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下次别让人尝你的怪东西,别人不一定适合吃你的东西的。”
风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这个弟弟的东西,结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别人还以为他有孕了。
自此以后,他再不会随便吃这个弟弟的东西。
“哥哥,这只是你大惊小怪,人家也喜欢吃啊,你没听到她非常喜欢吗?不然她也不会一口就喝光,那点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没事。”
“嗯。”
四周,人群认识的就攀谈,不认识的就不理踩,南宫如歌因为更多的时候是别人恨毒的对象,找她的人没有几个,就穆容轩、风木夜还有穆容飞。
穆容轩和风木夜找她都还好,只是这个穆容飞,南宫如歌没什么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飞一直没有接触过。
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是有一个二皇子,比她大七八岁的年纪,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她也没和这位王爷接触过,不知道现在他这般体贴入微的给她布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会相信这人是无事在这里献殷勤。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穆容飞这般,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特别是看见她那双的眼睛,除了那绿色中毒的血丝布在眼白上,她总感觉似乎是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二王爷,冒昧的问一句,你……眼睛是怎么了?”南宫如歌最后憋不住自己的疑问问道。
她是医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坏,总是有种想去医治对方的冲动,不为其他,只因为她是医者。
穆容飞像被人发现了丑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闪烁,“没、没事。”
“皇兄这眼睛好像很小时便会这样的,已经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不痛不痒的,可能是天生长的吧!越长大越明显。”穆容冽突然解释道,一整夜,就这句话最长。
只是南宫如歌听了他的话,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不痛不痒?怎么可能,按她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啊毒啊蛊没见过的?这点想瞒她?一看就是被蛊绑住在身上,然后显出的一种中毒的现象,不过这蛊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太医即使要检查,除了他身体表面上看见的情况,恐怕把脉什么的都不管用,因为蛊不发作是没有事的,只是一发作……
看穆容飞刚才眼神闪烁,语言吞吐,眼底里还多了一抹惊恐的色彩,南宫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这情况的,只是被人威胁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谎。
她不知道他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关,可是现在她一旦遇到疑虑,她就想查个清楚,看福尔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个线索也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也要认真找,因为有时候越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就是关键。
“二王爷,这真是这样吗?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个人的症状有些像,那个人听说中毒了的,你的看起来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没事,不过是眼睛这般,不是什么大问题,太医也说没事。”穆容飞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明显在极力隐瞒什么?
南宫如歌也不好往下问,但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关系。
“你没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问问。”
月亮在人们的交谈之间慢慢的出了来,圆圆的黄色大蛋黄就这样悬挂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大。
众人欣赏着那轮明月,船上也被请来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为今晚的会助威。
穆容冽没有理会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会那些大家闺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动,而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南宫如歌虽然想赏那轮皎洁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认识的,感觉很怪。
“萧墨溟,我们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歌儿来,他绝对请都休想请他来这。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我们就这么走,一定有人会说我们故意摆架子,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她名声感觉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复恢复自己的名声?
“不喜欢就不喜欢,随便他们的怎么想,我们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为什么要理别人怎么看?”
“你说的也对,那我们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说说。”
“不用,我们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不需要什么都迁就人。”
“你就是经常这样的吧!仗着自己的名声,所以为所欲为,于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1南宫如歌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自己活的洒脱,管他人怎么看,自己开心就好。
“嗯。”他毫无掩饰的答道,眼底波澜不惊,早就已经成为习惯。
“那我们走。”她看了看那个说完关于中毒的话题后就没怎么找她说话的穆容飞,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爷,和他说一声应该可以,于是还是客气的和他道了声。
“二王爷,我们今晚还有事,不能在这里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吗?我让他们准备一下马车送你们吧1穆容飞显然眼底还有对刚才的事的惊忧,眼睛都不大敢一直看着南宫如歌,生怕被她瞧出个所以然。
“不用了,本王和歌儿还有事,就不劳烦二王爷了,我们告辞。”
两人不理众多眼睛看着,直接离场,快走到风木痕的身边,他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南宫如歌说道:“回去两个时辰之内别吃薄荷做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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