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看着饱受摧残的楚易寒,心里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明月集团那群保安真敢动狠手,难道不担心楚家的雷霆报复吗?
“你们不是进去追求白燕妮吗?”江涛连忙迎上去,表情佯装焦急,立即查看楚易寒伤势,扭头看到两名保镖貌似更凄惨,语气急切说:“立马送医院接受治疗,这场子迟早讨回来。”
楚易寒强撑着浑身剧痛,原本还有些浑浑噩噩,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猪一样的脑袋恶狠狠盯着江涛,语气怨毒咒骂说:“你这临阵脱逃的混蛋,我真是瞎了一双钛合金眼,怎么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不敢劳动您大驾,我自己去医院。”
江涛登时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楚易寒被塞进奔驰车,一骑绝尘赶往医院救治,转身瞅着明月集团大门,原本略显尴尬的面庞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森寒的笑容。
明月集团大院,白燕妮看着满院撒欢各种类型的狗,一时都感到有些头疼,看到这些狗乖巧听话,到也不方便责备,直接瞪一眼秦奋,拎着香奈儿包包头也不回进入大厦。
秦奋瞅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白燕妮,真想给她一记剪刀脚,让她明白谁是真正的好人,这妞肯定没吃过亏,遇到那种渣男根本无需多言,甩手赏他两耳光就对了。
王均衡当然认得楚易寒,楚家在南麟省名头非常响亮,作为四大家族一角,所具备的影响力不容忽视,走到秦奋身旁悄声说:“他不会无缘无故跑来集团,肯定是某些人在背后搞鬼,你这么强势动手打他,真不担心楚家在商界为难明月集团?”
秦奋耸肩摊手默不作声,丢给王均衡一个神秘笑容,立即挥手带着保安们继续跑步训练,这点程度的修行,远远不是这些人的极限。
市医院高级病房,楚易寒已经接受完护士涂药,并且注射狂犬疫苗,挂着点滴靠在床头哼唧,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直感脸颊火辣辣的疼。
就算是自己亲劳资,都没有扇过自己耳光,那个臭保安居然肆无忌惮,楚易寒深深感到自尊心被严重伤害,这是赤果果蔑视楚家,一定要报复他!
还有那个白燕妮,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还跟一个臭保安眉来眼去,那个贱货迟早要搞到手,到时候玩死她,楚易寒开始深思对付明月集团的办法,已经让两个保镖去调查明月集团的合作对象,南麟省还没有楚家搞不定的事情。
一直等到傍晚,两名保镖带着调查得来的消息,匆匆赶到医院跟楚易寒汇报,当听到明月集团跟仁德集团有密切合作,登时笑得前仰后合,这真是天助我也。
仁德集团可是全国五百强企业,涉猎的领域非常广泛,楚家虽然远远无法媲美,但关系一直维持的不错,尤其是自家劳资跟吴德发还算是有交情的朋友。
楚易寒立即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这是打给仁德集团太子爷吴序亭,电话接通连忙笑着说:“吴哥,最近过得怎么样?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帮忙!”
远在龙城仁德分集团总裁办公室,一位西装革履的年青人,拿着圆珠笔玩着托马斯旋转,五官相貌菱角分明,透着一股子精明干练,眼神坦露着疑惑,沉声说:“咱们两家算是世交,只要我能帮的上忙,自然是不遗余力。”
电话那头的楚易寒笑得相当兴奋,心里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的报复行动,只要仁德停止跟明月集团合作,那家刚刚发展的集团,立即就要陷入混乱,只要再封死南麟省的其它企业,杜绝跟明月集团合作的契机,还担心白燕妮不来求自己吗?
吴家跟楚家算是关系良好的世交,不敢说是铁杆联盟,最起码会互帮互助,楚易寒只要一想起秦奋哀求痛苦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兴奋,语气也变得冷酷说:“我被一个人打得面目全非,本来是抱着一万分的诚意,跑去追去一家集团的总经理,没想到却被他们百般蹂躏,吴哥,这口气一定要帮出呀!”
吴序亭感到非常诧异,东云市可是楚家的大本营,居然在家门口被人给揍了?这事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心里隐隐有些疑惑,语气透着凝重说:“还有楚家不敢动的人?你打算要我怎么帮你。”
楚易寒压根没察觉吴序亭委婉拒绝的意思,居然还很兴奋的说:“东云市刚进驻一家明月集团,我打听到它的合作商是仁德集团,你身为仁德太子爷,帮忙终止合作关系,我自有办法惩治那帮奴才。”
仁德总裁办公室,突然变得安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吴序亭瞪着眼睛盯着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心里猛地腾起滔天怒火,楚易寒这蠢货居然敢得罪明月集团?
明明知道明月集团跟自家属于合作关系,还敢跑上门去找茬,现在还要自己终止合作,你忒马怎么不去吃屎?吴序亭气得直接把圆珠笔都给掰断了。
吴序亭想起自家老头子的话,那已经不是普通的交待,根本就是异常严厉的警告,哪怕明月集团提出再过分的要求,仁德都要毫无反驳的同意。
这说明明月集团你肯定有过人之处,听说就连唐氏都非常看好,另外几位商界大佬也都纷纷有所表示,吴序亭现在想弄死楚易寒的心都有,立即沉声警告说:“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郑重提醒你,不要打明月集团的主意,这件事就此拉倒。”
靠在床头的楚易寒,听到吴序亭有些严厉的警告,登时怒火中烧,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推诿,一点小事也不帮忙,还谈什么朋友?简直就是天大笑话。
楚易寒越想越生气,总感觉吴序亭在故意摆架子,语气也变得森寒起来说:“咱们可是世交,吴叔叔跟我父亲那是老朋友,这点事情也不肯帮?不就是终止跟明月集团的合作,亏损份额我们楚家补给你。”
吴序亭抬头看着挂在办公室的一幅油画,眼神凛冽充斥着暴虐,当即呵斥说:“你觉得自己有资格代表楚家?貌似楚东寻才是第一继承人,另外最好牢牢记住,你爸算老几?南麟省他说话都不算数,你还敢拿他来压我!”
直接挂掉这通电话,吴序亭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跟前,眯着眼睛思考起来,楚易寒就是实足的草包,得罪明月集团有他好果子吃,虽然那家集团还非常孱弱,可也挡不住人家手里捏着绝对的技术,那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
那些踏足商界巅峰的家族,已经在领域里到达极限,想要再进一步变得非常困难,那不是开拓市场就能解决,因为国家不会让任何人成为绝对的资本大鳄,传说当中的罗斯柴尔德,洛克洛菲家族,根本不可能在华夏诞生。
资本主义怪兽被困死在囚笼里,国家控制着绝对锁链,严格掌控着资本主义前进的方向,吴序亭很清楚明月机床带来的蝴蝶效应,只要进行长期合作,一但将来真有把握进入军工业,到时候吴氏家族肯定能分一杯羹,那已经超越金钱带来的地位。
东云市医院高级病房,楚易寒已经变得目瞪口呆,听着手机听筒传出的盲音,完全不敢相信吴序亭那番话,一双眼睛猛然变得通红,直接挥手甩出手机砸上墙壁,当场摔得希巴烂,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吴序亭那充满嘲弄的声音。
两名保镖都接受过包扎,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不敢乱走,听到里头传出的声响,吓得根本不敢进去看望,现在跑进去就是傻蛋,保不齐就会成为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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