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唔1苏引反射性的痛呼出声,一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立即捂住了嘴,疼痛与酥麻同时袭来让她不知所措。
该死!他居然半点也不听,与他对战她到底还是不行,而且……该死的!他居然咬她,还是咬在那么显眼的位置,分明就是故意的。
看这阵势,他该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罢?
只是一开始下口的力道大了点,后面便控制着放轻了下来,吮吸、啃咬、****……直至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才抬起头,“这是我留下的痕迹,以后我会不间断的加深印记,让你知道你究竟是谁的人。离开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说过三个月后要检查学习成果,现在三个月早已过去,我想你那本书你应该已经学完了罢。”
苏引愣住,一时间想不起来。
那本书?什么书?
对上那双茫然的眸子,司空隐觉得好气又好笑,“你果然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我说的话就对你这么没有威慑力?”
“呃。”苏引还在努力的想书的事,冷不丁的听到这指责只觉得莫名其妙。
皇帝大人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在说什么书,怎么又扯到威慑力上去了?所以说他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他没给过她什么书啊?碍…难道是……
司空隐终于放弃了,干脆以实际行动来提醒,伸手捧住那张脸便压了下去,“忘了不重要,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全部记起来。”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鼻息间,贴近的距离,若有似无扫过的薄唇,苏引瞬间僵住了,“我想起……来了!那是何……唔……”
虽然听到想听的答案那已经不重要,对于司空隐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一解相思之苦与满腹郁卒,自然更多的是他控制不住的冲动。
他想要她,想将她锁在身边,永远的锁在身边。
一次离别已经够了,他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离开一步。
这一吻与之前那略带惩罚的轻咬即止不同,激烈霸道,粗鲁的几乎撕咬,仿佛要将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这样的侵略让苏引有些害怕了,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可不伦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禁锢的钳制,压迫的体重,攥紧的双手,就连腿也动弹不得。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在此刻尤为明显,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心头,不管是哪个世界弱者永远都只有悲惨的份,她虽不强却也绝对不弱,可在这人面前从来只有被压迫被威胁,一而再再而三,时间一长让她几乎忘了本性就那么屈居在他的淫威之下。
这样委屈求全的人还是她么?以前不管怎么艰难也从没向人低过头,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的她是怎么了?只因为这固有的环境便连原本的自我也消失了么,不该是这样的。
从原本的轻颤挣扎到安静顺从,司空隐微微眯起眸子停了下来,稍稍远离便对上了那双清明冷彻的眸子,没有半点旖旎,若非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让他以为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不是在惊慌害怕么?怎么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又想到什么了?
苏引微微喘着气,感觉到那道打量的视线,缓缓转过脸迎上了那双眼,“皇上知道现在在做什么么?”
司空隐闻言眸色一暗,“你想说什么。”
“哦,也没什么想说的,只是想提醒一下皇上而已。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锦鹤国圣女,若是在天禹国失贞……这样的结果只怕对两国之间刚刚建立的和平不太好。”
她为什么还委曲求全?她已经不单单是天禹国丞相了,她身上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标签,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和平?”司空隐像是听了多好听的笑话,眼角眉梢尽是讽刺,“你是我天禹国丞相,是我司空隐的人,他锦鹤国未经过我的同意直接派人将我国丞相掳走,要说不太好,难道这里指的不该是他锦鹤国?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想要阻止我继续做下去,苏引,你认识我几个月也不算短了难道还不了解我的性子么,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个锦鹤国。”
“所以呢?”苏引挑眉,“皇上还是执意要继续是么?退一万步说皇上得到了又能如何?封我为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偷偷的幽会?”
“随你喜欢。”司空隐察觉到了异样,她一直都在回避这个问题今日居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不管是什么,他还真想看看她今天要用什么组织他。
“随我喜欢?呵……皇上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恩宠呢。”苏引冷笑一声,躺在床上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皇上一直都在单方面表述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当初的陪伴还是宣告,自然你是皇上不需要考虑这些,因为在你眼里你想要谁便能要谁,这天下也没人敢违抗你,但是……皇上自己也说过羡慕太皇太后那样的感情罢。单方面的感情若是得不到回应又算什么呢?皇上有没有真正问过一次我是否愿意接受?”
司空隐闻言一震,看着那双凌厉的眸子,原本的热情迅速冷却,“难道……你觉得一直以来都是我在逼你么?你觉得我在用身份压你?呵……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么。”苏引轻轻勾唇。
一直以来她不是都在屈服么?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敢反抗,而且他每次都在身份压她不是么。为什么这么看她?倒是像她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不是么?”司空隐冷笑出声,声音充满嘲讽,“苏引,原来你真的这么看我的。我承认,我的确是用身份在压你,但你可以反抗的不是么?若你真的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你,即便是我的身份。为何不听听你自己心里的声音,我知道你喜欢我,不要再骗自己了。”
苏引愕然的瞠大双眸,啥?她喜欢他?他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好像比她自己还清楚,真——自以为是。
“怎么不继续反驳了?”司空隐冷哼,视线一转在看到垂落在颈间的月形链子时眸色一暗,原本抚在脸颊上的手缓缓下移拉住了衣带,“方才的事我可以不介意,现在继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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