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中最好看。”
“就会贫1南宫如歌虽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但还是笑了,在萧墨溟看着这就是美的,“还有,你竟然把杀手刺杀我的事在皇宫里说了?还没征求我的意见?”
“我这不是刚想和你说这事吗?”
“哦,那说说,感觉如何了?听说公主被要挨板子呢,你行啊,要是我自己去说,那公主肯定受不得一点皮肉之苦。”想到穆紫瑶竟然被自己最疼爱的父皇打板子了,估计很是伤心难过吧!七十可不少呢,一个女孩子打下去,命都少一半都不止呢?
“我就知道你无法治得了她们的,所以,我就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帮你,我看不得她们这般得意,竟然还诬陷我亲了她,她可配?”
“哦?看来冥王还挺替我着想的啊!小女子感激不荆”说着南宫如歌还故意的起身躬身拜了拜,嘴角笑意更深了。
“不用这般,早些嫁与我就行了,要不,我们先成亲,歌儿你说可好?”
“你想的美,一年还没到期呢,况且我还那么小,我还没成年1在她观念里,十八岁才成年,那么早就嫁作人妇,多不爽啊?看来他是故意这么帮她,想让她感激,好早些嫁给他,“原来你帮我惩罚了公主她们,竟然是打着娶我的算盘啊?”
“你若肯,那就是,可你不肯,就不是。”他的意思含糊,但也不强求,能早些娶回家固然是好,可是,他一切都答应她,她说了一年后就一年后吧!他能等,只是,这成年的话,女子十四就及笄,不就是成年了吗?她十七怎么还未成年?
“你十七了吧1久久,他还是说出心中的疑问。
南宫如歌拿着他剥的瓜子仁吃着,嘴巴得空之时点点头,“是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他一国王爷,不是早把她陈年旧事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你……还未成年吗?”
“没有,我十八岁才算成年的。”
“女子十四即可及笄,十六家人甚是妥当了,你这十七还未成年?什么理论?”这不是她自己乱编的吧!他好歹也熟读诗书,这些都不懂那不是枉读书了?
“呃……咳咳……”嘴巴一下子停顿了咀嚼,瓜子仁卡住了喉道,她竟然一下子咳的厉害,脸瞬间通红,上不来气。
“没事吧?”萧墨溟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看她那通红的脸蛋,只觉得多了几分可爱。
虽知道现在她被噎到的情况,他心里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心底一时觉得很对不起他的歌儿。
“咳咳咳咳……”
咳了好几十下,再喝了几杯水,南宫如歌方才感觉喉咙顺畅了,但还不忘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这是……我这是自己的理论,晓得不?”
萧墨溟早被她的咳嗽声搅的忘了这问题,听得她这么说,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还有一年不到,很快我就可以十里红妆的娶你了。”
“到时再说吧,少一寸都不行,否则我才不嫁1她没心没肺的答了,萧墨溟却用心的听着,他一直都害怕她会对这这成婚的事不喜,会一直拖的,现在她自己倒答应的爽快,心中一喜,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萧墨溟,你又发傻啦?”手刚想伸过去拿吃的,却被他抱了,南宫如歌很是不爽,耳边有温和的气喷着,那是他的呼吸,南宫如歌心儿颤了颤,近距离的听着他的呼吸的气息啊,那么温暖的感觉。
“歌儿,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吩咐我的,知道吗?我愿为你做这些事,你无需自己扛着。”
他的话很轻很轻,轻的南宫如歌觉的是那么不真切,可是那强有力的怀抱告诉她,这是真的。
心果然暖洋洋的。
好久萧墨溟才把她放开,继续替她剥这瓜子壳,偶尔她也给他剥一下葡萄皮,喂他吃糕点,他说他不喜甜,她就拼命的塞那做的甜丝丝的桂花糕,而他也一一的吃完,脸上带着不真切的笑,时光寂静,岁月安好,她觉得这样挺好的。
“今天,还有一事我忘了说了。”萧墨溟突然说道,南宫如歌没有怎么留意,只是淡淡道:“啥事呢?很重要吗?”
“今天听说那个北穆皇帝喜爱的妃子醒来了,还是穆容冽的生母那个,叫……婉妃,君如婉。”
“穆容冽生母?”南宫如歌歪着脑袋想了半晌,只记得小时候是见过几面穆容冽的母妃,只是她这人感觉对自己不是很重要的人,总是在这个身体里刻意的遗忘,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记得,而且她好像并没有伤害过她,所以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印象,她记着的,都是些欺负了她的人,可能是要为此报仇吧!所以这些记的还算真切。
“是的。听说昏睡了六年,今天刚好醒来了,我还去看了一眼,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他故作神秘,又带几分担忧的样子。
“什么?一个女人那里有什么好让你发现的?”她嗤笑一句,但眼睛里的好奇心出卖了她,闪烁着想要知晓这事的目光。
萧墨溟知道她最喜欢就是口是心非,也不卖关子,缓缓道:“这个婉妃长得与你真容有三分像,要是她再年轻些,我还会以为那是你姐姐呢?”
萧墨溟的一句话让她想起四国御赛前夕偷偷溜达在皇宫看到昏睡了女人,那个女人和她长的的确有三分像,可是那女人却给她打心底里的寒心,对,就是寒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很难解释这一点,所以现在想到那天看到的人,她还是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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