“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他总是认为是我,要是能把那女子找出来,估计整件事就真相大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们需要找出那个女子吗?”
南宫如歌摇头,“算了,没必要,是谁不重要,反正不是我,那种地方,青楼之地,那些女子的地方,想找恐怕也难,就让他们去猜吧!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嗯。”
繁华宫殿里,萧条的一处,穆容飞趁着无人,闪了进去。
“索儿……”他轻声唤了一声,屋子里有了动静,屋子里灯火瞬间亮了。
“飞,怎么了?那么晚有事吗?”吕索打开了门,穆容飞瞬间闪了进去,门又快速被关上。
穆容飞神色紧张,坐在凳子上,很随意的牵起吕索的都,吕索也不避,两人靠在一起坐下。
“索儿,今天我打探到,月阳教主派人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你猜是哪里?”
“是哪里?”
“他们派人去南齐,我想,这事有古怪,不但如此,我还发现教主在偷偷练兵,你说,他这事想做什么?我感觉这事很是奇怪。”
“南齐?练兵?你觉得教主是南齐人,在意图不轨?”
“对。”穆容飞郑重的点头,“还有那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个女人,我想,和南齐脱不了干系,她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又记不清在哪里看过她。他们谈话很隐秘,我估摸着他们是在谋划一件可怕的事,关乎我们整个北穆。”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告诉皇上吗?”
“不,不能这么做,我只是想告诉你,至于那些国家大事,以我们一人之力,尚是浅,我害怕的是,他们这是在利用我来谋害自己的国家,我就算再怎么样,可是我都不想自己去破坏它,它毕竟生我养我。”他的神色里有哀痛,这让他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你没有解药,那就要任凭他们差遣,可是你又不愿这般,这如何是好?”
“我们再探探里面的虚实,以后再作打算,或许我们可以抓住这点,然后,去和焰域的人交换,这么有利的条件,也许,焰域的人会喜欢的。”
“那,唯有这样的办法了。”吕索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几天过去了,本来被南宫如歌搁置了好一阵的店终于开业了,只是她没有前去,叫了留香坊的掌柜打理,自己在幕后操作就好。
“歌儿你的店开业了,你不去吗?”萧墨溟问,两人站在店门前,鞭炮声声震耳,三楼高的楼层,外面装潢很好,里面更是吸引人,所有人都探头探脑的朝里面瞧,只是什么也看不到,神秘的很。
这引来了更多人的观望。
店的名字南宫如歌懒得取,红颜说,就让事事如意,于是取了个如意馆的名字,南宫如歌听的顺口,也就叫这个了。
听的身后的人这么一说,南宫如歌当然知道这厮是知道点什么,但也只是低头浅笑。
“我这人很懒,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数钱,那些琐碎的事就交给别人吧1她的回答是这样的。
她不是敷衍,事实她对于比较不是很感兴趣的东西相对会懒点,但是要是自己很感兴趣的就是再苦再累她也喜欢。
“歌儿,留香坊是焰域组织的一个京城的据点,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请的动那些人,而且,请的还是坊主,看那坊主对你的事很是勤快,冒昧的问歌儿一句,你和焰域这个组织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的话说的极慢,一字一句,很是清晰。
这阵子查事,他查出了很多关于面前女子的东西,联想到她会医术,而且御术那么的好,还有这留香坊坊主的唯命是从,他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儿很有可能就是江湖人称毒丫,焰域尊主义女陌晓。
他还记得,当初她参加四国御赛的时候,用的名字叫晓陌。
晓陌晓陌,陌晓陌晓,这两者,很明显有关联。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是这个道理请人的,天下间,谁会和钱做对?像我这种聪明人就不会。”
南宫如歌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带着探究,还有些欣慰,她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也不说破,两人如此保持点神秘就好,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她不说破,也不否认。
“呵呵,真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
空气中想,响起萧墨溟爽朗的笑声。
他知道,他猜对了。
他心底该是高兴的,没想自己看中的人儿那么有本事。
途中,知己和红颜急急赶来,将一封信笺拿到南宫如歌手里,上面写着是关于当初南宫如歌给魔天看的那张红布,魔天找到了那本书,竟然是南齐国的书,一本佛经叫普荼迷的书。
两人得到消息就赶往皇宫齐若尘居住的地方,很不幸运,他刚好出去了。
齐若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两人正坐在他的房间门前院子的葡萄属下,焦急等待。
他心下一喜,以为年年也跟了过来,只是没有见到年年的身影,微微有些失落,只是瞬间便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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