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他来找她麻烦了是吗?上次她羞辱了他,是傻子也听得出那话是骂他的,现在他是来找她报仇吗?
“我不叫莫名其妙,我叫墨溟,墨水的,溟是小雨蒙蒙的意思。”他兴奋的上前一步,南宫如歌却害怕的后退两步。
“你别过来,我管你是小雨蒙蒙还是大雨滂沱,都与我无关,你是不是想来找我报仇的啊?我知道,上次我不该骂你的,我只是一时间吓傻了才骂你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好不好?”
墨溟听的真有些莫名,“你说什么报仇?我没有要找你报仇的意思啊?”
“没有找我报仇的意思?”一听,南宫如歌的背脊也挺直了,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你找我干嘛?”
“丫头,是我。”墨溟亲昵的喊道,又上前一步,这次南宫如歌没有退。
他心中一喜,想是丫头记起他了,当初,她救他的时候,他没有问到她叫什么名字,所以在他心中他一直叫她为丫头。
“你是谁?为什么你叫我丫头?我不叫丫头,你不是叫墨溟吗?我们,认识吗?”南宫如歌怯怯的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娘的,她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她怎么不知道?
她可是一直都奉公守法,哪里都没去,就呆在焰域的天宫里,怎么会认识一些叫墨溟的莫名其妙的人,真是好笑!
“你不认识我?丫头,是我啊1
“哦,噢,是你啊1南宫如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墨溟一喜,接话道:“对,是我。”
只是一瞬,南宫如歌的脸就从惊讶垮下来,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认识你,加上这次,我们只见过三次面,而且你不也知道我叫南宫如歌吗?叫什么丫头?”
这年头,想搭讪,还真靠盼关系来啊!丫头,丫头,我丫你妹啊!
“丫头,是我!你不记得了吗?我记得你背上还有一颗朱砂痣。”
南宫如歌刚想说“你怎么知道”五个字,却感觉身上一阵风吹过,然后背后一凉,墨溟果然看到她背后的朱砂痣。
一个条件反射,南宫如歌抬起双手,一把推开他,再往他脸上盖上一个五指印,大怒:“臭流氓,看什么看?”
‘臭流氓,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不学好,学人家偷看女孩子洗澡?’墨溟大喜,小时候那次,丫头像个老成的人也是这么说他,也打了他一巴掌。
“丫头,真的是你?”墨溟捂着那半边脸,还想上前,却笑的异常的灿烂,像捡到宝一样。
“你别再过来!站住1南宫如歌扯着衣服,小心的指着他大喊一声。
“好,好,我不过去。”
“哼!就知道你是个流氓,不安好心,想来非礼我?你不知道我长的很丑吗?花楼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偏在路边上看上我这样的货色?”
呃,虽然自己现在在变相的骂自己,但为了摆脱这变态的纠缠,损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理好了衣服,南宫如歌才细想刚才的事,他刚刚说什么?说她背上有一颗朱砂痣?他怎么知道她背上有朱砂痣的?这朱砂痣除了几个贴身的人知道,谁也不知道啊,而且是从十岁那年才开始有的,是毒留下的朱砂痣,不是天然的,他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朱砂痣的?你什么时候偷看我洗澡了?”除了她洗澡的时候被偷看了就没有别的解释了。
只见墨溟突然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唯唯道:“对不起,丫头,那次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已经跟你解释了,你也理解了我了。”
这么说来,他还真看了她洗澡?哎呀!苍天啊,她不活了,她连她什么时候被人看了都不知道,万一这样事屡禁不止可怎么办?身体是留给老公看的埃
慢着,慢着,他刚才说他已经向她解释过,自己好像也理解了他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偷看洗澡?解释过了?
印象中,她前几年还真被一个小子看了她洗澡。那时候她跟义父出去游玩,腿上的疾已经好了一大半,一个人出去找野果子吃,接过遇上一个满身污泥还受伤的人,只好把他安放好,用自己所学的医术现地取材医了他,倒弄的自己一身脏,她就去一湖边洗澡,没想到被他看见了她洗澡。
那年她十一岁,刚开始长,却让他看见,因为心理本是成熟的她突然大喊流氓,然后扇了人家一巴掌,之后听了他的解释是说醒来找不到她,对这些地方不熟悉,所以才会不小心看见她的,她只好半气半恼的原谅他,然后自个儿回去找义父,留下他一个人。
“难道你就是当年那个满身污泥偷看我洗澡的小子?”她的语气里十足十的大人,指着他,脸上却一红,六年过去了,她也长成大了,他也不再是个小子了,长成一个man了。
夏日,太阳猛烈的炙烤着大地,知了也凑热闹贴在树干上的乱叫,丛林忽然“窸窣”几声,几只鸟扑腾的从树丛里飞起,落在树上,叽叽喳喳的抗议个不停,纷纷像是在说:“哪个不好鸟来打扰劳资睡觉了?好不容易和老婆有机会亲热,被这么一下,又软了。”好吧,这是某腐女自己心里配的语言。
南宫如歌挥袖,抬头咽了咽口水,看着头顶上的大个的青青李子,再瞄瞄旁边的桃子,和几棵不明的果树,绿荫葱葱,真是个休息加摘水果的圣地啊!再看看地上一块大石头,那不是正是可以坐着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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