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婴儿面对未知的世界,会用啼哭向外界展现内心不安全感,余淼此刻的心境也与此类似。
禁受过性高潮的洗礼,本以为这已经足够极致,没想到还有更为失控的事情发生,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灭顶的快感笼罩全身。
陈栋惊讶地看着清澈的尿液崩溃般喷洒,而她哭吟着,整个胴体都泛着异样的粉色,美不胜收。
难以想象,这只是一个第二次经历性爱的女孩儿。
潮吹结束,余淼脱力地瘫软下来,夹着他腰的双腿也软绵绵掉落,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陈栋把尚未遭罪的被子扔到一边,床单上已经积了一滩水渍,哭笑不得俯身亲了亲抽抽搭搭的小东西,明明是她尿了,还要委屈地哭上一哭。
“淼淼表现很好,只是叔叔弄得你太舒服才会这样,不哭了。”
余淼实在羞极了,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不让他看。
耳边响起他低哑的笑声:“水那么多,难怪叫淼淼,对不对啊?”
“叔叔……”
打趣过后,见她止住哭,才抱着她往干燥的地方挪了挪。
扛起她两条腿,放开来用力操干,在小姑娘呻吟着再次抽搐着到达高潮时,龟头猛地扎进稚嫩的宫腔,将新鲜的热精大股大股慷慨地射给她。
听着他快慰的闷哼声,余淼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阳具一下又一下清晰的搏动,精柱有力地冲刷着宫壁,肚子里暖暖的,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会怀孕的,这样真的会很快怀上的……
将她抱到沙发上,陈栋换下一片狼藉的床单,重新铺好床,才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姑娘抱回来。
“叔叔。”余淼勾着他的脖子,嗓音有些哑。
“嗯?”
“明天飞短途,是不是晚上就可以回来了?”
陈栋拥着她盖好被子,明白她期望明晚也能见面的意思:“嗯,明晚大概六七点钟能落地。”
“那明晚可以见到叔叔吗?”
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可以,明晚你直接在这里等我,可以吗?”
“嗯……”安心地合上眼,困意席卷而来。
第二天陪着妈妈早早吃完晚饭,余淼就借口学校有事情往住处赶,生怕没能赶上他回来的时间。
谁知刚进小区,就收到了陈栋的微信,说是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延误了,飞机到现在都没能起飞,回家可能要大半夜了,还叮嘱她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可是这话余淼根本没听进去,陈栋开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电视还亮着,声音很轻,荧光下,沙发角落里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听见动静,小姑娘身上穿着睡裙,揉着眼睛坐起身:“叔叔,你回来了?”
陈栋换了鞋走近,摸摸她粉扑扑的小脸,幸好他没回自己家,否则她可能要等自己一整晚:“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快进去睡吧。”
余淼摇摇头,已经精神了,噔噔噔跑回卧室,把他换洗的衣服拿了出来,又匆匆跑进浴室开始放水,忙碌得不行。
他在沙发上坐着,有些愣神,直到浴室里探出个脑袋:“叔叔,可以进来洗澡了。”
刚进浴室,她就积极地要替他脱衣服,陈栋有些无奈,攥住那只小手:“淼淼,我自己来就行,实在太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我不困。”
“余淼。”陈栋拿下她的手,连名带姓唤她,“你不应该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精力,去睡吧。下次太晚,我就不会过来了。”
她却仿若没听到般,继续帮他解纽扣:“叔叔,你们经常这样工作到半夜吗?”
陈栋没答话,看着她脱去自己的衬衫后,又主动解他的皮带,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倒是顺利。
手来到裤子门襟上,拉开拉链,没急着脱下来,而是隔着内裤,轻轻抚摸。
几乎是瞬间,肉棒就充血硬挺起来,听见她说:“叔叔硬了。”
陈栋皱眉,见她蹲下身,将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龟头硕大饱满,直直对着嫣红的小嘴,天气尚热,捂了一整天,腥臊的汗味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以及男性特有的味道很快弥散开来。
这个味道,昨晚她就闻见过了。
两颊坨红地抬眸看了男人一眼,毫无征兆的,唇瓣就贴上了大得骇人的龟头,怕被他拒绝般,粉嫩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在赤黑光滑的表面上毫无章法地舔着。
“余淼!”
陈栋一把拉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晶亮的唇色还有满脸的春意。
如果说性爱前的亲吻和调情,只是为了更为顺利的性交过程,那么现在她的举动,就已经彻底超越了那个范畴。
口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做爱更亲密也更私密的行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这段关系中,所以他才如此震惊。
“哪里学来的,还是谁教你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他的声音发紧,带着愠怒,余淼被他吓到,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倔强地咬住唇:“没有人教我。”
陈栋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手,冷声道:“出去。”
余淼却在这时候犯了倔,一动不动。
“余淼,我让你出去。”
“我不!”
她红着眼睛,克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来,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作话:女鹅开始觉醒本性,老陈也开始卸去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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