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绘梨一直都非常努力,希望能够收集到更多关于这件事情的线索,但很可惜,除了一嘴的风.流韵事,她什么都没再打听到。
那个黑手党的首领死了,这件事让很多人惶惶不安,源源不断的宴会变少了,她的信息渠道也随之变少,这让她有点灰心,成日里缩在酒店没心思出去。
虽然任务目标死掉了,但琴酒还是没有回去的迹象,他好像被什么麻烦缠住了。
一个很平凡的深夜,绘梨这几天都和琴酒这个大魔头睡在一起,虽然她讨厌他,又非常害怕他,但是在他身边,自己竟然睡得非常好,而且早上一醒来,她总会发现自己缩在他的怀抱里。
她不认为琴酒是个会在她睡着以后偷偷把她抱进怀里的人,所以一定是她主动钻进去的。
这件事情让她觉得古怪又苦恼,虽然在异国他乡也缺乏安全感,但她也不能这么没出息吧。
于是她常常在睡觉之前警告自己很多次,或者干脆用被子悄悄把自己裹起来,让自己没办法再翻滚自如,这样的工程会耗费她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今天晚上,酒店的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
绘梨已经把自己一整个裹了起来,再下床太麻烦了,而且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来找自己的,所以决定不予理会。
门铃响了好一会,琴酒才从阳台回来。
他演戏演得非常逼真,甚至连抽烟都会跑到阳台躲着她抽,就好像一个真正体贴的男朋友。
“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叫人感觉很冷。
“那边上钩了。”来人声音压得很低。
上钩了?哪边?
绘梨悄悄志气耳朵听。
“嗯。”琴酒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并不意外,“资料都准备好了?”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像是顾及到她还在房间里,谈话很快就结束了,绘梨睁着大眼睛,苦思冥想,想要参破他们都谜语,但很可惜,想了半天,谜团还未消散,她的肚子饿了。
在警校的那段时间,她的训练量很大,因此食量也变大了,每天要吃超多好吃的,经常被松田阵平说是一只小猪,看起来个子小小但实际肚子超能装的那种。
想到他,就会想到zero和hiro,眼睛就变得酸酸的。
他们在做什么呢?
这么久没有联系,有没有想念她……?她每天都想家,想他们,想爸爸妈妈。
宽大的手掌搭上来,轻轻按了按她空空的小肚皮。
“饿了?”
这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但冷酷、阴戾的气质中和了那种成熟,给他添了几分冷澈的少年感,这让他显得神秘而又危险。
这种人做出现在这样关心的举动,足以叫任何一个小女孩感到小鹿乱撞,怦然心动。
还好她已经不是傻乎乎的高中生了。
绘梨揉了揉酥酥麻麻的耳朵,在心里回想他杀害卧底的场面,慢吞吞点头。
她被抱了起来,琴酒让她坐在他腿上,拿着酒店的宵夜菜单,问她要吃什么。
很难想象这样的温柔出自一种表演。绘梨抿抿唇,把想吃的都点了一遍。
他没问她吃不吃得完,只是目光在几道不太健康的菜品上面停顿了一会,像是下意识想说话,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了看她圆滚滚的脸颊,把话咽了回去。
绘梨没发觉他的异样,毕竟在挑选美味食物的时候,她还记得面前的人是谁,就已经非常值得称赞了。
点完餐,琴酒圈上她的手腕,像是很细致地在丈量着什么。
分明他的动作轻柔又缓慢,但是绘梨就是感到一种恐惧。
因为她想到了琴酒审讯别人时那种残忍的手段,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总有一天会被眼前这个人残暴地撕碎。
但愿那一天来得晚一点,卧底身份曝光的时候,也不要牵连到爸爸妈妈。
她这么想着,但身体却在害怕的时候,下意识往他那边靠近,脑袋埋进了他的颈侧,就好像嗅闻他的味道,可以使她感到安心。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是一双杀人的手。绘梨不明白这种安心感从何而来,困惑地抬头看他。
壁炉燃烧着,房间里很安静,那双冷绿色的眼眸和她对视着,几秒之后,腰被扣住,他膝盖顶起,让她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处境,然后吻下来。
又、又有人来盯梢了吗?绘梨皱起眉,猜想着这一个吻的动机,因为他吻得很慢,显得非常生涩,舔舐她嘴唇的时候也显得有点过于温柔,像是在收集她的反馈。
一种荒谬的猜想在她心底蔓延。
这家伙……不会也是初吻吧?
她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因为上颚被轻轻舔了一下,一种陌生的快.感俘获了她。
和想象中霸道野蛮的掠夺不同,她真正的,和漫画里电视上一样的初吻,比想象中还要舒服一万倍,这让她甚至有一种正被服务的错觉。
可他是琴酒。几天前还轻佻地拍着她的脸颊,评估她是否合格,淡漠地杀人、冷戾地对待周遭一切的人。
这种反差感让她的大脑感到兴奋,不受控制地衍生出了别的生理反应,这让她感到心虚而又羞愧,想要从他身上逃走。
“不、哈啊、不要亲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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