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哥,你可得保护点牙齿啊!我还准备与你喝酒吃肉那。”杨南哈哈笑道。
“好,那老哥就等着和你痛饮三百杯。”贺天也跟着笑了出来,杨南的态度让他放心不少。
“现在痛饮还为时过早,等我赢了再说不迟,贺老哥,不知道我们赌什么定好了吗?我就是记忆力非常好,若是纯技术性的东西,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杨南再一次提醒道。
既然赌注是五个亿,还是跟小鬼子赌,杨南绝不准许自己输,而保证赢的关键就是最大化的发挥出透视能力。
贺天语气不太好:“小鬼子并不接受咱们的建议,还嘲讽说扑克猜大小只是小孩子的游戏,考验的只是记忆力,根本算不上赌术。”
杨南咧嘴一笑,看来这小鬼子也不好骗啊,不过不好骗却不代表不能骗。
“他要怎么比?”杨南问道,自己可是有透视能力,无论什么赌法都有很大优势,更何况五亿的赌注,杨南可不想轻易放弃。
“小野一郎的意思是比试三局,赌具分别是骰子麻将扑克,第一局是骰子听点数,由荷官摇骰子,看谁能听出来具体的点数,第二局是二人麻将,谁只要先胡了谁就赢,第三局是天女散花,把一副扑克抛向空中,在扑克落地之前,每人抢夺五张,谁的总点数最大谁获胜。”贺天道,随后又言:“我已经了解过,这三种方式,都是小野一郎非常拿手的。”
杨南眼前一亮,骰子听点数,这尼玛还用听吗,自己可是有透视能力,直接看不就行了。还有那个天女散花,自己是化血镜修武者,绝对算得上是眼疾手快,小鬼子怎么可能抢过自己。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杨南并没有直接答应:“那要是我和他听的点数一样怎么办?算平局吗?还是一直比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你不会真想比吧?”贺天惊讶的问道:“我觉得最好咱们还是换一个方式,虽然我很看不上那个小野一郎,但在听力上,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其实,我听力也不错。”杨南微微一笑,后两局不说,单说第一局,杨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输。
“你能听出来骰子的点数?”贺天有惊讶转为兴奋,听功比手上的技术还要难练,若没有一定天赋,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能。”为了给贺天一定的信心,杨南肯定的答道。
“那想要赢他也太难了。”贺天叹了口气,虽然杨南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也能猜出来那种无奈之色。
“为什么?”杨南不解,他能听出来我也能听出来,照理来说应该是胜负各一半才对。
对于杨南的疑问,贺天自然不会有半点隐瞒,把了解到的情况全都跟杨南讲了:“这个小野一郎的听力非常敏锐,世界上有不少人可以在安静的情况下听出来骰子的点数,但要在喧闹的情况下,想要听出来点数那就太难了,据我所知,当噪音超过五十分贝,咱们国家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准确的听出来具体点数。”
“那就是说他能?”杨南问道。
“在五十分贝的情况下,他听出来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贺天唏嘘到,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前,他自己都不相信,但在多方证据面前,他却不得不信。
“如果是一百分贝他能有多大几率?”杨南笑着问道。
分贝是声音的度量单位,五十分贝相当于大声说话,想在大声说话的情况下,听清楚骰子的点数相当不容易,可以说难度非常高,但只要内心不受影响,还是有可能做到的。
超过七十分贝,耳膜就会感觉到不舒服,至于一百分贝,相当于电钻的声音,那种情况下别说听具体的点数了,就算摇骰子的声音都听不到。
“什么?一百分贝。那还听个屁啊!”那怕是贺天这样的大人物,在听到一百分贝的时候,也爆了句粗口。
“我七十分贝有很大的把握。”杨南并不想吓着贺天,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太逆天了,既然小野一郎能在五十分贝的情况下听出来,那我七十分贝好像也不多。
“你说的真的!七十分贝,那可是七十分贝啊!”贺天满脸不可置信,作为澳门赌王的他,哪怕是现在也能听出来骰子的点数,但那是在绝对安静不受外力打扰的情况下,若是五十分贝,贺天根本听不出来,更别说比五十分贝难了n个等级的七十分贝。
“当然是真的,您要是不信,到时候试试也可以。”对于贺天的吃惊,杨南早有预料,若是把自己换成一个普通人,杨南也绝不相信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听清。
“那就不必了,杨南老弟,我还是相信你的。”贺天道。
杨南却一点也没听出来信任的语气,不过杨南也不在意,贺天不信任是正常的,要是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反而不正常了。
“贺老哥,你安排吧,我今天就可以过去,明天就能参加赌局。”杨南现在非常缺钱,所以想尽快参加赌局。
“好。”贺天一口答应下来,就算杨南不提,他也希望杨南尽早过去:“赌局的事情咱不着急,到时候好好研究研究。”
“也行。”杨南随口说道。
虽然贺天嘴上说不着急,但小野一郎可是去挑战他的,论急切程度,贺天绝对要在杨南之上。
贺天之所以说好好研究研究,只是担心失败而已,对此,杨南也不怪他,毕竟贺天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真正实力,不相信也情有可原。
杨南与贺天又简单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杨南决定现在就出发,这样晚上就能到澳门。
……
高考之后,解放了两类人,高考生和毕业班的老师们。
杨南刚走出家中,鲍含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杨南一阵欣喜,以前可都是自己给她打电话的,现在她居然主动联系自己,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杨南却觉得是春天,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尤其是春天的声音,更是无比动听,比如,鲍含烟说:“杨南,我的事情办好了吗?”
“事情,什么事情啊?”杨南嘻嘻一笑,他自然知道鲍含烟说的是工作调动的事,却假装不知道。
鲍含烟立马转换了语气:“你,你不会忘了吧?”
“含烟姐姐,什么事情?我真想不起来了。”杨南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一声含烟姐姐叫的是一个亲切。
“就是工作调动的事情啊。”鲍含烟急的要死,虽然离大学开学还有两个多月,但对于工作调动来说,两个月的时间可不算多,各个部门的手续审批就要不短的时间。
“哦!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不急,不就是个工作调动吗,给我几个小时我就把你办了。”杨南现在的确是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有些事情就算你在急也没有用。
“你个变态,流氓,你要把谁办了?”鲍含烟喘着粗气。
杨南:……
“不是把你办了,是帮你办了,帮你办了。”杨南连忙陪着不是,谁让自己说错话了那。
听见杨南认错,鲍含烟的气消了不少,也没了刚才的怒火,随和的问道:“高考完了,准备去哪玩?”
杨南眨了眨眼睛,刚才还仿佛要吃人,现在居然这么温柔,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啊!
算了算了,女人一直都是善变的动物,性格变点就变点吧,只要脸不变就行。
“我准备今天去澳门。”杨南也没隐瞒。
“澳门!”鲍含烟眼前一亮,随后低落的问道:“伯父伯母也去吧?”
杨南也眼前一亮,我靠,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要跟我去吧!
要是去了是不是得住酒店?要住酒店她一个人会不会害怕?要害怕了自己是不是要给她安慰?可如何安慰那?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就我自己一个人去。”杨南急忙答道。
鲍含烟停顿了一下:“哦!那祝你玩得愉快。”
嗯?不对啊!怎么祝自己玩得愉快了,不是咱们两个人愉快的玩耍吗,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杨南思索片刻,心中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不会是不好意思张口吧。
“你今天有时间吗?”杨南问道。
“有。”鲍含烟不假思索的说。
“那明天后天也没事吧?”杨南又道,他自己是希望明天就赌战,但是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那。
鲍含烟心中一喜,拿起了范儿:“明天我要去买衣服,后天准备去美容院,没时间啊!”
“那就算了,我本来打算让你来澳门的。”杨南很惋惜的说道。
鲍含烟直接不会了,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难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再三邀请吗?难道你不应该说买衣服和做美容都是小事,随时都可以吗。
看来得自己争取了,若不争取这么好的机会就错过了。
“没事没事,我也不是特别缺衣服,什么时候去买都行,美容也一样,早做两天晚做两天也没有区别。”鲍含烟连连道。
“呵呵。”杨南笑了出来:“含烟姐姐,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啊!”
“你,你是故意的。”鲍含烟愣了半天,又气又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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