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开干么?”
禅院直哉没好气的问道,下意识半翻了个白眼,想要转头不去看七海建人,也由此看到了另一旁的卷发男人。
“?!”
禅院直哉明显是没想到夏洛克也会在这里,看起来尤为惊讶,“怎么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讨厌夏洛克这个人,但禅院直哉还是对他的名字有所耳闻的,尤其是自己最近确实搞了小动作的情况下。
等等,咒术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普通人去管了?
“调查案件。”夏洛克看禅院直哉这个表情就知道来对了,这位少主至少知道一点事情的内情,“比尔·克里斯琴,你们家族的人。”
禅院直哉有一瞬间的情绪变化,但也只有那一秒钟,不过这无法逃脱三人的眼睛。
大少爷完全不会演戏呢。
可能是不想表现出露怯的样子,禅院直哉还真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一进克里斯琴的家邸,抬眼便是满目的压抑:
低着眼的仆人们、森黑的建筑、所到之处没有说话声,仿佛他们是什么吃人的野兽,无人敢怒。
‘我们真的不是回到以前的英国了吗?’
华生有一瞬间感觉大家回到了人文复兴前,被宗教压迫的苦难时期。
“我可没空带着你们逛。”
禅院直哉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要忙,从一开始就急急忙忙的,完全没有心思和他们对线,可以说是满身破绽。
夏洛克又审视了一遍禅院直哉。
拳头无意识紧握,眼睛里有血丝,嘴皮却止不住兴奋的颤抖,典型的肾上腺素飙升的表现。
咒术师大多疯狂,切勿惹祸上身。
这是麦考夫给夏洛克的忠告,但这位侦探先生自始至终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天才和疯子,本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夏洛克查案的时候同样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如果生命就在一念间,为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他会毫不犹豫的跨过那一念。
他自己也是疯子,所以根本不觉得咒术师是疯狂。
不过是金鱼倒是真的,感觉完全没有脑子这个东西一样。
‘或者说,是他们抛弃了大脑。’
夏洛克冷静的分析道。
情绪是左右大脑的阻碍。
想要控制由负面情绪而生的咒力,就要付出被咒力控制大脑代价。
夏洛克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是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比起咒,大脑明显更加重要。
——
“所以是西里尔·克里斯琴用血缘束缚把你弄回来的?”
孔时雨大概听明白了伏黑甚尔的一番解释,但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活过来。
更别说是什么束缚让他活了过来。
“应该不止是束缚,不过我不知道更多了。”
伏黑甚尔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像是有锁链牵扯了灵魂,让他无法挣脱。
触及灵魂的,由束缚拉回来的生命。伏黑甚尔第一反应自然是那个术式极佳,被他卖回克里斯琴家的小孩。
毕竟血缘是无法替代的咒。
所以他才开口问了孔时雨那个孩子的问题。
嗯,还好确实是被五条悟收养了。
“克里斯琴家最近很动荡吗?”
死亡过后的再睁眼,伏黑甚尔先是反应了一会,然后下意识摸了一下死前被「苍」轰断的手臂。
我是活过来了?
“托兰!”
讨厌的金发小子的脸直冲冲的怼到他的脸上,伏黑甚尔下意识把他挥倒在一边——
“你谁?”
‘咔嚓——’
听,是小迷弟心碎的声音。
后续的对话并不愉快,具体原因呢,是因为伏黑甚尔后面看见了屋子里挂着的克里斯琴家纹,直接忽略了禅院直哉絮絮叨叨的话,径直离开了克里斯琴家。
当然,也没有那么容易走出去,伏黑甚尔靠着一双拳头抢了一把咒具,然后打了出去。
狗屎的克里斯琴家,一回来就看见他们真是晦气。
他对克里斯琴家的派系斗争没什么兴趣,甚尔没有活的意志,同样也没有死的打算,当然利用的话另当别论。
可非利不往,克里斯琴一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换他活过来,他就必定在这盘棋上又可以落脚的地方。
但伏黑甚尔不愿意。
别让我抓住想要利用我的尾巴哦。
伏黑甚尔恶劣地笑了。
抓到的话,他不介意将动荡中的克里斯琴家
彻、底、毁、掉。
……
坐在吧台前的天与暴君吞下最后三分之一的血腥玛丽,毫不客气的拍上孔时雨的肩膀,差点把这个狡诈(划掉)可怜的韩国男人拍吐血。
“请我吃饭,我饿了。”
“呵呵。”
孔时雨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被伏黑甚尔拍的面色狰狞了一瞬,又恢复的原状。
“明天的任务,”孔时雨是个商人,自然不干亏本买卖,“你去出。”
一顿饭加身份信息,换一次任务的佣金,孔时雨稳赚不赔。
“考虑考虑。”
伏黑甚尔没有一下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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