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饿吗?今天早上他好像吃的更少。
走的南宫如歌差不多虚脱了,她还是没有见到所谓的吃的水果,抬头看着走在面前的萧墨溟,真是发觉他就是个铁打的金刚,不会饿,不怕痛,“萧墨溟,我好累啊,你歇会,醒吗?”
她最讨厌饿的时候走路了,这辈子饿的机会根本就没有,上辈子更是没有,一个电话,快餐速到,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养成了习惯,饿不得,饿了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道谁是谁了,现在还看得到萧墨溟证明她还没饿晕。
一只手搭在一棵树干上,一只手垂着往下,像脱了节一般在晃悠着。
萧墨溟淡定的脸庞里透出暖暖的温柔,上前温声问,“我来背你吧,好吗?”
“嗯嗯,好,好,我快虚脱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早知道带些吃的出来嘛。”其实她想说在齐欢家应该吃了再走,但看人家家境也不是很好,他们在一定会故意加餐的,那么他们下餐就吃的更不好了。
上了他的背,南宫如歌总算觉得爽了,他走路很稳,一点也不颠簸,两人又走了些路段,远远却瞧见红红圆圆的东西挂在树上,南宫如歌可能是饿的厉害,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嘴巴大喊:“柿子,柿子,那是柿子,哦买噶,找到了吃的了。”瞬间,她已经没了先前饿的难以动弹的样子了,萧墨溟黑线狂掉,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说走不动想让他背的。
跳下萧墨溟的背,南宫如歌轻轻点脚就已经飞上树去摘那些红红的柿子,眼眉都是兴奋不已的笑,萧墨溟看着她这样子,一时之间倒看傻了,她总是能给他欢笑,不管何时何地,看见她,他心里就暖和了。
身上的裙子被南宫如歌当成布抱着满满的红柿子,她煞是得意,回到萧墨溟身边,坐下,把自己的劳动成果全部放下,却看萧墨溟不动半分,想他一国王爷没出来摘过野果,所以不知道如何摘。记得前世读书那会,自己上的是属于贵族擦边的学校,不少官家有钱的子弟,很多人连花生长在地下的都不知道,以为是树上开花结的,那萝卜也是树上结的。
她家虽富裕,但父母辈也是白手起家打拼回来的江山,爷爷奶奶还住在乡下,那时候她还常和爸爸妈妈一起回乡下看爷爷奶奶,本想把爷爷奶奶接进城里,他们死活不肯,说乡下住惯了,种两颗小菜,打理几盆花,过的惬意,才不要进城里,她也是从那些日子里的耳濡目染接受着大自然的熏陶,又住在城市里感受着城市的香车美酒的喧哗。现在,萧墨溟就是像她那些同学般,不知道民间里的事,所以她不怪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看他背了她一路的份上,她只好好心的递上三个柿子给他,“喏,这是赏你的,快谢恩吧1
“谢恩?”
“不谢也行,你背我过来,就当相抵吧1萧墨溟闻声刚想开头,她直接拿过一个柿子塞到他嘴里,“吃柿子,别说话。”
萧墨溟的脸黑了黑,这样的事也只有他的歌儿做的出,他也可以勉强接受,要是旁人,他直接一掌拍过去,要不死就再踢一脚,肯定死!
吃了三个柿子,南宫如歌已经觉得肚子涨涨的,感觉是饱,却又想吃东西,只是不想吃柿子,想是柿子毕竟是水果,不适合当饭吃。
眨巴着嘴,她还想再吃点什么,左右望,就是柿子,还是满园的柿子,估计是山民种的柿子。
萧墨溟拿了两个吃了,也没有再吃下去。
拍拍身上的泥土,南宫如歌站了起来,想着再找点什么吃的,只是刚站起身,脸色就变了。
“啊1
肚子上的揪着肚皮的痛传进身体,她赶紧蹲了下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肚子真他妈的痛!
“歌儿,你怎么了?”萧墨溟手里本还拿着个,见状把柿子随便一抛,上前一脸的紧张搀扶着,“是不是这柿子不干净,所以……”
他就是不该来这里的,不然也不会找到这些柿子,现在倒成了这样。
南宫如歌捂着肚子,冷汗直貌,一脸狐疑,“你怎么没事……”话未说完,就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她恍然大悟。
自己这月经经常来的时候会痛的,上个月大概是这样时间来,她怎么倒忘了。
“歌儿,你怎么样了,怎么了?”他的手握着南宫如歌的手紧紧的,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一旦看见她痛,心里就非常难受,很害怕是那毒又发作了,虽说这毒一年才一次,可是他怕毒变,到时候一年一次成了经常怎么办?只是今年就提前了,所以他不得不害怕,他得快点找到炎舒的师尊。
“我没事,没事,我只是……”月经两个不知道怎么讲,憋了许久,她才字正慢慢的吐出来,“我葵水来了,我,我要回去,你抱我回去。”
萧墨溟脑袋停住了半晌,才恍然大悟的羞红着脸,“哦,好。”
两人比来时的步伐快了很多,不一会就赶回了栓马的小溪边,驾上马,瞬的离开。
南宫如歌肚子痛的紧,葵水淌淌而来,不敢跨坐马上,只好侧着身子坐着,双手环在萧墨溟腰上。
看着身旁的男子为了她的事很是紧张,驾着马很有技巧,很快,却不颠簸,只是他的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南宫如歌知道,他是用自己的内力驱赶着马,让她好受些,只是,他会难受些。
脸颊靠在他的胸口,感受他那强有力的心跳,结实的胸膛,她想,就这样一辈子可好?这个男人很是疼爱她,也许,他就是她的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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