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很配你,你们看起来那么登对,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好,做兄弟的祝福你。
不忍打扰两人煽情,炎舒起身欲走,只是,他最后补多一句话:“不过,我的师傅的师傅,对一些偏门毒物很有研究,也许,他会有办法,只是他一直影踪不定,我学师接近十年,从没见过他。”说完,炎舒踏步离开。
萧墨溟听着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南宫如歌拉住了手。
“萧墨溟,不用了,找不找都没事,这毒对我也没什么伤害,别给了自己希望然后换来更大的失望,我没事。”
萧墨溟却反握住她的手,摇头,言辞切切:“不,丫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为你寻来,我相信,我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功的,知道吗?”
他的眼神那么真挚,南宫如歌无法拒绝他这个样子,只是轻轻叹息,道:“你想这么做就做吧!不过你别抱太大的希望,你也听了炎舒说,他学师十年都没见过师尊,你又如何……”
“不会的,一定会找到,相信我。”
不等南宫如歌说下一句话,萧墨溟已经追了出去,他必须要和炎舒问清楚,到底他这位师尊是如何的,天下虽大,但他要想找一个人也绝非难事,只要不是仙逝了,就一定有希望。
晚上,吃完了饭,山庄夜晚宁静,没什么好去处,南宫如歌早早就往房间里去,焰域的人把一些关于她小时候的事一一找了出来,整理了给她,现在,她必须着手找,也许她可以从这些东西里面找出中毒的线索,还有她身上那些秘密。
深夜,虫鸣漫叫,给这个夏夜多输送了几分生机,萧墨溟身穿一身玄色衣服,疾步走来,看见烛光下的她还在看着手上的纸张。
“丫头,那么晚你还没睡?”
南宫如歌瞄了他一眼,打了个重重的呵欠,“你不也没睡,而且,要是我睡了,就不知道你又跑我这里来了,我说过,你和年年都别想进这里睡的。”
“我知道,我只是来……看看你。”
他说的话语很轻,如三月春风,让人觉得舒服。
本来他是不想再来打扰她睡觉的,只是,问了炎舒好些关于他师尊的事,他就想过来,如果她睡着了,就只是看看她,要是她没睡,他想跟她讨论一下关于找这个师尊的事。
南宫如歌并没有细想他话里那满满的关心,只是脑海里被一堆东西填着,没有抬头,语气显得有些淡淡,“现在看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待会再睡。”
见他没走,她又加多一句,“你不是消耗太多真气能量吗?先去歇息吧1
听了她的话,萧墨溟满满的感动,走到她的身边,搬来凳子靠近她而坐下,手拿起桌子上信函里的纸。
“这是什么?”
“关于我身上的秘密,也许,找出当年一切的诡异的事,我身上这毒也会迎刃而解了。”她并担心让他知道关于自己的事,这些天的相处,她觉得自己应该信赖他,虽然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相信日久生情,虽然相处的并不是很久,但她还是相信。
“你身上诡异的事?”
“对,或者说是秘密,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我觉得我身上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否则,这些我不会过的那么惨。”
萧墨溟歪着头,继续听她讲,“你应该听说过的,这北慕国丞相的二女儿从小长的很难看,废术,又是个残废的,可是,我现在不同了。你想想,当年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能做,我记得他们很多人都说过,我娘亲长的并不会丑,而我刚出生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只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却变丑了,这肯定是有人而为之,要不是这些年我用尽办法消去身上的毒,也许我并不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容貌。”
“还有,我并非废术,你看我的御术就知道我非废术,到底是谁,故意说我是废术,让人们都来讨厌我呢?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的腿,好好的,三岁的时候为什么会从树上摔下来,成了残废的?我的记忆里,没有那时的记忆,不过这绝对不是我自己爬上去的,小孩子不过是从高树上摔下来,皇宫御医那么多,可是却无法治好我这废腿,你说奇怪不奇怪?”
“要是只是一件,或许我觉得这是巧合,可是这接二连三的事,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我却不知道这人是谁?有何目地?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而这一切,我一定要查出来。”
她说的很坚定,这是她回来这里的一件大事,如果不查出来,她绝对不会罢休,到底是谁想要她这样折磨着,却又不弄死她?
“好,你要查,我也来帮你,不过你不要太拼命,毕竟什么事都要有个过程,知道吗?”萧墨溟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给予她安慰。他会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帮着她的,一定!
“嗯,好。”
“只是……”看了她一眼,萧墨溟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怪异,南宫如歌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神色有点怪。
“你想说什么,快说吧1
“歌儿……”他把身子向前倾,神色认真,让她也忍不住表现的一脸认真,“怎么了?有话你就说啊,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呢?”
“丫头,我已经问了炎了,他的师尊叫云夏子,今年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喜欢云游四海,阅览名川古迹,只要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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