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峰回

    电视剧的暂停使林紫纹又重拾起以前的工作来.她现在又重新成为了校广播员,还是每天早上念稿子,搭档还是温浩.仿跟几个月一样.
    每天早上,林紫纹还是和甄妩人一起去跑步,当然那个外国女教詹金斯夫人也一起在.楚笑颜有时会来,有时不来.早上跑到高中部,然后再跑回来.中午下午上课,晚上上自习.然后再念稿子.
    林紫纹一天就是这样过来.这些日子来,心愿学院相当平静,虽然6月上旬的全陕西省大学生运动会就要召开了.,学校上下都在紧鼓密锣地筹备着.却是没有显出多少波澜来.
    来自加拿大友好学院早已经离开.那时候林紫纹正在城中照看受伤的女儿.连与那个天文爱好者李先生告别的话却也是没有来得及说.这个来自于加拿大路易十二世镇的莫尼克学院向心愿发出了邀请.邀请友好学院在今年暑假来访.心愿方面已经答应了.
    林紫纹也是代表团中的一员.不过那是放了暑假的事情.现在还离得远呢.
    她今天是星期六早上,她却是从高中部那里出来.因为刚与女儿告别.
    现在她要开始一个新职位.在柳如风身边担任一个秘书.其实这个职位也很怪怪的,当初张怡心设定它也是有一份私心.星期天助理,一周就是星期六星期日两天到公司上班.
    其它日子却是不用.想不到柳如风没有废除它.并且还是出于自已的矜持心理和守信诺的关系罢.还保留了下来.直到林紫纹来接手.
    有些心不在焉在迈出高中部的校门,却是被几个女高中生一下子围住了.林紫纹惊诧地望着这些兴奋的女高中生,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话,林紫纹茫然不解.
    好一会后她才明白原来这些女高中生在昨天晚上看了校方团委播放的电影.(我早说过了.在心愿学院,每在星期天,都会播放电影的.当然那是要收费的.二部电影就是一块钱.),放的正好是林紫纹演的电视剧,第一集到第六集.这些女高中生正从大学部那边的电影院回来.
    正一路上议论着,没有想到在路上就碰上主角.当然一下子全是缠上要签名了.
    明白缘由.林紫纹当下很痛快地掏出笔来.每人都是如愿.
    目送这些依依不舍的女高中生远走,她们还不时回头微笑.林紫纹心中也是惊讶之余.也有些成就感.
    自已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受欢迎了.那些女高中生看着自已的样子全是羡慕与敬佩.有一个女生坦言说自已已经看过她的演的电视剧三次了.每次都是那么感动.
    "你演得太好了,荀姐姐,真是太好了,我每次看都是全动神了.一直坐到放播结束!!".那个女高中生是这么说.激动得脸红了.
    林紫纹倒有点郝然了,自已真的如同她所说的那么优秀.演得那么好吗.不过从这些女仰慕者来说.似乎这一点是肯定的.
    送走这些拥护者.林紫纹将思绪从电视剧方面收起来.她现在要参与的一次商务会谈.
    来自香港的一家大型企业集团公司打算登陆西北,寻找合作伙伴.开拓在中国的业务.斯登堡分公司对与这家公司达成协作的愿意特别强烈.因为这家长青集团是香港出了名的老字号财团.
    林紫纹在昨天就是接到了资料,开始为这次商务会谈作淮备.当然在会谈过程中自已这个小小秘书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过种种文件和证书还有资料都得收缀好是也不是.当然参与这种一本正经的场合,衣着也是很着重的.林紫纹在出门前,还在宿舍询问了下宿友们的意见.
    "现在你比董事长还要风光三分,行了!!".沈雪的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让林紫纹放了心.
    现在她当然不能像在学校中那样随随便便提个蓝色硬纸袋子.手边换成了一个黑色的真皮袋子.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她把眼镜也戴了上去.
    好啦.接下来我不能多说,大家自顾发挥想像力.想像在这个五月的清晨,林紫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貌出来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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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塬的路上,林紫纹搭的是计程车,没有像平日那样搭公交车.因为公交车还没有来.而她又要抢着赶时间.那次重要的商务会谈要在九点半举行.而现在则是八点多了.
    那个司机看到这位白领般气度高雅的女性频频看表.于是也是会意的将车子开得飞快.黄色的出租车飞快地驶下塬来.然后顺着绿意盈盈的城郊高速公路向楼舍密集如同蜂巢的一样的西安城开去.风呼呼地在窗外闪过.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村庄.林紫纹欣慰地闭眼养神.昨夜她可通宵不寐的哦.
    车子如同顺水的船.在黑色的河流表面上疾驶.
    突然车子嘎的一声猛地停了下来.林紫纹身子也是给震荡了下.她吃惊地睁大了眼.
    "出了什么事了??",
    "小姐,有人拦车啊!!".司机没有好气地说.
    "拦车??".林紫纹愣了下后.不过很快地几分钟后.她就明白了眼前的事.只见一辆崭新的蓝色轿车就是停在路边.旁边是站着一个西装男性,而另外一个人则是跑到路中间.是一个中年男性,身装笔挺,不过他正在与司机说着些什么.司机也是因为他跑到路中间招手,才停下来的.因此显得很不耐烦.
    原来是这一辆车中途没油了,于是不得不停下来.
    (不过没有油了也没有关系是不是.改乘坐其它车就行了,什么,你说你自已没钱了没有钱好啊,看有你手机的样子,那么就唤朋友来吧.
    居然说手机也没电了,见鬼谁信你啊.看你们两个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不过现在世下人不可貌相.随随便便让你上车吗.我现在在做生意哩,耽搁了事情你赔我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了,别罗索了.老子见鬼才信搭车到原地后你会找朋友来给钱!!)
    司机就是这么意思了.这么多车子你不拦,居然拦我这一部.
    现在是早上,车子不多,不然你想我拦你的车啊.
    双方叽叽咕咕,越说越快.越说越僵了.最后那个司机悻悻道:"好啊,那么让开,别耽搁我生意.!!",呼的一声.就是又要发动了.那个中年男性让开一边.脸子气得铁青.
    林紫纹一直听着,没有参与.其实她现在紧事也无闲多理别人的.不过就在车子要开动时,她又量了下.发现另外一个站在公路边车子旁边上的男性是有些头发花白.心中一动.急急将车子叫停.
    "小姐.你干啥??".司机大惑不解.
    "让他们上来吧.车钱我来出.".林紫纹说道.心中苦笑.自已总不能看着一个老年人这么在路边站半天吧.
    "哦,好的.".司机摇下车窗.对那边两人叫了几声.又磨了一会后.好像那个中年人劝老年人说些什么.然后两人才慢腾腾地走过来.
    "我就不上来了,先生.我给你看着车子!!".那个老年人入车后.就是坐在林紫纹身边.不发一言.那个中年男很尊敬地说.老年人微睁眼睛.点了下头.
    "将先生送到南郊景观路236号.".中年男性对司机说的.司机没有回答.只是瞅向林紫纹.林紫纹扬扬眉.加以确认.
    车子又重开动.现在林紫纹才得细细打量下这个客人.
    这个客人年纪应有六十多近七十了吧.这是林紫纹根据柳仲文和其它一些人的印象而判断.面上有了不少老人斑,不过仍是气血很旺,精神不见有蒌颓的样子.头发大半是花白.闭着双眼.穿的衣着料子单从外表来看.就不是普通质料.皱纹很多的左手指上有一枚碧绿的板指.他提着一根光润的藤条手杖.
    他看起来很像一个处尊养优的人,很有身份的那种.事实上他自从上车来,除微睁开眼睛向周围扫了下后.就是一声不吱.只顾闭目养神了.自然有一种自重身份的矜持与不屑.
    嘴唇的紧抿和略加抬起的下巴更使他添了几分贵族的傲慢.
    他是谁,不过林紫纹略一想后.便是哑然失笑.两人只是萍水相逢.自已也是一时热肠.他是谁对于自已,和自已是谁对于他,想来都是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罢.
    自已何必多思呢.于是她也是闭目养神起来.将头靠在座位顶垫上.无声叹了口气.希望这路上一停顿.车子还得及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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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林紫纹的暗中祈祷凑了效罢.
    按时间安排,九点钟他们就要离开斯登堡公司,前往对方于西安办事处驻地进行商务会谈.而在八点五十四分.林紫纹就在斯登堡公司所在的大厦外面匆匆下了车.在此之前.那个老年人已经在景观路下去了.
    付过车钱后.林紫纹提着个袋子就是急急低头向里闯.正好赶上向上升到的电梯.
    当她步入斯登堡公司.行近柳如风的办公室时.就听到里面柳如风恼火的声音.
    "她以为是她是谁啊,以为她和你妹妹,,,我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吗.好.第一天就给我好看,迟到是不是"
    无声地吹了个口哨.林紫纹低头看了下手表.嗯,八点五十八分.柳如风先生的怒火提前发泄了.
    "早上好,先生们!!".林紫纹推门而入.含笑注视着室中两个目瞪口呆的年轻俊彦."我没有迟到吧.".
    张伯行满面苦笑.他正在弯腰拾起柳如风扔到地下的一本策划方案文件夹子.见到林紫纹进来.他一节节地挺起身子.瞅了一眼手中提着本书,不过动作已经停在半空的同伴.耸了耸肩.自顾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了.
    而柳如风则是一面的恼火突然变成了凝固态.面上肌肉抽动了下后,他才勉强地将它拉平.他冷冷地想说些什么,不铃铃铃随着办公室中的闹钟响起.他于是又说不下去了.
    只是整了整衬衣.然后从衣帽架上套上了西装.对着大镜子整理了下.好像还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才断然地转过身来.
    "出发吧.林小姐,伯行.公司事务你先看着了.!!".
    张伯行应声中.柳如风从林紫纹身边走过.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林紫纹微摇了下头.也跟了出去.
    两人在去会谈地点的路上是柳如风开车.不过两个人都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两人会谈的地方也是位于南郊的另一条商业街上一家星级宾馆中.长青集团驻西安办事处临时据点就在这里.在一间专用的会议室中.林紫纹发现斯登堡公司的谈判对象也在里面淮备好了.
    对方是一个胖乎乎的三十来岁男子.柳如风称他为顾经理.戴着一副茶晶眼镜.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带着一口港腔的普通话.他的秘书是一位浓装艳抹的年轻女性.唯一能让林紫纹有印象的是对方眼影画得太重了.要知道林紫纹自已可是一直以素颜朝天为傲的.
    双方都是对对方根底很了解了.所以随员也不多带.就是这四个人.互相握手后笑脸满脸地寒喧几句后就进直接转入了话题.
    顾经理合起了胖乎乎白嫩如小萝白般的十指.客客气气的说."柳先生.我们已经看过你方提出的先期方案.一个就是双方合作.在电器市场开拓竞争上互相帮助结成同盟.期为五年.另一个方案就是大家各出资百分之五十.成立合资公司.并且柳先生的倾向是后一方案.对不对!!".
    "顾经理记性果然很好.",不大不小地恭维对方几句后.柳如风完全没有了在办公室中那暴躁愤动的气性.显得老练又得体."这两份方案.我们也进一步做了细化和完善.还请顾经理过目."他向林紫纹示意.林紫纹当下会意.从袋子中取出早已淮备的文件递过去.
    "好的.好的."顾经理接了过来.没有马上就看.
    "柳先生.你的秘书很美丽哦!!".他却是说起这件事来.林紫纹只好含笑不言.而柳如风则是笑说顾经理过奖了.
    "你有这么漂亮能干的秘书,可真是福气呢!!".顾经理笑道.将方案取过来.翻了翻.看了看.
    嗯嗯地应着.嘴上说着不错.柳如风淡淡笑着.心中却在着急.本来双方前几次接触.商谈都是差不多的了.这次应是很顺利地完成初签才对.不过他敏感地感到这个在先前对热情十分的顾经理其实在打哈哈,别开要事.到底了了什么事.
    "嗯,每一个方案大家伙伴期是十年.这是不是长了点呢??".顾经理微笑说.
    "顾经理.其实鉴于市场的重要.我们虽然立足西北,不过要时刻保持向东看的姿势.中国市场何其大了,并且竞争对方又是众多.我想鉴于双方的友好关系.改五年为十年,应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哦!".
    "还有".柳如风决心一举拿下对方.将方案摊开.又一次耐心地详作解说."顾经理.至于第两个方案.我公司方面也体面了极大的诚意.合资公司组成人员就是双方半分派遣的.只要贵公司签名首肯.我公司方面亦拟作出调整.人力部,广告部这两部中再让一个经理,一个副经理的职位来."
    ‘哦.贵公司可真是有备而来啊!!".
    ‘大家都是嘛.‘.柳如风笑得真的如同春风.双手合了又张."我相信以贵公司的实力再加上我公司的地利优势.双方合作,正是风云际会.龙腾虎跃.大有发展前途啊!!".林紫纹倒是想不到他这一个美国公民,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像样的中国话来.
    "哦哦.那是当然!!‘.顾经理干笑着.他欲言又止.
    徉作没有看到对方表情的细微变化.柳如风笑吟吟地又加了一句:"在正式签名的那一天.我可是要与顾经理痛饮庆贺啊,只是顾经理别推辞就成了!!".
    "喔,这个嘛"顾经理笑容有些僵."我相信与柳先生自然有机会痛饮的.,不过,不过".他摘下眼镜.接过女秘书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哎".
    "顾经理可是有什么事吗??".柳如风心中一沉.仍是笑道.
    "哎.这样吧.我还是明说吧.柳先生.昨天我才接到香港总部的消息.我方有意在西安建立一个总分公司"
    柳如风面色一僵.长青集团先前不是说过西安设立分公司的么.分公司与总分公司虽然只有一字之差.意义却是不一样了.总分公司财力物力人力可不是一家普通分公司可比.当然企图与战略更是不同了.
    "其实这也是集团上层决定的.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决定不了,只有听从与遵守的份了"顾经理还在向下说.柳如风脑中已是飞快转了.
    长青集团到底想做什么,资本大举北上.这家集团底细自已已经很清楚了,虽然它不是什么港方十大财团之中.甚至只在二十大中也占个相当低位子的,不过尽管是低.也是资产超千亿港币的庞然大物了.并且在现在港股上涨时.它的总资产又膨大了不少.
    这条大鳄一向在南方活动.今年初春才表现对北方市场的兴趣.自已也是趁机与其接触上.双方居然一拍即合.长青集团在西安设立北方据点.以分公司或合资公司形式.斯登堡大中华区西安总分公司为战略合作伙伴.在几次商谈中.柳如风还暗中得意过.斯登堡集团先进北方,据了地利人脉渠道方面优势,长青公司远来是客.日后就算是合作为盟,还是合资公司,已方也能握有一定主动权.
    因此他比较热切渴望双方能合作成功.并且愿意作出一定让步.一举在西北这个纷乱的战国局面中奠定竞争领先地位.
    谁想得到长青集团却是加大了投资.企图一举设立北方总分公司.这样来却是客大欺主了,已方虽然握着前发优势.不过长青集团毫无疑问会向这个总分公司投入大量资本人力物力.对西北这些相当弱势的公司形成巨大的压倒性优势.
    这总分公司是如此庞大强有力.只怕它根本不需要结盟了.
    柳如风也自家知自家事.斯登堡集团比长青集团强大太多了,不过限于中国律令.它根本不可能也无意全身进入大陆.庞大的斯登堡商业帝国主要业务在欧美中东一带.中国大陆是较迟进入的.现在还处于二级重要地域.并且在大中华区三个总分公司中,西安总分公司虽表面上与上海.北京两大总公司并立.事实上却是最弱的一个.
    不然有能力的话我索性在西北形成垄断好了.还需要什么盟友呢.柳如风苦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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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顾经理的意思说全了.大致就是由于集团公司决策的变化.因此很遗憾地先前与柳先生谈得差不多的合作意向可得重来
    挂着快僵到掉下来的笑脸.柳如风不吱声地顾经理的表述.
    新方案还是两个.一,双方合作可以,结成盟友开拓市场.条约一切改变.变的只是合作期由五年变为一年.(妈的.想利用完老子.然后就将老子扔了!!柳如风心中怒骂着).
    第二个方案.合资公司可以.不过长青集团方面出资百分之八十.斯登堡方面出资百分之二十,大家依资本向新公司增补人员.(妈的,老子们拿百分之二十顶什么用.有什么决策力.跟站在一边等着领花红的无权股东有什么区别.,老子要的是合作伙伴.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你家资本厚,就吃人够够了么!!).
    欺人到这地步,在最后一步变卦!!柳如风听到顾经理说完后.那脸上笑容全不见了.
    他用一种很生冷的声音询问"这是贵公司的最底线了,没有可以商量的地方了么.".
    顾经理一面的窘态.其实他何尝想如此,中间变卦可是传出去对他名气也不好.不过公司上层的事.他一个小小经理能济得什么事呢.摇了下头.不过跟着又说.
    "柳先生,今天晚上我会再向香港方面请示的,事实上我们在北方也很需要柳先生公司的协助!!".这句话只是剃刀上的刮胡糕罢了.一句安慰的话.顶得了什么话.柳如风心中有数.
    "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告退吧!!".事情都僵住了再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柳先生起身,冷着脸客气地表示要走.顾经理一路上道歉,将他送到电梯口处.柳如风也口不对心地应付了几句.
    不过等到电梯一关上.一起动后.他就是满面冰块全掉下来.现出了怒容.狠狠地将顾经理和长青集团从上到下都痛骂了一顿.狗屁不如,眼看着他挥着拳头.扯松了领带.气喘咻咻的样子.全失了在商谈时翩然从容的风度.林紫纹直摇头.
    这个人还是年轻气盛啊,不过也怪不得他.本来谈得好好的.突然对方变卦了.这让人如何不怒火呢.
    她现在做的只好默不作声将纸巾递过去.让他擦汗.柳如风简单地说了声谢谢.还是满肚皮不痛快.两人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两人离开宾馆.走进停车场.就在两人坐进车子中,就要发动车子离开时.柳如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冷着脸拾起手机来.放到耳边.
    "啊,是顾经理吗??".他脸色抽动了几下.分明还有余恨的样子.不过再听几句.
    他的脸色就是古怪了起来."哦,哦.是这样吗!!".又说了几句后.他关上了手机.坐在驾驶座上仿在想什么.
    "柳总,有什么事吗??".林紫纹在后面问道.
    事".柳如风愣了下后.脸上齐和起来."顾经理说情况有变化.请我们回去.再好好谈谈.".他凝视着窗外的车群.犹豫着该不该再回去.
    嗯嗯嗯.码完了.
    关于长青集团.只要看过番外篇的大大,想来都会清楚的.不用青衫多嘴了.呵呵.谢谢大家赏脸看青衫这本淡书.
    青衫不胜感动.唯纳首向大家一拜啦.
    回曾雾儿的话.本书不会向台湾的言情剧方面发展的.
    嗯.在这里.要向龙空众和荆教主说声谢谢.真的谢谢.青衫也没有想过会得到教主青眼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