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广告公司

    秦斐然联系了广告公司，对这两款产品进行了大力宣传，广告语更是引人注目。“娄姐，你看这批产品的品质绝对是厨房级的保证！”“确实相当不错，那我们何时上市呢？”
    “就定在明天，今天做最后的宣传冲刺，明日直接运往大市场，必定火爆热销。”工人们正在忙着将罐头装箱，周厂长在一旁监督，秦斐然计划先将水果罐头投入市场销售。
    “没问题，斐然，看来这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在香江离开已有一个多星期，必须回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娄晓娥的主要产业都在香江，四九城只有这一家食品厂，她差不多得回香江一趟了。“既然明天就要预售了，娄姐你要不再多留一天吧？”
    “不行，除了生意上的事，何晓昨天突然发烧，我非常担心，必须马上回去看看。”
    “理解，何晓生病，确实让人挂念，你就安心回去吧，这里有我照应。”
    “我下午就出发，再来食品厂的时间就不确定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没事，一切放心。”
    食品厂的运作已步入正轨，在秦斐然的主持下，一切井然有序。何晓生病，娄晓娥作为母亲自然无比牵挂，她的付出与不易显而易见。
    鉴于底下有一大群管理人员，秦斐然也无需过于操劳，只需动动嘴皮子即可。
    娄晓娥在食品厂逗留片刻，见一切已步入正轨，便安心离去。
    她匆忙返回酒店打包行李，随后疾奔机场，心随所想奔赴阿晓身迈因。
    食品厂外，宣传部的人员正在街头散发广告，上面赫然印着水果罐头的图案。“你说这玩意儿，浸在水里能有啥好味道？”
    “不清楚呢，我从没见过水果这样处理，真是头一遭，明天得买来尝尝。”
    “水果罐头，听名字就挺诱人，我也打算明天买几瓶来吃！”“......”
    众人议论纷纷，面对如此新鲜奇特的产品，好奇心油然而生，同时也激发了购买的欲望。
    食品厂忙碌了一整天，工人们陆续收工交接，秦斐然整理好文件，也准备下班。
    他跨上摩托车，前往菜市场选购了一些蔬果，回到家中，尤凤霞早已把饭菜做好。
    “老公回来啦！”
    “回来了，快坐下歇息一下吧！”“赶紧洗手吃饭。”
    秦斐然放下手中的水果，洗净双手，与尤凤霞共进晚餐。如今她在家中也有不少乐事可做，消遣的方式丰富了许多。
    大概月份尚浅，尤凤霞的腹部只是微微隆起，并未有多大变化，反倒是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韵味。
    院子里没了棒梗、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些人，显得清净了不少。娄晓娥不在家，傻柱则一心一意地照顾秦淮茹，知晓她患有胃病，每日三餐都细心烹制。
    每天清晨，秦斐然总是比尤凤霞早起，负责准备早餐，结婚以来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用过早餐，收拾妥当后，秦斐然骑着摩托车直奔食品厂而去。
    此时，水果罐头已经开始装车，两辆大卡车停在一旁，首批货物将被运往大市场进行预热销售。这批罐头包括黄桃、苹果和鸭梨口味，百姓一旦尝试，定会爱不释口。
    抵达市场后，罐头已经全部搬运到位，周围的展台上满是醒目的广告语，旨在吸引更多顾客的目光。一瓶瓶水果罐头整齐排列在桌面，十几名售货员严阵以待。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售卖活动开始后，人群如潮水般涌来，手中握着钞票，迫不及待想要买上几瓶带回家。
    “大家别挤啊，排好队，人人都有机会！”
    售货员手持扩音器大声呼喊，百姓们也自觉排队，因为他们都知道，秦斐然曾说过，这种商品无需任何票证，购买极为便利。
    “同志，我要一打，回去全家都能尝尝。”“你们别挤我，请往后退一步，先到先得！”“我有钱，先卖给我！”“......”
    百姓争先恐后抢购水果罐头，这一幕正如秦斐然预期的那样火爆。他站在楼上看热闹，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指示工厂加大生产力度：“货源要跟上，满足市场需求。”
    不消片刻，水果罐头的存货就已卖出过半，按照这样的销售势头，看来今日又将是一个破万的销售日。
    眼看着水果罐头如此热销，秦斐然预想肉罐头恐怕会更加受追捧，于是决定明日将在对面市场投放肉罐头进行售卖。
    日落之时，水果罐头的销售额度异常迅猛，顾客们不是零星购买，而是整麻袋地搬回家中，那阵势仿佛进货一般，令售货员瞠目结舌。几卡车满满的水果罐头在短短时间内被抢购一空，显然，今日又是满载而归的一天。
    “各位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秦斐然简短有力地说了几句，便让员工提前下班，准备迎接明日更为繁忙的工作。明日肉罐头即将登场，预计将会迎来一场抢购狂潮，他与娄晓娥分享了今天的销售状况，二人眼中都闪烁着期待和欣慰的光芒。
    回到家中院落，邻居们也都纷纷买回了不少罐头，在院子里热烈讨论着其味道。
    “斐然回来啦，这水果罐头确实美味，冷藏后口感更佳呢！”
    “大家喜欢就好，三汰爷这是在忙什么呢？”只见阎埠贵被左邻右舍围住，他们手中都攥着钞票。
    “你还不知道呢，这老家伙拿着个大布袋，买了一堆水果罐头，然后就在院里搞起了小卖部。”
    “嘿，这倒也符合他精打细算的性格。”
    对此情景，秦斐然并不感到意外，毕竟阎埠贵素来爱财，哪怕阎解成夫妇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他也要从中分一杯羹。
    “没错，据说他还要求大家吃完后的玻璃瓶要交还给他才肯出售。”
    “哎呀，真是处处都要计较一番。”
    “可不是嘛，人家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瞧阎埠贵因售卖水果罐头而满脸喜悦的样子，倒也名副其实地印证了他精明算计的名声。
    秦斐然瞥了几眼，提着从厂里带回的水果罐头返回屋内。“老婆，我回来了。”“回来得正好，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尤凤霞总是能精准把握秦斐然下班的时间，将饭菜做得恰到好处。“这是黄桃罐头，没有任何防腐剂，待会儿你尝尝喜不喜欢。”
    “好的，先来吃饭吧。”
    尤凤霞将水果罐头逐一放入冰箱，只见冰箱已被各种罐头塞得满满当当。“我去准备晚饭，你赶紧去洗澡，一身都是油烟味。”
    傻柱和秦淮茹一同归来，两人如今形影不离，无论何事都在一起，感情日益升温。
    “好嘞，我这就去。”
    或许是因为沉浸在甜蜜之中，他们似乎都暂时忘记了何晓的存在，只要有秦淮茹相伴左右，娄晓娥的身影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
    “请问哪位是贾梗的家属？”
    正欲去洗澡的傻柱闻声停住了脚步，听到警察呼唤棒梗的名字，心中暗觉此事必然非同寻常。
    正待下厨的秦淮茹闻声走出屋外，瞥见警员驾到，心头也不禁一紧。
    “我就是，请问警察同志，有何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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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也跟了出来，秦淮茹紧跟其后，直觉告诉她，此事必然不妙。
    “是这样的，你们的儿子贾梗，在广城遇上了麻烦，目前还在公安局里。”
    “我们受广城警方所托，特意来通知你们一声，贾梗经营的餐馆因卫生问题严重，导致顾客在餐中发现蟑螂，进而引发了争执。”
    李苗迅速拨打电话联系李魁，却遭到回复，让他们自行解决这一堆麻烦，并声称绝不为此承担任何赔偿责任，话还没讲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无奈之下，为了早日脱身，棒梗只得让广城通知他的父母，这才有了四九城警察上门通报的一幕。
    “您说什么？没搞错吧！确定是我家棒梗没错？”
    秦淮茹惊愕不已，再次追问确认，前几日还听他说生意红火，怎料转眼间就进了局子。
    “你们瞧瞧，这是照片，看看是不是你们的儿子？”
    警察出示了棒梗的照片给傻柱和秦淮茹辨认，这是之前棒梗涉案时留下的影像资料，根据广城警方的描述，证实确系棒梗无疑。
    “对，这的确是棒梗的照片，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傻柱皱起了眉头，怎么也没料到棒梗会再惹事端。“那我儿子现在情况如何？没事吧？”
    秦淮茹最关心的是棒梗是否安好，而非店铺的盈亏，在那么远的地方出事，让她忧心如焚。
    “出了什么事？”易中海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他视棒梗如亲孙子般疼爱，听闻人被带走，内心自然焦急不安。
    “你们自己考虑一下，是要去广城把他们保释出来，还是任由他们在里面关押一个月。”
    “你说的‘他们’，是指棒梗那些朋友也都一起被抓了吗？”
    “没错，由于参与了斗殴事件，所以一同被拘押。”
    “怎么会这样？才两个月不到，你就告诉我儿子被抓了，真是气死人了！”
    秦淮茹听闻此消息，情绪瞬间崩溃，眼泪簌簌落下，身处千里之外，她无法想象棒梗现在的处境。
    “别急，咱们先合计合计对策。警察同志，如果我们不去处理的话，我儿子他们就得在里面待上一个月是吗？”
    “确实如此，而且他们的案件不仅仅是斗殴那么简单，还牵涉到餐馆卫生严重不合格，甚至面临倒闭的问题。我们只是传达信息，具体决定权在你们手上。”
    警察说完便离开了，毕竟事情发生在广城，他们无权干预更别说带回四九城处理。“傻柱，快想想办法救棒梗啊！他在那么远的地方被关着，孤苦伶仃的，可怎么办呐！”
    只要棒梗安然无恙地回来，秦淮茹便觉得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哪怕是赚钱的事也暂且放下。
    “别焦急，咱们共同想办法，不会有事的。不过是晚一个月出来而已，不必过于忧虑。”
    毕竟只是在警察局待上一个月，并非监狱，因此并无太多可担忧之处。
    “怎么能说不碍事呢？这不仅关乎他被关进去的问题，还有饭店可能面临倒闭的风险，这次限行管制实在让人头疼！”他们面临着一堆问题，而棒梗远在广城，所谓“远水难救近火”，况且傻柱还未曾坐过飞机，也没有相关证件。
    就算乘坐长途汽车前往，也要耗费两天时间；即便是火车，也需日夜兼程一天一夜才能抵达。
    “柱子，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就搭最早那班火车去广城，无论如何要把棒梗带回来，同时饭店的问题也得解决啊！”易中海语气坚决地下达了命令，在他看来，饭店可以没有，人不能没有，如此遥远的距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唉，好吧，我明早就出发，真是让人提心吊胆！”傻柱也为此事烦恼不已，棒梗总是给他们惹麻烦，离家这么远还让他们如此牵挂。
    做什么生意，经什么商，棒梗明显不是这块料，不是这里出事就是那里出岔子。如果当初一直在码头做搬运工，既安稳又收入不错，何至于此。
    院子里的大伙都听说了棒梗的事情，幸亏李苗和王铁柱的家人不住在这里，否则知道这档子事，恐怕也会气得不行。
    “这算什么事嘛！让棒梗回四九城来，待在我们身边，干嘛非要跑到外地闯荡，净添乱！”
    “没事的，别哭了，我明天就去把他接回来。”傻柱扶着秦淮茹进了屋内，易中海随后跟进，小当和秦京茹正在上夜班，对此事尚不知情。
    “不管怎样，棒梗外出闯荡也算是一番历练，别怪他。柱子，钱要准备充足，先把人接回来，饭店开不开再说。”
    “哎，斐然叔，您就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秦淮茹满腹忧愁，傻柱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她的胃病容易受情绪影响，必须稳定下来。
    “凤霞，你说这棒梗的事到底该怎么办？”尤凤霞与秦斐然闲聊时提及此事，听到棒梗做生意连连失败，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不适合从商。
    “咱也甭操心，傻柱总有他的办法，他脑袋瓜灵活，棒梗那小子会没事的！”
    “好，不说这个了，咱睡觉吧。”这一晚，傻柱和秦淮茹注定难以安眠，心头压着重担。棒梗在四九城做生意不成，到了广城还是不行，似乎运气特别糟糕。
    若果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倒不如干脆放弃，踏踏实实地回去做搬运工，至少工资高、稳妥！
    天刚蒙蒙亮，傻柱便起床了，秦淮茹将存折交给他，里面存有几千块钱。
    为了找回棒梗，这次他们再度倾尽所有，眼看着又要回归清贫生活。“傻柱，你可一定得把棒梗带回来啊！”秦淮茹满心焦虑地说。“安心吧，殴廛瓯。”傻柱安慰着她，承诺过两日，定会将棒梗从警察局安然救回，毕竟还未触及牢狱之灾。
    在众人尚在梦乡之时，傻柱已悄然起身前往火车站，购票上车，踏上了通往广城的列车，一路向南疾驰而去。
    在70年代的重生之旅中，我成为了钢铁厂的技术研究员，首先要面对的挑战并非炼铁技术，而是这个充满纷争的四合院。何雨晴自信满满地说，处理这些“禽兽”，我也是专家。
    秦寡妇略带自嘲：“我虽貌美，但已是寡妇，配不上柱子，更与雨晴无缘。”许大茂苦苦哀求：“晴哥，我不是故意的，别赶我走啊！”
    三位长辈议论纷纷：“雨晴一来，这四合院的格局都将改写，他的决定才是定夺。”秦淮茹犹豫片刻，走向何家，轻轻敲门。开门的何雨晴看到她，淡淡问道：“秦姐有何事？”
    秦淮茹察觉到他语气的冷淡，明白两人可能已无交集，心中不禁酸楚。但她仍问道：“雨晴，柱子在家吗？”何雨晴摇头，建议她在院内其他人家寻找。门刚要关上，秦淮茹疑惑，小当儿究竟去了哪里？
    转身离开时，她听见屋内传来傻柱与另一个陌生女子的笑声。于海棠此时尚未入职，她作为广播员的身份还未正式确认，因此秦淮茹未听过她的声音。傻柱家里竟然有别的女人？这让她的心猛然一痛，尽管她深知自己与傻柱并无瓜葛，但此刻却有种难以释怀的感觉。
    何雨晴敏锐捕捉到秦淮茹微妙的情绪变化，嘴角轻扬，这是他计划中的一步。他有意让秦淮茹听见大哥与于海棠的欢笑声，以断绝她的幻想。果然，如他所料，秦淮茹不死心地问道：“雨晴，柱子家里来客人了吗？”
    回忆起之前受杨厂长之托为傻柱牵线介绍表妹，却被他拒绝，秦淮茹猜测可能是傻柱还没准备好恋爱。然而，她并未意识到，这是何雨柱想要与她保持距离，不再有任何超越兄妹的关系。因此，她并不认为屋内的女子与傻柱有关，只是随口问问。
    实际上，何雨柱与于海棠之间并无实质关系。从头到尾，于海棠倾心的对象始终是何雨晴，而对何雨柱而言，她只是一位兄长。
    在何雨柱自身而言，他从未把康厩的厨房视为秦淮茹的专属领地，就像对待于海棠和何雨水一样。只不过一个是血缘上的妹妹，另一个则非亲非故。何雨晴明白秦淮茹为何会有此一问，她需要的只是秦淮茹的误解，这样她才会放弃对何雨柱的关注。
    于是，他刻意说道：“嗯，那是个刚毕业的女孩，我看着她跟我哥聊得很投机。”秦淮茹听到这个她最不愿听的消息，沉默片刻。
    稍后，她恢复过来，对何雨晴说要去别处看看，便离开了。何雨晴看着秦淮茹失落的背影，嘴角再次浮现出微笑，随后关上门，回到餐桌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何雨柱问道。尽管他不想与秦淮茹有任何牵扯，但如果涉及到急需帮助的事情，他还是会伸出援手。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有没有见到小当。”何雨晴答道。“怎么？小当不见了？”何雨柱显得有些着急。他对秦淮茹虽无好感，但孩子的安危不能忽视，如果真的走失，后果不堪设想。
    “不，大门锁着，小当一个小孩打不开门。可能在大爷家或者其他人家，总之不会丢的。”何雨晴解释道，继续用餐。于海棠从他们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她确信，眼前的这对兄弟显然不太待见那位名叫秦淮茹的寡妇，因为他们谈论她时的语气颇为冷漠。这让她想起许大茂对何雨柱的诽谤，说他们之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这纯属无稽之谈。
    哼，她最讨厌的就是满口谎言之人。
    三人继续吃饭。何雨柱的手艺果然不错！
    小当气愤地冲出房间，刚才的情绪让她无法控制。她清楚，无论奶奶还是妈妈，其实都更偏爱哥哥棒梗。过去，每当有美食，总是先让棒梗尝鲜，她和小槐花只能分享剩余的。虽然棒梗对她俩也不错，但这并不能抹去心中的不平。
    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性别，她就不能像棒梗那样受到奶奶和 重视。小当感到极度愤怒。原以为棒梗去了少年管教所后，她和小槐花的生活会有所改善，没想到今天妈妈和奶奶还要为了让棒梗早日回来，削减他们的食物供应，这让她无法忍受，于是独自离开。走着走着，她无意间撞见了许叔叔许大茂。“许叔叔，对不起。”她说完这句话，还想继续走。
    当许大茂看到小当从秦淮茹的屋子冲出来时，最初并没有打算介入，但随后肚子里的想法让他决定过去探查一下。当然，许大茂并不是出于善意，他可不像何雨柱大爷那样无私，他的心思藏得很深，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带着这样的目的，他将小当带回家，给她提供了些吃的。最终，秦淮茹按捺不住，敲响了许大茂的家门。
    许大茂等了许久，终于听见了敲门声，迅速打开门让秦淮茹进屋。小当见到秦淮茹，轻哼一声，显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