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饭局

    秦淮茹赴了饭局，傻柱则在照料易中海，无人留意棒梗又偷偷溜去何方。
    棒梗径直来到当铺，取出金镯子与金戒指，让掌柜估个价，这两样物件究竟能抵多少银两。
    “小伙子，你这物件可真是上品，确定要典当吗？” “老掌柜，你就直接说能抵多少钱吧！”
    “这两件东西共值两千大洋，一旦典当，一个月内可以赎回，逾期则会成为本店之物。”
    “好，就典当吧！”棒梗心中盘算着，手握这笔钱，这次他定要赌场翻身，赢回之前输掉的所有，再赎回这些首饰！
    揣着两千大洋，棒梗内心激动不已，步伐坚定地走进酒楼。
    “今儿我带足了钱，放我进去！”
    他一把甩出两千大洋，门口的壮汉遂放行棒梗，步入那充满诱惑的赌坊之中。
    染上赌瘾，要想戒除实属不易，除非本人有坚定的决心，
    否则任谁也难以拉他回头。
    秦斐然率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到了尤家，尤父已在门口恭候，这一幕，确是颇为壮观！
    众人步入屋内，只见尤凤霞端坐在床沿，身披嫁衣，面容娇艳，正含羞脉脉地看着秦斐然。
    “接新娘回家喽！”
    秦斐然一把将尤凤霞抱起，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新人步出闺房。
    尤凤霞被安置在长江750摩托车上，鞭炮声、礼炮声此起彼伏，大伙儿一同前往饭店喝喜酒。
    街上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如此排场，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他们的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两百，人人脸上写满了羡慕二字。
    当车队经过秦淮茹他们开的饭店时，这一片街区瞬间陷入热闹非凡的气氛。
    “秦斐然果真是腰缠万贯，可惜呐！”
    小当轻叹一口气，她也曾对秦斐然动过心，却因被认为缺乏女人味而黯然放弃。
    “要是我哥有他一半出色，我也不会这么操心，昨晚他说的那些混账话，让我那傻爸听了得多伤心啊！”
    “还不是我奶奶把他惯得没边，天天‘宝贝孙子’挂在嘴边，我都听够了！”
    “好了，别说了，小心让人听了笑话，跹縻圧居医爬。”
    秦淮茹无奈摇头，为何秦斐然能从穷困潦倒变为富商老板，而棒梗却愈发堕落，自甘沉沦。
    秦斐然小心翼翼地将尤凤霞抱下车，饭店门前铺展着红毯，两侧员工撒花迎接。
    红毯一路延伸至包厢，宾客们陆陆续续抵达，下座早已坐满了亲朋好友。
    “稍后才开始正式用餐，先吃些水果垫垫肚子。” “好的！”
    秦斐然温柔地吻了一下尤凤霞的额头，并亲自为她戴上一枚打造精细的金戒指。
    到了用膳时刻，一道道佳肴依次上桌，紧接着每张餐桌上，均发放了喜糖。
    包厢中聚着的都是尤氏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尤阳，加上夫妻二人，皆为至亲，故无需过分拘谨。
    宴席散去后，众人各自归家，秦斐然也携尤凤霞回到了自家小院，自此，这对新人终于得以长相厮守。
    带着尤凤霞步入庭院，邻里们热情洋溢地迎接他们，门庭间鞭炮声、笑声交织一片。
    屋内因尤凤霞的到来而增添了许多物件，这些都是秦斐然精心为她置办的。整个房间被红彤彤的色彩装点得分外喜庆，邻居们纷纷前来围观，看着这对璧人，脸上无不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早前就盼望着他俩成婚，如今心愿得偿，真是可喜可贺！”
    “那当然，郎才女貌，多般配的一对啊！”
    “可不是嘛，瞧他俩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
    左邻右舍在门口谈笑风生，秦斐然拿出几盒点心分发，好让大家散去。考虑到尤凤霞初来乍到，怕她被院子里的人群吓到，虽然有些人她已经见过，但毕竟这里将是她长期生活的地方。
    各色人等性格各异，即便有秦斐然护着，无人敢欺侮尤凤霞，但他仍希望她能了解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尽管大部分人是他的雇员，但人的性情难以捉摸，有的甚至会恩将仇报。
    只要他们不来找茬，一切都好说；若是非要招惹，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好了，媳妇儿，你快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那边就是浴室，我已为你准备好换洗衣物。”
    秦斐然如此体贴入微，怎能让人不动心？尤凤霞轻轻点头，脱下繁复的中式礼服外套，走向浴室。浴室内设施齐全，还配备了一个宽敞的浴缸，这是秦斐然早先准备的，作为现代人，他喜欢泡澡，而尤凤霞出身富贵之家，对此更是习以为常。
    浴缸里盛满了水，水面漂浮着花瓣，一旁摆放着整洁的换洗衣物。秦斐然则换下了新郎礼服，穿上轻便的短裤短袖，先行收拾屋子。
    忙碌了一天的秦淮茹和小当回到家中，看到秦斐然屋里红艳艳的布置，虽觉喜庆，但在她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妈，您歇着吧，我来做饭。”
    小当深知秦淮茹心中苦楚，主动揽下做饭的活计，期待着半月后槐花归来，届时家里气氛或许能得到缓和，说不定还会带来好消息。
    傻柱因去医院照顾易中海，未能参加宴会，心中满是挂念与无奈。踏入家中，发现棒梗又不见了踪影，秦淮茹彻底心寒，不用猜也知道他在何处。
    “还要去找他吗？”
    “罢了，我救不了他，你们也救不了他，随他去吧！”
    这是决定放弃棒梗的节奏，这个小子实在令人气愤不已，简直能把全家人气个半死。
    既然劝导无果，那就任其自然吧，若真的走向毁灭，那也是他自食其果。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悉心教诲了那么久，却始终不肯听从，施间施氏也只好放手不管了。
    秦淮茹眼中满载着无奈与怨愤，如果早知今日这样的结局，当初她或许就不会选择嫁给东旭。
    小当正在准备晚饭，几人因心情不佳而食欲不振，便随意对付了一口。棒梗不在，槐花不在，贾张氏外出未归，易中海也不在，这一下，家中粮食节省了不少。
    晚餐过后，众人简单洗漱完毕，各自准备就寝。傻柱依旧独居后屋，心中有事纠结不解，不愿和秦淮茹同床共枕。
    他们就这样，三个人分住三间房，秦淮茹内心焦虑不安，嘴上虽说不再管棒梗的事，可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入眠，仍在默默为他担忧。
    秦斐然的屋里，主灯熄灭后，一盏暖黄的灯光亮起，将二人世界照亮，此刻的匠凤霞眼眸流转，闪烁着期待。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秦斐然终于能和自己心爱的妻子共度春宵，这让他兴奋不已。
    长久地凝视彼此，两人深情款款，秦斐然俯身献上一吻，接下来的事情，一番激烈的缠绵过后，尤凤霞估计得有一段时间无法正常行走，但她似乎忘了，她的丈夫是谁——那可是出了名的“战斗力爆棚”。
    随着雄鸡报晓，太阳慢慢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屋内，秦斐然正细细端详着怀中熟睡的佳人，清晨醒来第一眼看到心爱之人，那是何等幸福之事。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轻轻起身穿衣，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洗漱完毕后，秦斐然手握鸡蛋牛排，开始精心烹饪第一顿爱心早餐，诱人的香气透过窗户飘向院落，引得大伙都不禁喉头滚动。
    秦斐然熟练地翻煎着牛排，他知道尤凤霞喜欢七成熟的口感，火候把控得恰到好处。
    “好香啊！”屋里传来尤凤霞的声音，正好此时牛排煎至完美，秦斐然将其装盘精美，送进了卧室。
    “醒了？”
    “嗯！”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尤凤霞仍觉羞涩，用被子遮住了半边脸，秦斐然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把早餐放在桌上。
    “吃完早餐再好好休息一下，厂里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
    “好的，我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再吃早餐。”
    尤凤霞刚要起身，却发现双腿乏力，难以支撑。秦斐然见状，立刻拿起衣服伸进被窝，熟练地帮她穿上。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又一把抱起尤凤霞，直接去了浴室，让她坐在凳子上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后，秦斐然再次把尤凤霞抱回卧室，牛排已经切成适口大小，看着她享用完毕，秦斐然收拾妥当，换上西装，出门上班去了。
    摩托车厂早早地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虽然目前只有三款车型，但也已初具规模，待后续更多款式推出，定会抢占市场高地。
    服装厂的生意红火，夏装销售火爆，那些新款设计深受百姓喜爱，销量一路飙升。
    随便扫一眼周围，你会发现众泰产的衣服满大街都是，俊男美女比比皆是。秦斐然首先决定前往服装厂视察，此刻厂里正热火朝天地生产着一百多种款式。
    “斐然，稍等一下！”
    正当他要迈进办公室的时候，尤阳急忙叫住了他，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显然是有要紧事要说。“老兄，怎么了？跑这么急？”秦斐然问。“出状况了！”尤阳稳了稳情绪，眼神中充满忧虑。
    “之前东城的李老板过来大批量订购我们的电器，预付款都交了，这个你知道吧？”
    “知道，难道是电器出了岔子？”
    “也可以说，但最关键是人出了问题，刘光天和刘光福那两兄弟不靠谱，在运送过程中私吞了那批货！”
    一个月前，一位来自东城的大客户看中了电器厂的所有产品，几乎是每样都要，订单数额巨大。一百多件电器，总价值高达十几万，李老板特意要求由厂内人员亲自送货，这样更放心些。
    毕竟涉及十几万的电器，若交由他人运送，总是难以安心。于是，刘家那对兄弟承担起了这次运输任务。三辆大卡车装得满满当当，约定的一周时间过去后，货物却迟迟未到。
    如今，刘家兄弟二人带着那些电器不知所踪，直到今天卡车司机返回时，大家才得知这批货物失踪了。尤阳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秦斐然，毕竟这笔大单牵涉到十几万，可不是小事！
    东城那边的李老板早已焦急万分，就盼着这批货能尽快销售。现在约定的时间已过，电器还未送达，这无疑是对他们信誉的重大打击！
    “果真是我低估他们俩了，竟然跟我玩这套把戏！人一定要抓回来，这件事必须彻底调查清楚！”秦斐然愤慨道。
    “可现在连人都找不到，卡车司机说，刘光天让他们在半路就下了车，空车开回了厂里。”
    显然，这不是一时冲动的行为，而是蓄谋已久的计划。从种种迹象来看，刘光天他们兄弟俩早有预谋。
    “胆敢动我的货，在我的地盘上搞鬼，胆敢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仅让他们兄弟俩倾家荡产，还要让他们牢底坐穿！”
    “大哥，别急，这事交给我来处理。你赶紧再准备一批电器给李老板送过去，作为应急措施。送到之后，向他赔礼道歉，并退还一万块钱作为违约金，我去公安局报案，他们俩一个都别想逃掉！”
    秦斐然迅速在脑海中构思出了应对策略，这一万块损失将会从刘家兄弟身上找补回来。先跟陈厂长简单交代了一下服装厂接下来的发展规划和即将推出的新款式，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摩托车厂。
    这里的工人们，他都曾深深信赖过，比起那对兄弟，他们显然更为可靠。秦斐然逐一叮嘱了所有事项，并派人前往警局报案。
    “系统，追踪一下刚才那个席家的位置！”“已为宿主定位中，目标位置：香江！”
    “好家伙，这两人居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看来背后还有黑手在操控啊。”
    整整三辆卡车的货物能被运到如此遥远之地，必有幕后指使者，若不将他们揪出来严惩一番，简直对不起这批货的价值！
    警方闻讯赶来，秦斐然向他们陈述情况，据司机所述，人已经去了香江！
    价值十几万的货品并非儿戏，警察迅速向上级申请了逮捕令，预备奔赴香江，速战速决。
    回到院里，秦斐然决定暂且不将此事告知刘海中，怕他承受不住打击，身体垮掉。还是等抓回那两人后再说吧。进了屋里，秦斐然简单和尤凤霞讲述了事情经过，并再三嘱咐她先保密，一切等他回来解决，让她安心休息，不必挂念厂里的事务。若是杂志社有人来找尤凤霞拍摄照片之类的，尽管答应便是，毕竟她现在是个大红人。
    无需出境手续，秦斐然与警察一同乘坐警用船只直奔香江！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要到明天才能抵达。那两个小子比许大茂还要狡猾阴险，这招数恐怕就是在许大茂那里学来的。许大茂卷走的是几千块钱，刘家兄弟却卷走了十几万的货物。论起坑人，他们真是技高一筹。幸亏电器厂存货充足，否则这笔生意必定告吹，赔偿的就不是区区一万块违约金那么简单了。
    他们竟不顾及自己的妻子、不顾及刘海中、不顾及二汰妈，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胆子也太大了。一旦铸成大错，后悔亦是无用。等找到他们，必将追究到底，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船身慢慢朝香江方向驶去，谁知刚出发没多久，四合院又开始闹腾起来。棒梗那小子赌瘾深重，一个晚上就把两千块钱输得精光，根本没能赢回来，此刻更是魔怔不已。他竟然找出了贾家的房契，打算拿去抵押，誓要赢回自己输掉的钱。
    结果房子搭进去了，棒梗依旧没能翻盘，反而在赌场借债度日，一笔接一笔，数额高达几千，彻底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当口袋空空如也时，他仍执迷不悟，非要继续赌下去。赌场的人劝阻无效，他又借了不少钱，欠债累累，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这下赌场的人坚决不再让他赌博，要求他还钱，此刻的局面已经毫无胜算可言，倘若还不上，对方扬言要一根根剁下他的手指头。
    棒梗心生恐惧，无奈之下，只好带他们回到四合院，让秦淮茹他们想办法还钱。如今贾家的房子已抵押出去，贾张氏的首饰也典当殆尽，只剩下了三间屋子，但那些都是傻柱的财产，而非棒梗所有。
    “这是什么状况?你们押着棒梗做什么?”
    阎埠贵居住在前院，率先目睹这一幕，暖匿中他倚靠门框，心中满是困惑。
    “谁是贾梗的家人？”“他妈不在家，在饭店呢，我们都是邻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是赌场的人，这小子在我们那欠下赌债，输了不止几万块，必须得还钱！”
    粗犷的大汉嗓门洪亮，话语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尤凤霞原本还在屋里休息，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她缓缓起身，满脸忧虑地走出房间。
    “什么？好几万？棒梗，你怎么能在赌博上输这么多钱啊？”
    “不用说了，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被气个半死，棒梗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别说几万块，他们家现在恐怕连一千块钱都拿不出来，毕竟最近饭店生意也不景气。”
    “对啊，傻柱一直在照顾一汰爷，医药费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众人议论纷纷，棒梗的这一行为无疑给家庭雪上加霜。
    就在这时，傻柱走进院子，看见棒梗被人紧紧抓住，周围邻居都在责骂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绝非寻常。
    “傻柱，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棒梗，他又闯祸了！”
    阎埠贵急匆匆上前，向傻柱详细讲述了棒梗欠下数万债务的事情，即便是变卖家当，也难以填补这个大窟窿！
    “啪！”
    不等多说，傻柱狠狠地扇了棒梗一个耳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牙齿紧咬，脸上写满了失望与痛心。
    此刻的棒梗没有反抗，深知自己铸成大错，几万块钱对于他们家而言无疑是天文数字。
    赌桌上的冲动使他迷失，挨了几巴掌后，头脑反而清醒过来，开始明白自己的过错所在。
    “你简直是胡闹过头了，欠下几万块钱，你是想让你妈怎么活啊？”
    秦淮茹平日里对金钱精打细算，如今棒梗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怕不是想要逼她早日归西。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之前早就劝过你，你不听，让我们别管你，现在好了，拿什么来还这笔钱？拿命还吗？”
    傻柱这次怒火中烧，连他自己都几乎无法承受，更别提秦淮茹了，估计救护车都要提前备好了。
    “少废话！这小子欠我们三万块，快点还钱，不然这手指头可保不住了！”
    壮汉将棒梗按倒在地，让他跪下，拽起他的手，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做出要砍下的架势。
    “别，不要，爸，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棒梗真是双面人，有事喊爸没事就不认账，看准了傻柱心软，顿时哭喊求饶起来。
    “等等，住手！”
    傻柱听到欠款数额高达三万，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如此巨额债务，即便把他们的全部家当卖尽，也远远不够啊！
    “棒梗这小子就是个捣蛋鬼，都二十好几了还不务正业，净惹些医赌之祸。”
    “傻柱，别说那么多了，得把棒梗送去做个彻底的教训，实在太不像话了！”
    “……”
    梦回那个众人愤慨的场面，大家伙儿都嚷嚷着要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育，傻柱虽心中苦楚，却也因这个便宜儿子招来的滔天巨债而烦恼不堪。
    那可是三万块大洋啊！即使让他变卖家中的所有房产，甚至连饭店生意都黄了，也难以填满这个窟窿。
    “麻溜地，今天就给我们看到现钱，不然可就是在挖老百姓的肉了！”
    壮汉凶巴巴地瞪着傻柱，倘若不还钱，棒梗怕是要遭致残肢之祸。
    “别急，咱们好好说，我这就去筹钱！”
    即便棒梗并非亲生骨肉，傻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遭受断手之痛。此刻，傻柱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
    “行，你们先别动手，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三万爷，您看能否搭把手？”傻柱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心急如焚地冲出门去，他知道阎埠贵能言善辩，或许能帮上忙。
    “唉，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