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还好吧1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事,来的女子又加了一句。
对于她这句关心的话,男子有些激动,明知道她这只是客气的话,但他还是激动了,脸上是抑不住的笑。
“好、都好,一切都好。”再三说好,他似乎是想告诉她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只说了这几个字。
她不喜欢人啰嗦,一直都是这样,他也不好意思在她耳边常啰嗦。
“那我交代你的事有没有办好?”
虽然这些年她没有掌舵,但是看样子似乎还是不错的,刚回来一般,一切似乎都大变样了,而她,这几年似乎也老了。
“基本都办好了,我也让他去办了,估计会很快有结果的,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男子眼中里闪出一丝狠戾。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他要让一切伤害了她的人都下地狱,即使他也会跟着下地狱他也会这么干,不为别,只为他爱她,他希望她幸福,可是明显她从来没有幸福过,那么多年委于他人身下,却还要假装开心,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就会揪着痛,为此,即使他背上万世恶人的骂名,他也要为她办到。
“那就好,我希望等来你的好消息,可是,似乎那丫头这些年已经变了,变的很不一样,不是那个好骗的娃娃,你得抓紧,我不许有丝毫差错1她声声掷地,口气生硬,身后两个人不敢说一句话,静静的站着。
女子昂着头,看了看天上的夜色,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她现在就是这般迷茫,可是她回不了头了,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还有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的错,她要让他们尝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那个男人,她还要夺了他的江山,篡了他的国朝。
哼!对不起她的人注定去下地狱,她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秋风轻吹,草叶梭梭作响,女子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有人动了动的声音,来自远方,她眼神一沉,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好。”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点头,四个人匆忙离去。
黑暗里,两个方向,两个身影,看着刚才的那一幕,各自不同心情。
穆容飞看着离开的人,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皱,原来,这个女人似乎才是才是幕后的人,只是,为什么他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但是那声音却那么的奇怪呢?像是不想被人听见她的声音。
到底是谁,谁这般要拿他做把戏,让他这一生没有快活的一天,时时受命于他们,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让他有了能力,他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穆容飞看不见的另一处,另一个人却是在深思着,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他听见他们讨论的人有点他熟悉的感觉,却找不出在说谁?
摇摇头,他晃荡着脑袋,才离开这地方,这些事与他无关,他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只要与他无关,他何须去理会?
下了山坡,风木夜这才看见自己的哥哥走近,赶紧上前问道,“哥,你上哪儿去了?说今天打野味来了,野味呢?你弓箭都不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打最多,吹牛你就会1
风木夜一边嗤鼻,一边看着自家哥哥手里空空的。
他们两兄弟个人没什么爱好,最喜欢就是三更半夜去野外打野味,因为风木夜小时候似乎胆子很小,不敢走夜路,可是他却很喜欢他府里的人买来的野味,于是,风木痕为了锻炼自家弟弟不怕黑的本事,夜晚带他上山打野味。
刚开始,风木夜害怕的不得了,带了好些家丁,却还是怕,可是慢慢的,吃着野外烤的野食,别提有多香,久而久之,他似乎没那么胆小了,家丁慢慢的不用跟着,最后就剩两兄弟上山,两兄弟最后对晚上打野味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每个月总有几天除外搜寻美食,不但锻炼了胆量,锻炼了身手,还能吃到美食,可谓是一箭三雕的好事儿。
“刚才一下子站在山上觉得风景不错,倒是忘记了弓箭带回来了,那你都打了些什么?”想起刚才的事,风木痕只是摇摇头,这些事和他无关,他只是上山打野味儿的。
“我打了好多,兔子,鸟儿,下水抓了两条鱼,还杀了只野猪,不过那只野猪我觉得还是带回家给爹娘尝尝。”
风木痕满意的点点头,“嗯,没想到你还能抓那么多,哥哥觉得你越发的能干了。”
风木夜被自家哥哥这么一夸,顿时有些受不住,这哥哥特少夸人,不过今天特殊。
也不是他打的多,是这个山头野食丰富,刚入秋,正是动物准备过冬的时候,特多野动物。
“不是我厉害,是这山头动物特多,我也能逮几个,倒是哥你啊,我以为你会弄一大堆回来的,还怕我们搬不回去,却没想,你手空空。”他这哥哥多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怎么会一个动物都没逮着呢?实在是好奇。
“这不刚好吗?太多也搬不回去,就用你打的就行了,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叫多几个人来,把东西带回家。”
“嗯。”
这个黑夜似乎并不平静,那边四人交代了好些事情,三人才匆匆离开,似乎怕被人发现,女子离开的时候,只有一句话,“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他们以最惨烈的下场收尾,我需要快速的把这事情办好1
她的语气的生硬,不容防抗,男子只是点头,称好。
萧墨溟那边也对南宫如歌要调查的事有了些苗头,查到当年是杜美凤告诉了彦悦一件不知道什么事,彦悦听了,不明所以的激动了,所以才会早产把南宫如歌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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