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缺人手

    槐花离职后，废品站的确缺人手，若他们愿意，倒是可以先安排到那里工作。“没错，我们是真的想赚钱，上次轻信了许大茂才落得如此田地，现在我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有钱也无处使啊！”
    刘光天回想起当初的选择，懊悔不已，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跟着秦斐然干，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们合作，不如来我这里上班如何？废品站那边槐花辞职了，正缺人手，陈丽也在招工。你们还可以学学怎么组装电器，日后收入也会有所提升。如果你们愿意，年后初八就可以来上班。”
    这是秦斐然能给予的最大帮助了。对于他们提出的合作，秦斐然并不需要，毕竟二人头脑不算机敏，学习组装电器虽看似简单，实则也是一门技术活。
    总比他们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强，这次机会难得，只要他们好好干，后面自然会有更好的工作安排给他们。“你说的是真的？真要我们俩去上班？”“当然是真的，只要陈丽愿意接纳，一切就好办了。”
    “那当然愿意了，这可是有工作做啊！斐然，不对，该叫你老板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板！”刘光天立刻改口称呼秦斐然为老板，刘光福也随之喊起老板来。
    “对对对，您说啥就是啥，一切交给我们，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自从与许大茂共同经营的店面倒闭后，他们就一直在寻觅新的工作机会和合作伙伴，然而却无人愿意接纳他们。
    现如今秦斐然给予了他们工作的机遇，他们自然会倍加珍惜。眼下，院里几乎一大半的人都在为秦斐然做事。
    瞧瞧，逢年过节还有福利发放，每月还能享受四天休假，在整个四九城里，想找这么好的老板可不容易了。
    “行了，那咱们谈谈薪酬问题吧。槐花她在废品站负责整理废品的工作，月薪是四十块，你们的话，一个月给七十五，怎么样？”
    他们不仅要负责清点废品，还要学习电器组装技术，七十五块已经相当不错了，等熟练掌握、不出差错了，工资还能涨。
    “没问题，我完全接受！”“我也同意，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初八那天去废品站报到，我会派人带你们熟悉环境。”
    “那好嘞，秦老板，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告辞。”刘家两兄弟向秦斐然道谢后便离开了屋子。对他们而言，能找到一份工作，无疑是最快乐的事情。
    “都来我这干活吧，待遇绝不会亏待你们。”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中暗想，等到企业规模扩大，四九城的人，都会抢着来他这里谋生路！
    刘家兄弟将此事告知各自的妻子，并向刘海中通报了一声。找到工作，无疑是一件令人欢欣鼓舞的大事，一个月七十五块，不干才是傻子呢。
    院里的邻居们簇拥在大院门口，围观着秦斐然的摩托车，大家都没见过这种新鲜玩意儿，充满了好奇。
    “依我看啊，咱这院子里，数秦斐然最有能耐，开店、开厂，还带着大家一起赚钱，真是个大好人！”
    阎埠贵站在门口，满口称赞秦斐然，毕竟他老婆也在服装厂上班，阎解成和于莉也挣了不少钱，总该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可不是嘛，瞅瞅人家自己捣鼓出这么厉害的摩托车，简直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左邻右舍纷纷夸赞秦斐然，一旁的棒梗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屑地嘀咕了一句，结果引来大家的不满。
    “棒梗，你这话可说错了，秦斐然不仅自己赚到了钱，还带领我们大伙一起致富，就凭这一点，他就值得我们竖起大拇指称赞！”
    阎解成竖起了大拇指，从心底敬佩秦斐然。若没有他，他们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家中的电视机、收音机，手腕上的手表、金项链等物，无不是因为火锅店生意兴隆才得以拥有。
    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秦斐然，没有他，哪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呢。
    群众们纷纷议论着棒梗的不是，颜面扫地的他满腔怒火地走回院子，正好与秦斐然对视一眼。
    “哼！”
    棒梗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踏入屋内，那扇厚实的大门重重关上。“真是吃了火药了，干嘛那么冲劲十足！”
    秦斐然摇摇头，不再理睬，推起摩托车打算出门购置年货。烟囱后弥漫着浓厚的烟雾，直到车影远去，烟气仍未消散。
    然而这烟味并不刺鼻，反而有种特别的气息，秦斐然行事素来注重环保，绝不会做出污染环境之举。无论是经营工厂还是开店，处理废弃物时都坚持采用最环保、最洁净的方式，从不让人诟病其有任何污浊行为。
    秦斐然骑着摩托来到供销社，选购一些能储存较长时间的糖果糕点等物。当车辆停在门口时，立刻吸引了众多路人围观，如此酷炫的座驾无人不爱。
    正值新年将至，街道上人潮涌动，幸亏秦斐然身材高大，视野开阔，并不担心被人群遮挡视线。他挤出围观摩托车的人群，一头扎进供销社内部，里面更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颇具八十年代过年的气氛，而非后世那种人人盯着手机、电脑打游戏的场景。
    秦斐然在供销社中悠然漫步，寻找所需购买的商品。“同志，这些糖果每样给我称一些，总共要三斤。”“好嘞，您稍等一下。”
    售货员迅速将秦斐然挑选的糖果置于杆秤之上，确保足量三斤后，熟练地用纸包了起来。秦斐然也递上了相应的钱款和票证，随着人流继续前行，又购买了一些糕点，其中不乏进口品种。
    路过手表柜台时，秦斐然再次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被一块极为精致的手表所吸引，长方形设计，表面呈祖母绿，还镶嵌有钻石，确实璀璨夺目。
    “同志，请帮我拿一下那块绿色的手表。”售货员闻声热情回应，立刻取出手表展示给秦斐然。
    “我就要这块，麻烦您开票吧！”
    秦斐然仔细端详一番后，果断决定购买，觉得这款手表特别适合尤凤霞，准备作为新年礼物赠送给她。尽管这块表售价五百多元，在当时对秦斐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无疑是天价。
    秦斐然将手表小心收进口袋，提着已购商品转战菜市场。尽管空间里存货丰富，但他仍打算采购一些新鲜蔬菜，毕竟不能天天只吃肉，也需要调和口味。
    速战速决，秦斐然买了一条鱼、一块豆腐、一捆白菜和两根腊肠，采购完毕后便提着东西准备回家。
    正打算推出摩托车，秦斐然却愕然发现，他的座驾已经被团团围住，让他不禁苦笑不得。
    早知如此，还不如步行过来呢。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围观的群众才依依不舍地散开，秦斐然这才跨上他那辆小摩托，驶回了自家院落。
    家家户户门前都已经贴上了喜庆的对联和福字，秦斐然也取出自家的对联，将门两侧装饰一新，并且还在窗户上贴上了吉祥的福字，增添了几分年味。
    忙活了大半天，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张罗晚饭了。他把食材分类摆放，明日所需单独放好，今晚则简单炒两个小菜——油焖茄子搭配一份青菜，再炖上一锅排骨汤，这顿晚餐便算齐全了。
    饭后，秦斐然早早洗漱完毕，盘算着明天一早就将精心准备的新年礼物送到尤凤霞手中。
    因为明儿个会格外忙碌，大家都早早进入了梦乡，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除夕之夜。
    夜半时分，一个鬼祟的身影潜入了院子，紧紧贴着墙壁摸索前行。
    他悄无声息地溜至大院门口，在月光下仔细辨认，果不其然，又是那个棒梗小子！
    “你可真行啊！看我不把你的轮胎都戳破！”棒梗怀恨在心，始终记挂着白天大家对他嘲笑的情景，想到秦斐然处处胜过自己，心里憋屈得不行。
    他猫腰蹲在地上，掏出一把十字螺丝刀，狠狠地扎向摩托车轮胎，“哧——”一声响，轮胎瞬间瘪了下去。正当棒梗要对第二个轮胎动手时，他察觉到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棒梗心中暗叫不妙，缓缓转过头去，只见一只黑色的大狗赫然立在那里，口水顺着嘴角滴答而下。
    “我靠！”棒梗心中暗骂，没想到出来干点坏事还能招来流浪狗的注意，此刻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滚！”棒梗抓起脚边的石子，试图将其扔向野狗，将其吓走。
    “汪汪汪！”
    谁知此举不仅没把狗吓跑，反而激怒了它，一阵狂吠几乎把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倒在地。
    棒梗自幼就怕狗，小时候调皮捣蛋也没少被狗追着跑，如今长大成人，更是尽量避开有狗的地方。
    估计是天生自带招狗体质，大半夜出来做亏心事，还能成功吸引来流浪狗的关注。
    大概刚才轮胎漏气的声音，恰好引来了外出觅食的流浪狗。
    “走开，走开！”惊恐之下，棒梗额头上已渗出了冷汗，他尝试着一点点往里挪动身子。
    “汪汪汪！”
    然而，那只大狗并未退缩，反而步步紧逼，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着他。“滚开！”情急之下，棒梗把手里的螺丝刀扔了出去，正好砸中大狗的头部，疼得它龇牙咧嘴。
    本想趁机逃跑，哪知大狗突然冲上前去，一下子就把棒梗摁倒在了地上，一人一狗，在这漆黑的夜晚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敢咬我，老子弄死你这个畜生！”棒梗死死拽住大狗的耳朵，防止它靠近自己，结果脸上、身上都被溅满了狗的口水。
    “嗷呜！”
    一声怒吠，吓得棒梗瞬间松手，大黑狗趁势咬住了他的肩头。
    “哎呀！”
    痛得棒梗失声尖叫，顷刻间，院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一家接一家地亮起了灯火。
    “快出去瞧瞧，出事啦！”
    于莉急忙唤起阎解成，那凄厉的喊叫，差点让院子里的人魂飞魄散。
    棒梗抓起脚边的石块，狠命砸向大黑狗，后者迅速挣脱开来。
    “好像是棒梗啊！”
    前院的邻居举着手电筒、裹着外套，朝门口望去。“救命啊！”
    棒梗拼死往院里逃窜，大黑狗紧追不舍，周围的人看到这情景，都吓得躲在了一边。
    前方赫然有一块大石头，棒梗毫无悬念地被绊倒，紧接着大黑狗猛扑过来。
    “哎呀！”
    棒梗又是一声惨叫，因为大黑狗咬住了他的裤裆部位，咬在了极其要害的地方。
    棒梗疼得嘶声裂肺，叫声骇人，中院和后院的人也都被惊醒过来。
    众人看着这恐怖场景，都不敢上前，急匆匆跑去通知傻柱和秦淮茹他们。
    “救我，救命啊！”这时，棒梗的眼珠已开始翻白，声音痛苦至极，全身抽搐不止。
    秦斐然及时现身，手持一条板凳，对大黑狗连番狠击，直至将其打至奄奄一息，才肯松开棒梗。
    此时地面已被鲜血染红，棒梗最后瞥了一眼，昏厥过去。
    “棒梗，棒梗，你醒醒啊，别吓唬妈！”
    秦淮茹见危机暂过，立刻奔到棒梗身边，拼命摇晃他，但无论怎么呼唤，棒梗都没有知觉。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再拖下去，人就真没命了！”
    秦斐然擦去手上的血渍，这深更半夜的，碰上这种事儿，也算是够倒霉的了。
    “傻柱，快去叫救护车！”
    秦淮茹在院子里大声疾呼，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催促。傻柱也回过神来，连忙跑去联系救护车。
    左邻右舍都被吓得不轻，谁能想到大年夜前夕会发生如此惊悚的一幕，满地血迹斑斑。
    “你说棒梗也是，大晚上的跑出来干什么？屋里不是有痰盂吗？”
    邻居大妈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一闹腾，把大伙儿都吓得不轻。
    “我看八成又是出来干坏事，不然好端端的怎会被狗追咬！”
    “就是啊，这家伙总是不安分！”
    邻居们纷纷议论棒梗的不是，秦淮茹无暇顾及这些，只抱着棒梗痛哭不已。
    “你们说够了吗？就不能盼我哥点好吗？他又碍着你们什么了？”
    小当站出来，冲着左邻右舍一顿责骂，简直把贾张氏的精明劲学了个十足十！
    没过多久，救护车终于赶到，医院内仍有医生护士值守，毕竟快要过年了，若非紧急情况，谁愿意跑这一趟。
    “哎呀，这是什么情况啊，流了这么多血。”
    护士瞧见这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旁还躺着一条硕大的黑狗，差点把他们都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被狗咬伤的吧？”
    秦淮茹没有言语，只是含泪用力地点着头，此时棒梗已经昏迷不醒。“快快快，赶紧抬上车，要是狂犬病就糟了！”
    几名护士迅速将棒梗抬上担架，周围邻居们议论纷纷，充满了担忧。秦淮茹和傻柱紧随其后前往医院，留下小当和槐花在院子里。“真是遭罪啊，好端端的，怎么大半夜会出这种事！”阎埠贵摇头叹息，院子中那一滩血迹赫然在目。
    “哎哟喂！”
    易中海一屁股跌坐在地，定睛一看，原来是鼓胀的肠肚惹得医生眉头紧皱。
    “这是个什么东西？”
    阎解成捡起一把螺丝刀，在大家正对这物件感到好奇时，有人发现秦斐然的摩托车后轮胎竟然被戳破了。
    “斐然，你快来看呐！你的摩托车后轮没气了！”
    邻居大声呼喊，原本都准备各自回屋睡觉，听到这话，他立刻没了睡意，急匆匆跑出来查看。看到后轮瘪掉漏气的样子，再联想到棒梗深夜遭狗咬的事，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这里还有一把螺丝刀，估计就是扎破轮胎的关键物件！”
    阎解成递过螺丝刀，秦斐然对比了一下，尺寸正好吻合，事情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果然是棒梗所为。
    “我明白了，肯定是棒梗干的，这小子破坏了你的轮胎，结果反被狗咬，真是自作自受！”
    此言一出，众人皆点头赞同，一致认定此事乃棒梗所为。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哥干的？别血口喷人！”
    小当愤愤不平，站出来与众人争辩，打死也不相信是棒梗做的坏事。
    “就是棒梗干的，螺丝刀上刻着一个‘贾’字！”
    秦斐然翻转螺丝刀，展示出另一头，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贾”字。
    这下小当哑口无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是最直接的打脸实证。
    毕竟，大伙儿都知道各家都会在重要的物品上刻自家姓氏以示区分，院里只有一户姓贾的，除了他们家再无其他。
    “今天棒梗还特别不服气，说什么秦斐然有什么了不起！”
    阎解成补充道，结合上午棒梗的行为表现，很容易推测出是他下的手。
    小当羞愧难当，尴尬至极，只好跑回屋里躲了起来。
    “斐然哥，真对不起，我替我哥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他吧！”
    槐花明白棒梗做得不对，连忙上前致歉，并表示如果需要赔偿的话，她愿意督促棒梗承担。
    “没事，反正他也受到了惩罚，轮胎我自己补补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斐然摆摆手，显得十分大度，毕竟棒梗已经被狗咬得人事不知了。
    刚才大伙也都瞧见了，一只流浪狗紧紧咬住了棒梗的下半身要害部位，恐怕那里的损伤不轻。
    只是车胎被刺穿了，秦斐然说明天修一下即可，无甚大碍。“抱歉，这是我哥的失误，险些给大家添麻烦。”“没事的，我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不必放在心上。”
    槐花听后微微颌首，秦斐然素来胸怀宽广，不会计较此类琐事，因此她也不便久留，遂回屋去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那只流浪狗已妥善处理，不用担心了！”
    易中海此时走出，他刚刚已经清理干净现场的血迹，不至于让人看了害怕，明日还需进一步冲洗。
    众人散去后，秦斐然看着自己车子的轮胎，心想明日再修理也不迟，于是动手将后轮胎更换下来，一切恢复如常。
    医院内。
    秦淮茹和傻柱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因棒梗肩部及下体关键部位遭到了咬伤，可能情况复杂。
    当值医生正在为棒梗进行手术，他的衣物已被全部褪去。
    面对肩部的伤口，医生并未感到意外，然而当他看到下体的伤势时，不禁暗自叹息：“哎呀，真是惨烈，怎么会弄成这样，两个地方都被咬得血肉模糊，必须要进行切除手术，否则一旦狗携带狂犬病病毒，人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医生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严重的病例，一个年轻男子因为狗的袭击，可能就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这可真是前所未闻。
    “通知家属过来签字，主要原因是如果不进行切除，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指示护士准备手术，棒梗被流浪狗咬伤，如果狗有狂犬病的话，那情况就极为危急了。
    “好的！”
    护士拿着文件快步走出，秦淮茹和傻柱立刻追问棒梗的伤情如何？
    “目前状况不太乐观，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由于流浪狗对棒梗肩部及那个部位造成严重咬伤，若狗携带狂犬病病毒，患者的生命也难以保障。”
    听到此处，秦淮茹几乎站立不稳，心头一阵剧痛，“护士，您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救我儿子？”
    “那个部位受损极其严重，必须进行切除，现在伤口周围一片血肉模糊，无法保留。”
    “天哪！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儿子以后不能生育了？”
    秦淮茹震惊之余，双腿无力，泪水夺眶而出，要是贾家从此断了香火，贾东旭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心。
    “是这样的，就是需要你们先接受这个现实，若不进行手术切除，陈所涉及的风险将无法控制。”
    护士拿出手术同意书让他们签字，否则耽误棒梗的手术时间，伤口感染会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