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司空寻缓缓俯身开口,声音低沉,双臂的力道却因为那一声难受不自觉地削减了不少,“那些所谓的原因就不用解释了,虽然你父亲的本意是为了保护你,但你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说明为什么不说?说到底你还是欺骗了我,而且骗的这么惨,这段时间我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结果呢?多可笑啊!你居然是女子,你说……皇兄他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治你个欺君之罪?然后……”
苏引僵住了动作,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王爷,对于我的隐瞒我深感抱歉,就像王爷说的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坦白,但我要怎么坦白?在天禹国坦白结果是什么方才王爷也说了,我本非有心欺骗,只是身不由己,而且我在天禹国暴露身份对王爷有好处么?皇上一道圣旨,王爷又能如何?”
“你1司空寻闻言气恼的凝眉,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转而一想便又笑了,“所以呢?现在在皇兄不在的锦鹤国我做什么……他便管不了罢。从来没人敢欺骗我,你却一再的骗我,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是,若她在天禹国便暴露身份,皇兄一道圣旨便能将她纳入后宫,那时他便是有翻天的本事也无可奈何。虽然他一直都觉得皇位是负累,但在关键时刻的确方便,比如抢喜欢的人,除非他先下手为强否则就绝抢不过皇兄。
现在,不正是他的好机会么?这次锦鹤国之行让他对皇兄的看法改观不少,但比起苏引……那便只有对不起了,反正他最终都会原谅他的不是么?
惩罚?这是什么paly啊喂!苏引差点喷出一口血来,“王爷,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这人想做什么?难道是……生米煮成熟饭之类的?凭什么!她不要。
“少装蒜。”司空寻不悦的低首张嘴咬了一口,在肩胛的位置。
“疼1苏引故意喊了一声,疼是疼,但不重。
这一声惊呼,门外立即就有人询问了。
“圣女,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引故意不回答,其实她也是想逼走他,只是想警告一下这里是锦鹤国,他是绝对不能乱来的。
司空寻哪儿会看不出苏引打的什么主意,眼尾一扬,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原本揽在腰间的手突然上移抚上了那张脸冷不丁便转过来,同时凑了过去。
苏引一惊,还还不及反抗便被封住了口。
“唔……”
轻呼被唇齿覆盖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听起来无比****,而门外的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贸然闯入,只是又焦急的询问起来。
“圣女?圣女,你没事儿罢?”
“圣女你怎么样了?”
“圣女……”
苏引顿时满头黑线,极力压下声音,只能瞪大眼睛表示抗议,当然她的手也没闲着,只是背后的位置让她怎么挣扎也退不到那人,更别提腰间还有一只铁一般的手臂,完全禁锢了她的自由。
那别别扭扭的挣扎司空寻又岂会放在眼里,几个月的相思得到了解脱,自然不肯轻易放开,熟悉的气息,记忆里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越发的疯狂起来。
“唔……你这混……”剩余的话完全被吞没,侵略而来的唇舌让苏引气的有些红了脸,听着门外的人拍门的动静,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干脆的一口咬了下去。
“唔1
司空寻一顿反射性的放开了手,口中尝到了甜甜的血腥味,原本的懊恼在看到那张红透的脸时消失不见,反而变得愉悦起来,“明明是我要惩罚你怎么变成你惩罚我了,这不是反过来了么?”
“你1苏引气恼的凝眉,第一次发现这人原来这么没脸没皮,听着外面越发哄乱的动静扬声开口,“我没事,方才不小心碰了一下,你们都下去罢,我想休息会儿。”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快便传来回应。
“是。”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远去,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苏引见状舒了口气,感觉到那道落在身上的视线,挑眉看了过去,“王爷,请恕我提醒您一声,这里是锦鹤国不是天禹国,做什么之前您可得想想清楚。”
“怎么?这是在威胁我?”司空寻好笑的勾唇,慢条斯理的拿出巾帕擦了擦唇角,剩余的血迹伸舌慢慢的舔了一遍,眼波勾人,十分之妖媚。
苏引顿时满头黑线,“我不是在威胁王爷,只是在提醒,而且现在的形式我王爷还不清楚。我如今身处锦鹤国被封圣女不得脱身,西越已经派人过来讨论归属问题,如今王爷你也来了,现在我想知道王爷是怎么打算的?参与其中?还是……只是想知道我的去处给天下一个交代?”
这家伙果然是个妖孽!
是,她承认……方才的动作的确挺****的,但她可没有被魅惑。
“哦?你说西越已经派人过来了?那谈的如何?”司空寻闻言诧异的扬眸,懒懒的靠在了软枕上,一派悠然。
当初秦越将她送给天禹国,现在又派人来谈论归属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将人要回去?他是不是忘了苏引早就是天禹国的人了,有他西越什么事儿?自然,若秦越是为他们办事,那可以。若不是……哼,那就别怪他客气了。
“王爷好像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苏引微微眯起眸子,逼问道。
又来一个装蒜的么?看他的样子完全没有紧张感,是放弃了还是胸有成竹?
“这个问题还要回答么?”司空寻轻哼一声,不悦的凝眉,“你自然要我回去,你别忘了你是天禹国的丞相大人,更重要的是你是本王的人,不跟本王回去想怎么地?”
苏引闻言唇角恨恨的抽了抽,“王爷只要表述天禹国的立场便可,既如此,那我便心中有数了。”
“有数?你什么意思?”司空寻倏地眯起眸子。
听她这话,好像这事儿的决定权在她手上一样,虽然是关乎她本人,但分明是国与国之间的对决,她可别又闹出什么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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