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就是刑晓月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某女尖端的声音让我轻皱了下眉,懒得去看会是谁,反正我知道她绝对已经进了小天的黑名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这个刑晓月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她啊?”
另一边尖叫的女性声音就理性多了,只不过字里行间浓浓的酸味儿还是让人有点受不了。
“天呐,偶像,您看看我,看看我啊,我好崇拜您,请您收我为徒吧。”
突然出现的高喊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个跟头,这是什么状况?哪里来的疯子?还要拜我为师?学什么?泡美男吗?
“肃静!”
混厚而又危严的声音让现场马上安静了下来,看着一步步走上台来的女人,即墨非不自觉的看直了眼睛。
一身洁白的纱裙随风而起,长长的发只用一个小巧的月牙儿形夹子轻轻的挽起,额间几缕飘动的流海为她眼中灵动的气息注入了几许清新之气,一双高根凉鞋也是简简单单的几根带子露在脚背之上,即显出了优美的脚形又点缀了整体的高贵,走动间飘然之气随身而绕,三年,不过三年她就从一个略显清纯的女孩儿变成了一个人见人迷的小女人了。
“大家好,我就是刑晓月,今天擂台的擂主。”
脚点地飞身而起轻轻松松的跞上了擂台,站定,回身,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送给了台下所有的人,不管是我的崇拜者还是我的敌人,都被我淡定、明媚的笑迷惑住了心神。
“把参加比赛之人的名单拿来。”
稳了稳心神,努力的将刚刚狂乱的心跳强行按回原来的位置,即墨非转过了脸冲着还呆立于台下的主管轻喝了一声。
“啊是请家主过目。”
慌忙递上了名单,主管站在一旁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上滴落而下的冷汗,家主今天好像不太高兴?也是,弟弟就要成为别的女人三个夫之一,他当然高兴不到哪去了,只是现在再生气不是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吗?
“刑晓月,你先看一下。”
下意识的将刑根晓月分开来叫,就好像他刚刚叫的只是晓月一样,即墨非为这个说法而暗自高兴了一下,一边将手中的名单拿给了旁边的女人,即墨非一边暗暗的观察起了她的反应。
你会怎么想怎么看?会生气吗?气自己不守约定糊乱给她添了不少麻烦?还是会给他个白眼儿然后在心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好了,我看完了。”
感觉到了即墨非的观察,可是我不动声色的忍了下来,想看我会有什么表现是吗?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不管接下来会有什么我都不会退缩也不会恼怒,因为我有自信赢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你不再看看了?”
皱眉,为什么一点表情也没有?小心的再次确定了一下,真的没有表情,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能感觉到她在生气、在愤怒?心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晓月,你在怪我吗?怪我孩子气般的闹别扭?
“谢谢即墨家主,不用了。”
客气的点了点头,喜欢我不是吗?不是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会小心的呵护的,不能让我动心而又惹到了我,那即墨非,你注定就会是伤心的那一个。
“你叫我什么?”
有点吃惊,比起这句即墨家主他更希望能听到她叫他黑脸儿老男人,因为最起码那表示他还在她的眼里,可难道说他现在连在她眼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即墨家主啊,怎么了吗?”
故做不解的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有些苍白,眼神当中的震惊和措愕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看到了,翻滚的情绪在明亮的眼中汹涌而起,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之后即墨非才再次开口,只是这回他的声音变的有些沉沉的哑哑的。
“没什么,那就开始吧。”
默默的挥了挥手,示意剩下的事情由主管接管,即墨非就飞身而去转眼不知所踪了。
看着那个被我伤了自尊而逃跑的男人,我淡淡的扯了一丝无所谓的笑,男人,爱上我对于你来说本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尽量能离得我越远越好。
“那个接下来”
又一次不情不愿的飞上了擂台,某倒霉的主管竟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他只管报名没别的事儿的吗?可是家主怎么说走就走连个话都不留啊?呜家主,小的接下来要怎么办您到是给个指示啊!
“呵呵好了你也下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看眼前可怜的主管头上都已经急的冒出了汗来,我好心的将他推下了擂台,当然落在哪儿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不过我想,能摔伤他应该更高兴的吧?毕竟那样他就可以有借口逃避了不是吗?嘿嘿你看我多好的心啊。
“好了,现在台上多余的人都走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吧,首先,我为各位能来参加此次的盛典而表示感谢,更对那些所有报了名想要上台跟我’抢男人‘的女人们,表示出热烈的欢迎,来的越多就越证明我家的墨墨有魅力不是?呵呵可是大家都应该知道,比赛只有一天,这一天里要我和所有报了名的女人比,那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想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我来出三关让所有的人包括我一起过,而第一个通过的人就可以成为今天的得胜都,大家看如何?”
像是在嫁女儿,我兴高采烈的在台上说的精彩,神情飞扬一点也找不出所谓的’人民公敌‘的自觉,到有种主持人的样子。
“凭什么由你来出题?你自己出的题当然只有你自己能得到好处了,刑晓月,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
不知是报名者几号,某美女第一个站出来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嘿嘿,却不知这也正是我想要她说的话。
“我知道大家会有看法,但何不等我说出来再看?我会把三关的细节说明白,如果大家认为不可以那再由别人来说如何?再说了,你们不要忘了今天本姑娘就算不比他即墨也是我的男人,跟你们比也不过就是想要你们知道,比爱他你们没有一个人比得过我——刑晓月,所以即墨也就最应该属于我,不管我有几个男人。”
扬起了我的小下巴给了台下所有的人一个挑衅的眼神,我不驯的样子激起了有些人的怒火也激起了某些人的爱意,各种不知明的眼光都骤集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坦然而受甚至于还能微笑着迎接,完美的表情与笑让我的情敌们都不得不对我欣赏、赞叹。
“好吧,那我们就听一听你所谓的三关。”
还是那个美女,她爽快的性格很和我的胃口,给她一个媚眼儿让她闹了个大红脸之后,我又接着说道。
“费话没有,第一关,说出你的爱,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表达出你有多爱他就行,否决权在在场所有男性人物的手里,表示通过的举手。
第二关,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听名字大家就应该能了解其中的意思了,就是你能为了他放弃多少?金钱、地位、生命和他你舍得哪一个?
第三关,呵呵过了前两关我再说这第三关,放心,我保证会公开、公证、公平,就只怕前两关之后就没了对手,这第三关说不说都没多大用处罢了。”
弹了弹指甲,嘴角绽放出一丝高傲的笑,现在的我不是平时撒骄耍獭的可爱小女人,我是为了爱人而奋斗的女战士,对一切想要示图挑战我权威的人,我都要彻彻底底的打击他(她)消灭他(她)直到他(她)们’死亡‘。
所以,我就应该用高傲的、自信的、强硬的和蔑视的态度去面对他(她)们,让他(她)们知道,我——刑晓月,是他(她)们所有的人都无法去战胜的存在,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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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一片纸笔声,就只见数十百个女性的头颅伴随着时断时续的沙沙声或抬或低着,台上就像个考场,各位考生们奋勇而战谁也不敢松懈,而台下的各位看官们也不自觉的被台上的紧张气氛感染着,伸长了脖子一个劲的看,就好像真的能看到什么似的。
身处这紧张的包围圈里,只有我一个人是轻松的甚至于是自在的,看着那些个埋头苦干、勇往直前的女性考生们勤奋的战斗着,而只有我自己在悠闲的看热闹,说实话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因为不管她们有多奋斗,赢的那一个最终一定会是我,所以我对于她们所付出的努力也只能报以小小的内疚了,嘻嘻第一关的时间为一柱香,香尽则停,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香烧的也只剩下一点点了,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起我的笔挥挥洒洒的写了起来,手不停笔连绵,行如风流如水,其中之潇洒不是几言就可以道得出的,终于,在我笔停的那一刹那间香燃尽了。
随手将手中的’考卷‘交给了一边站立多时的人,他是即墨世家的一个仆人,工作也只不过是把所有’考生‘的’考卷‘念给在场的人听罢了。
“我建议不念出比式者的名字而只要念出答卷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有效的抑止那些暗中做手脚的人,大家看如何?”
站起了身,身后即墨世家的下人们悄悄的拿走了台上的桌子和椅子,训练有素的静静下了台,我几步走到了台前看着台下的人们说出了我的建议,呵呵想比就要公证的比这才好玩不是吗?
“这个主意不错。”
“是啊,这样我们也不知道说的是谁的,只要听着不错就可以让她通过,嘿嘿我们的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负担了。”
“是啊是啊,就这样吧。”
不管台上的女性们如何,反正台下的男女老少们都很同意这个主意,我轻轻的瞟了一眼台上的’考生‘们,果然,有几个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嘿嘿想拉人数票?门都没有。
“好了,请你念吧。”
退后了几步,我转身走向了台边的柱子,将身体斜斜的依在柱子上悠闲的当起了听客,对于那些百味杂全的目光视而不见,自得其乐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清雅。
“我爱你,你就像是我的太阳”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了你我就会死去”
“如果我是风那你就是我的天空,只有你才能”
“爱你不需要理由。”
嗯?闭着眼睛的我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念文章的人,只写了这一句话的女人会是谁?好有个性也好深情,只一句,她只用了一句就真真实实的写出了她的心,不需要理由吗?墨墨,看来我的对手里还真有几个不错的呐。
“爱如生命,至死不渝。”
随着最后的一句话,所有考生的文章到止就都读完了,我看着台上台下人们眼中那不可思意的目光,心中只是觉得好笑,这最后一句是我的,爱如生命,至死不渝,墨墨,这是我给你的誓言,永远都不会变的承诺,你听到了吗?
感觉到一道目光划空而来,顺着那道目光看去,我满含笑意的眼神撞击到了墨墨激荡的目光,那里海一样的深情包围着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角处流下的泪,带着爱和无悔的泪,墨墨,这回你可以安心了吧?
回过了神时,台上已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了,刚刚只要台下的人们觉得可以通过的文章,其文章的主人就会自动的走向台的左边,而不通过的就会自行的走下台去,失败者虽然不甘或者心伤,可是却没有一个离开的,想必她们也想看一看,最后的那个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第二关,你会为了即墨而放弃多少,呵呵我知道这一关大家一定会有很多的疑问,这个放弃多少还真的是不好说,谁又能证明她说的到就真的会做的到?所以,这一关我们得需要一个道具,来人,把幻境仪拿来。”
指挥着下人们将一把把椅子按人数放好,再让所有的比式者都坐在了上面,然后我才慢慢的自行坐好又接着向台上台下的人们解说了起来。
“幻境仪能让人进入幻境里的一种仪器,人只要坐在上面开动开关就可以进入幻境里,里面的情节各种各样没人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在里面的人如果受了伤那本体也会跟着受伤,因为进入里面的是人的主体灵魂所以受伤在本体上虽看不到,但深入灵魂的伤痛想必大家想像也是想像的出来的,这个仪器本是研究出来想要惩治恶人或犯了错的仆人的,因为今天的比赛需要所以早早的就叫人拿了来。
呵呵我现在会把即墨的影像输入进幻境里,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去找到他并带着他一起平安的出来,只要你能自行的醒过来那就算你通过了,而时间限期为三天,当然我是指里面的。
因为这一关的比赛会有很大的危险,所以现在要是有人退出的话还来得及,大家要想好了,就算你在里面伤了痛了甚至于残废了,对于即墨来说都不会有一点的损伤,他还是会好好的站在外面看着你们在里面挣扎,为他而痛苦,更可能你还不会是赢的那一个,受多大的伤都不会有人为你掉眼泪,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好了,言尽于止,请大家做一个最后的决定吧。”
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养神,我刚刚的话并没有夸大,里面真的会有危险,我认为比就要比的真实公正,赢就要赢的正大光明,既然赢的是墨墨的终身那我又如何忍得下心去用骗的?那不止是不尊重墨墨也是侮辱了我们的爱情,不管这份爱情里有几个人参与,我对于墨墨的爱都是真实的深刻的毫无虚假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女人沉不住气的问我。
“我用我的生命启示,决无半点虚假。”
正色的看着她,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看到我一点也不开玩笑的再次肯定了之后,几个脸色泛白的女人起身离开了,她们是爱着即墨,但决不会因为爱他就拿小命开玩笑,那可是自已的灵魂,要是灵魂受了伤是会连当今最好的医生都无法治好的,而痛苦也会是一辈子,想想,几百年的痛苦谁受得了?
“没有了吗?那好,我们开始吧。”
一段时间过后,台上包括我只剩下了十一位,轻轻的点击了一下键盘输入了即墨的资料,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让我的灵魂顺力的进入了幻境里。
“为什么要拦着我?她这是在拼命,我不需要她这样的,永远都不需要。”
愤怒的冲着两个男人狂吼的即墨眼睛通红,刚刚要不是这两个人拦着他,他就可以冲出去阻止晓儿的糊闹了,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是他的命啊,这让他情何以堪?
“出去了你就能阻止得了吗?月儿决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而且我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因为她答应过我,当她要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先想一想我们。”
拍了拍即墨的肩膀安抚了一下狂怒的男人,柳恩哲慢慢的来到了窗边默默的看着台上闭着眼睛的女人出神,月儿,你一定想过我们了吧?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
“爱她,我不会比你少。”
淡淡的看了一眼即墨,西门啸天又一次坐到了椅子上喝起了茶水,品了口茶皱了一下眉头,这茶好苦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紧皱着眉头的西门啸天,再看了看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出神的柳恩哲,即墨苦闷的走到了窗口和柳恩哲并肩看向了窗外。
晓儿,别受伤好吗?请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你自己,别再让我脆弱的心承受什么打击了可以吗?我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昨天就带着你离开,而要让你为了我承受这不必要的危险,管别人会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的,从来没有在乎过,可是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为什么要看你有多爱我?现在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好后悔,后悔我的自私和愚蠢。
老天,请你把所有的痛苦都转给我吧,不要再去伤害她了好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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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的一声,擂台左面的墙壁像门一样从左右分开,一个可以盖括整面墙壁的大屏幕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那屏幕里在上演着各种戏目的几位主角,也正是刚刚进入幻境里的各位考生们,她们正走在一片广茂的森林里,身处层层的黑暗之中。
“还要走多久才可以见到即墨的幻影?”
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孩子问向了一旁像出来游玩的女人,口气柔软带着不经意的撒娇意味,看向我的目光纯真的就好像我一定会知道也一定能告诉她一样。
“不知道。”
轻瞟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单纯报以一笑,对这种长的可爱又勇气实足的小女生,我通常都是没什么脾气的。
“怎么会不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另一个一身紫色衣裙的女子就没那么客气了,话不中声不说还边说边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杀了她老母一样。
“凭什么我就一定会知道?别忘了这里是幻境是连设计幻境的人都不敢说全都能撑握得了的地方,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都知道?”
闲闲的撇了她一眼,好难看,当然我是说气质跟嘴脸,就这小样的还想得到我家墨墨?她简直是死不要脸。
“我们都是闯关者,谁也不会占谁什么便宜,除了她现在拥有着即墨的心比我们高一绸之外,我想她并没什么是比我们优先的地方,大家不必都冲着她去的。”
淡蓝色的衣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角,长长的发在耳边嬉戏,这个让我吃惊也曾因为我的调笑而脸红的女子,再一次让我大开了眼界,如果,她就是那个说爱你不需要理由的人,那我想我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战了,因为她,值得我认真对待。
“哼。”嚣张的紫衣女子好像有点怕这个身穿淡蓝衣裙的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将眼神四处看去,似想找到另一条道要与我们分开来走。
“看,前面有一条叉道分三个方向,我们要怎么走?”
粉色衣裙的女孩子可爱的睁大了眼睛看向了我们,俏皮的样子让我很想上去亲上一口,如果不会吓到她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去做的,真是眼馋死我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走这个方向。”
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见没有人说话,无所谓的一笑之后坦然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她的镇定给了不少人信心,几个一直走在我们身后的女子跟在了她的身后,也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
“你走哪一个?”
见淡蓝衣裙的女子走了,紫色衣裙的丑陋女子又嚣张了起来,几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蔑的看着我,那满脸厌恶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多么恶心的一种动物似的。
“女人,做人要有分寸,做事情也要有个尺度,你说呢?”
双手交叉抱胸,将身体依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旁,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冷的眼神里幽光淋漓,煞然之气直逼得刚刚还气焰张狂的女人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浑身发软的靠在了一棵树边儿上惊恐的看向了我。
刚刚她都看到了什么?对面神态悠闲的女人不动声色之间就要去了她半条命,这个姓刑的女人是个怪物一个恶魔,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杀死她,天,她刚刚差一点就死掉了,能活下来也不是自己命大,而是她——刑晓月放过了自己,不屑于杀她。
“我我走这条。”
手扶着树站直了身体,些微颤抖的语声泄露了心底的惧意,紫色衣裙的女人慌忙的选了一条身边的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那驾势就像身后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一样,当然我想就算真的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也不见得会跑得这么快的。
哼,算你识趣,刚刚不过只是吓吓你,要是你再这么不知轻重的招惹我,那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好吧,既然别的路都有人走了,那我也只好走右边的这一条了,各位,一会儿见。”
摆了摆手,我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右边的那一条,隐隐的听到了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心中暗自一笑,还真的以为跟着我走就是对了?几个笨蛋,在我眼中不算什么的东西在你们的眼中那可就嘿嘿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帮不了谁啊,知天听命喽。
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着不知从哪折来的树枝一下下的乱点着,我神情轻松的游走在充满着危机的小路上,走了也有大半天了,路上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暗暗的有些奇怪但我决不会认为这就说明以后也会这样平静。
猛然间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一顿,我站住了身仔细的听了听又用鼻子确认似的闻了闻,空气中一股腥然之气隐于其中,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有趣的东西来了。
带着兴灾乐祸的笑我看了看远远的跟在我身后走来的那几个女人,呵——好轻闲呐,挑着柳眉嗤然的一笑,才不过多久你们就认为不会有危险了?竟还说笑着采起了花儿来,无知的女人们呐,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吗?我到要看一看,接下来的这出戏你们要怎么把它唱完。
加快了脚步往前冲去,转眼就在身后一片片的惊啊声中消失了身影,前面森林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沙海,而离尽头不远的出口处一只宠然大物横卧其中,凶恶的眼神直直的盯在猎物的身上,血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露于牙齿之外,一滴更艳红的血丝漫延于舌苔之上,森森似还泛着凶光的尖牙明晃晃的向外呲着,让人只看到它的脸就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我在上一个转弯处就飞身上了树顶,所以并没有进入凶兽的猎物目标之内,而我身后慌忙追来的几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她们发现凶兽的时候凶兽也早就发现了她们,还很给面子的一步步向她们走去,宠大的身躯只几步就迈到了女人们的身前,高有两层小楼一样的肢体支撑着陨大的头颅,两只碗大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附看着在它的眼中小如蚂蚁一样的几个女人,咧了咧嘴并不太满意的凶兽优雅的附送了一个欢迎当临的笑,只是这笑并没有让女人们感觉到友好,反到被吓的心分胆裂。
’啊‘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四五个刚刚还亲密的像一家人似的几位,轰的一声向四面八方怆惶而去,其形毫无姿态可言,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看得我直眨巴眼睛。
晕,这也太给我们人类丢脸了吧?不是还没攻击吗?跑什么跑啊?你们以为跑就跑得了了吗?看人家凶兽追都没追的样子你们就应该知道,这里一定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它身后的地方,真是笨死了,拿你们当对手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
翻着白眼我横躺在了树干上,算了,还是先睡一觉吧,等她们跑回来还得有一段时间,能休息就休息一下我没那个功夫去当解说员,她们想跑就跑吧,祝你们跑的愉快啊各位女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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