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算全输光的节奏呀”秦奋抬手搭上白燕妮香肩,轻抿一口红酒,看着荷官发牌,眼睛盯着发牌器透视所有的纸牌,笑着说:“拿出五十万玩一把,要相信运气会眷顾女妖精。”
白燕妮扑哧一声笑起来,成熟妖娆的风情,早就迷倒一大片赌客,清点五十枚筹码推出去,看着荷官陆续抽出纸牌,二十一点虽然有拆牌的玩法,但几乎很少有人用。
荷官揭开庄家的牌,这次拿到八点,当场通杀三家闲,白燕妮伸手揭开底牌,赫然是九点,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原本这次不打算玩,没想到运气还真来了。
白燕妮不但赢回输出去的钱,还倒挣五十万筹码,扭头看着秦奋疑惑说:“你不会全都输光了吧?我也正好不太想玩,待会赌王大赛就要开始,看一会就走。”
云荒县工商司办公楼,钱均已经召集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聚集在办公大厅,双手掐腰巡视这些部属,沉声说:“我接到秘密举报,春秋公司法人代表赵星望,涉嫌洗钱,高利贷,古董造假,现在立即展开行动,技术部带齐所有装备,跟警察署一起去,春秋堂,春秋公司,春秋典当这三处地方,一定要提前架设信号*,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钱均派出所有的工作人员,这里头早就安排好亲信,主要任务就是查清楚赵星望的账目,他大半资产都拿去筹建赌场,另外一半全是黑钱,也就是高利贷跟需要走账的那部分,只要会计进行核算并销账,全部挪进信用合作社,就能洗白变成干净钱。
秦奋会在赌场跟赵星望一绝高低,逼迫赵星望抵押所有的资产,甚至调集那些黑钱,钱均也分析过秦奋的布局,简直是环环相扣密不可分,聪明的令人发指。
如果自己不动手先洗干净钱,赵星望就算筹集那些黑钱,一但他被抓起来,肯定会被冻结,钱均现在的主要任务,既要尽快整合赵星望所有的钱,还要等着赵星望给自己跟银行打电话,这样一来事情就算搞定了。
县委办公大楼,会议室气氛严肃,领导班子汇聚一堂,县令吴有望端着水杯抿一口润润喉,但目光撇过这些领导,心里不禁发出感慨,自己难道真得失势了?
自打林诗懿这位女县丞过来,局势就变得微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工商司钱均跟教育署林霞霞居然倒戈,全都朝着新来的女县丞靠拢。
如今也算是有着对抗资本,吴有望很清楚自身的劣势,终究拧不过县丞,官大一级压死人,拧好茶杯盖咳嗽一声说:“这次关于查处赵星望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互相通气,这个家伙恶贯满盈,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
警察署长李辉拿着钢笔记录,听到县令说出重点,立即站起来说:“我已经安排警差配合调查,根据举报得来的线索,赵星望算得上悍匪,咱们先查处那些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赶往春秋避暑山庄查看,如果证据确凿立马动手抓人。”
林诗懿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因为已经跟钱均通过气,这次完全是有预谋的行动,赵星望其实本就是吴有望故意养着的大鱼,若非唐奉天亲自出面,恐怕不会轻易让步。
秦贱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查封赵星望所有的资产,调集那些黑钱进入信用合作社洗白,难道真想借着赌场全部转移走?林诗懿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更重要是他早就部署好行动。
不管情况究竟怎样,都要配合秦贱人行动,林诗懿看得出吴有望也有这份心思,但绝不认为这是他在退让,其中肯定有更深的意义。
秦贱人跟唐奉天关系似乎不差,如今能在云荒县直接影响吴有望的人只有他,林诗懿也不想横生枝节,语气清冷说:“大家按照吴县令的安排进行布置,一定要等到证据确凿,一举奠定赵星望的犯罪事实,捣毁危害云荒县的毒瘤。”
春秋避暑山庄一切运转如常,没有丝毫风吹草动,这也得益于赵星望广撒钞票构建保护伞,这里又地处云荒县边缘,如果没有这座避暑山庄,恐怕都能称得上鸟不生蛋。
赌场筹备的赌王大赛,吸引所有赌客挥金如土,没点雄厚资本的人,估计也拿不到请柬,四座赌厅兑换筹码,或者直接转账,短短三个小时的流水,至少高达三亿。
赵星望自监控室回到赌场大厅,接到工作人员送来的名单,拿着麦克风看着聚集起来的赌客,已经到达规定的时间,沉声宣布说:“赌王大赛名额新鲜出炉,三个小时挣到五千万本金,真得很令人吃惊,再此恭喜邢傲天跟秦奋两位先生。”
白燕妮听到秦贱人的名字,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三小时纯靠赌博赢走五千万?邢傲天本来就是靠赌场发家致富,秦奋难道也是赌术高手!
赌场工作人员立即开始布置,赌王大赛搞得非常隆重,订制的赌桌跟豪华座椅摆放整齐,所有筹码也都垒砌堆放,看着就令人热血沸腾。
赵星望跟仇一笑联袂登场,朝着看热闹的赌客挥手致意,纷纷入坐豪华座椅,双手交叠等待其余玩家,这是一场赌术跟心计的博弈。
邢傲天跟秦奋自然是共同进退,双双潇洒气势入场,同样的黑色西装,衬托出迥然各异的气质,尤其是帅气邪魅的秦奋,频频吸引住那些深闺怨妇的目光。
荷官拿出四副未开封的纸牌,当着四位玩家的面,拆解并进行洗牌,手掌握拳大拇指按牌,轻轻一拉动作潇洒,纸牌宛如蒲扇般摊开,摆出邀请手势说:“请所有玩家进行验牌!”
这是玩扑克牌的规定,荷官看着四位玩家验完牌,立即抄起四副扑克牌,双手就像幻影般动作,花式洗牌看得人目眩神迷,气氛霎时变得非常凝重。
荷官开始为四位玩家发牌,按照惯例必须由牌面大者说话,发完牌需要考虑一番,玩梭哈需要非常毒辣的眼光,还需谨慎考虑。
梭哈其实跟扎金花有异曲同工之妙,需要玩家投出底注,最低不得少于十万,因为赵星望赌场最低保额就是十万,所以牌局没开始之前,四位玩家都已经扔出一个筹码。
秦奋看着赌台首发的四张牌,自己的牌面最大,其余三家牌面都不弱,抬头看着赌魔仇一笑沉声说:“第一张就拿到a,如果不出手有点不好意思,那就拿一百万玩玩。”
赵星望拿着雪茄猛吸一口,看着自己的牌面,非常豪爽说:“今天我是东道主,首张牌就拿k没理由不跟,一百万全当陪大家耍耍。”
仇一笑抬手一翻牌,居然直接选择弃权,邢傲天也采取同样的动作,两人都不打算玩,反正彼此都清楚明白,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牌局。
秦奋看着荷官陆续发完牌,抬头扫过赵星望的牌,耸肩摊手说:“运气总是眷顾有品德的人,第一把就有机会拿同花顺,我可是敢赌这张底牌,一千万!”
赵星望看着发到手的牌面,自己虽然拿到四条,但也未必会输,抬头望向秦奋的牌面,心里考虑一番,立即冷笑说:“秦老板想偷鸡可没那么容易,我就赌你拿不到同花顺,跟一千万再大五百万,开牌吧!”
赵星望直接翻开底牌,确确实实是四条j,这已经是不小的牌面,毕竟两家弃权,虽说还有牌没有发出来,但也不需要太担心。
“赵老板果然财雄势大,花五百万就想着开牌”秦奋伸手揭开最后的底牌,赌场大厅爆发热烈掌声,轻轻摇晃说:“同花顺未必有多难拿,最主要还是我有运气。”
赵星望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第一把输掉一千五百万,心里恨透秦奋,这混蛋怎么什么都会?难怪赵亮想致他于死地,留着就是祸害。
接下来的牌局,有心人已经看出其中的猫腻,秦奋根本不跟仇一笑交手,只要赌魔出手必定弃权,邢傲天却是一心跟赌魔争高低,结果自然是输得精光,赵星望也被秦奋杀得片甲不留,最终只有秦奋跟仇一笑角逐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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