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在车上谈完话,余淼就大胆了不少,每天都会主动给他发微信,分享自己军训的日常。
她会因为早餐包子的豆沙馅格外丰富而觉得幸运,会因为踢正步特别标准被教官夸奖而欣喜,会因为休息时间玩游戏输了,被叫上去唱红歌而害羞,也会因为个别同学纪律性不好,整个方阵被罚在太阳底下站军姿而悄悄和他抱怨。
余淼这两个字,在他心里越来越不仅仅是一个容貌出众、家境贫寒的学生那么简单,这个年纪女孩儿该有的喜怒娇嗔、灵动鲜活其实她都有。
陈栋得了空就会回她的消息,既为她的变化由衷感到高兴,但隐忧尚存。
军训结束这天,他如约而至,十天的军训下来,这孩子竟然都没怎么晒黑,小脸蛋依旧白白嫩嫩的,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羡慕。
想想他们去三亚那趟行程,比照他那一晒就黑的手臂,或许这也和人的体质有关系吧,天生的。
“那身迷彩服呢?”
打量着女孩身上清爽的装束,这是还回宿舍换过衣服了。
余淼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刚洗完澡就换了,叔叔喜欢我穿迷彩服?”
“不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及时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提议道:“听同学说,学校后门的弄堂里有家卤菜馆特别地道好吃,要不去尝尝这个吧?”
“好。”
几百米的距离,又不好停车,两个人索性就步行前往。
一进门,就看见坐了一屋子穿着迷彩服的大学生,人声鼎沸。
排了好一会儿的队,终于有位置空出来给他俩了,上菜的速度很快,刚落座不久,菜就上齐了。
余淼对付着鸡爪,状似无意地问他:“叔叔这次在家几天呀?”
“明天要上班的,不过飞的是短途。”
真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明晚也可以……
“那今晚……”
陈栋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上次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接下来你要上课,我休息时间又不定,每个月总是凑那几天确实不容易,那就顺其自然吧。”
“嗯。”她尽量平静地点点头,心里其实早砰砰乱跳了。
吃过饭,刚出来没走两步,天就骤然暗了下来,紧接着,风骤起,完全不给路上的行人反应的时间,瓢泼大雨浇淋而下。
九月中旬的气候开始转凉,尤其是下雨的时候,偏偏身上穿的都是夏季的短袖,连个能暂时遮雨的东西都没有。
陈栋拉着小姑娘的手跑回车边,两三分钟功夫,还是被浇了个透。
车上也没有毛巾,只能一路踩油门赶紧回家,进了电梯,余淼恰好打了个喷嚏,听得他心头一紧。
“快进去洗澡,别感冒了。”
一进屋,陈栋就把湿透的小姑娘推进浴室,她却拉住了他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淋湿的布料贴在上,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形,陈栋不自在地错开眼:“怎么了?”
“叔叔,你身上也都湿了,进来一起洗吧。”
喷头水声响起,浴室氤氲的水汽里,陈栋看着女孩背对着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仅余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双手环胸,羞怯地转过身面向他。
初夜的时候,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脱上衣,这会儿是陈栋第一次见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哪怕双乳被手臂盖住,丰盈白皙的乳肉还是在半遮半掩的挤压下溢出来,分外诱人。
余淼见他依旧着装完整,站在原地不动,轻轻咬了下唇,忍着羞走上前,松开双臂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这样一来,白面馒头似的雪白奶乳羞答答地呈现眼前,粉色的乳晕淡淡的,两边各点缀着一颗同样娇俏粉润的小奶尖儿,可爱极了。
喉结翻滚间,衬衫已经被她解开,精壮的身躯上是一块块实打实的肌肉,但余淼此刻无暇细看,因为她发现,男人的裆部已经隆起熟悉的帐篷,可她却不知道怎么解开的皮带。
“叔叔……”
求助地抬头望他,陈栋这才伸手,捏住卡扣,让她顺利抽出皮带。
西裤的扣子和拉链相继解开,掉落在瓷砖上,仅余一条深灰色的内裤包裹着硕长的阴茎。
陈栋本以为她会就此停下,没想到女孩蹲下身,将手搭在内裤松紧上。
来不及出言阻止,啪嗒一声脆响,粗黑坚挺的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她脸上。
不仅是陈栋,余淼自己也愣住了。
只见粗壮的一根肉棒横在她脸上,近在咫尺,色泽偏黑的棒身青筋虬结,顶端硕大的圆头红润油亮,散发着浓烈腥臊的气息,两颗大卵蛋沉甸甸地挂在囊袋里。
“淼淼,快起来。”
及时反应过来的陈栋连忙将她拉起来,这发现刚才鸡巴碰到她脸的时候,龟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粘稠水渍。
后知后觉的小姑娘摸了摸脸,指尖的黏腻感令她脸蛋和火烧似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根硕大的罪魁祸首上。
陈栋蹬掉裤子,耳根子发热地向羞臊的女孩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说着,她再次蹲下身,将他脚上的两只黑袜脱去,而后将身体靠在他怀里:“叔叔……”
绵软的奶乳与坚硬的胸膛紧密相贴,陈栋口干舌燥地拥住她纤细的腰身,摸到臀肉上的布料时,才哑声开口:“淼淼,内裤要脱吗?”
“嗯……”
得到允许,他才将手钻进内裤,触到富有弹性的小肉臀,一举将内裤脱下,扔在一边之前,指腹没有错过裆部可疑的一团滑腻的湿润。
她何止是敏感,这回什么都没做呢,脱个衣服的功夫,就已经湿了。
作话:真正的奸情开始……天天加更,生产队的驴都没我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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