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如实道:“其实是霁淮教我的。”
霁哥?
余惊年道:“那你也教教我,像霁哥教你一样教教我。”
像他一样教你?
江子衿神情有些怪异,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那个晚上,然后指责余惊年:“你耍流氓。”
余惊年:“啥?”
江子衿:“你找你霁哥吧,他会手把手教你的。”
手把手被江子衿加了重音。
余惊年有一瞬间被迷惑到了,扭头问霁淮:“霁哥,你会手把手教我吗?”
霁淮慢条斯理:“滚。”
余惊年:“……。”
江子衿:“??”
闹过这么一遭后,第二批次也要出发了。
然后大本营就只剩下了,江子衿,霁淮,叶深,还有叶深的室友。
叶深和叶深室友终于被教官放行,不用再罚站军姿。
不过体育生,站一小时军姿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影响。
四人聚首。
叶深室友被教官叫去,说他可以单独行动上山。
叶深室友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虽然一个人容易中枪,但物资也很重要。而且他已经练过两年了,这些他也不一定会输。
叶深挠挠头,说:“我们现在干嘛?”
霁淮和江子衿同时说:“其实。”
两人对视一眼。
江子衿说:“你也想到了?”
霁淮:“嗯。”
叶深指指被孤立的自己:“我没想到,能告诉我不?”
江子衿把目光放向远方:“其实我们可以骑马上去。”
叶深:“这可以?”
江子衿解释:“其实那些马也是训练用的马吧,但我们一直没有训练过,而且马厩为什么就在狼山附近,还有,马的标识很醒目,但大家好像都不感兴趣。”
叶深道:“嘿嘿,要不是要去偷菜其实我也不感兴趣。”
江子衿:“应该是规则之内允许并鼓励的,等会儿肯定行。”
叶深嗯嗯,他无条件信任。
江子衿用手肘顶顶霁淮,笑得狡黠:“你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霁淮淡淡道:“其实这附近都有监控,我们偷菜的全过程应该早就被基地的看得一清二楚。”
江子衿愤怒道:“那为什么不让辛聿这些抽烟的跟我们一起受惩罚?”
霁淮:“……。”
江子衿的脑回路有时真莫名其妙。
终于到他们上山的时间了。
江子衿三人直接往马厩方向跑。
江子衿牵了匹马出来,刚要上马,然后,哎哟一声,差点跌落。
霁淮瞳孔一缩,幸好在旁边,立马接住了他。
“江子衿。”他难得叫名字。
江子衿连忙撑着霁淮的手臂站起来,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你怎么了?”霁淮问,“你脚是不是有点受伤?”
江子衿抿了抿唇:“之前跳那个墙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大事,能走能跑能跳的,但有时候——”江子衿在霁淮的目光逼视下,有些心虚。
然后他又立马耍耍头,笑起来:“其实没事,真没事,真一点事没有,刚刚是失误,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让叶深带你,你干什么?”
霁淮在江子衿狡辩的时候,早已经用特定的方式拉了一下缰绳,马儿就半跪了下来,然后霁淮就扶起江子衿往马背上一放。
霁淮道:“抓好绳子。”
接着,马儿起身,他踩上控马的马镫,直接上马。
然后从后面伸出手来,几乎以怀抱的姿态圈出了江子衿,然后一拉缰绳,马儿直接开始动起来。
被瞬间娇小化的江子衿:“???”
然后他立马意识到:“你会骑马?”
出来的叶深也瞬间震住了,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这种情况。
而霁淮无视了江子衿的恼羞成怒,直接控马往上跑。
女生们已经到达大本营,但男生们还没有。
大部分人都杵了根拐杖,一边问还有多远一边算自己的水要够不够喝。
就在一片愁云惨淡中。
突然有人喊道:“卧槽,那是什么?”
“日,好像是马,马耶,好特么酷。”
“马上的人好熟悉啊卧槽。”
“made,那不是霁神吗?他前面那人是谁?怎么好像用衣服包着脸?”
“还有叶深,体育班的叶深。”
“尼玛,这是闹哪出啊?”
“老子是不是眼睛花了?”
“我特么?你们注意点在哪啊,特么的我们用脚爬上来,他们怎么骑马上来啊。”
“我靠?”
“我好像记得大本营其实旁边是训练基地的马厩,好大的标识牌的。”
“所以是特么可以骑马的?”
“沃特玛,我也不会骑马啊,谁会骑那玩意啊。”
“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就这样,在声势浩大的讨论声和不满声中,霁某和包着脸的某某,还有叶深,摇摇摆摆,正大光明地越过了所有男生。
简直激起了全民公愤。
而在后面累得要死要活的余惊年喘了口气说:“骑马的是霁哥我没看错吧?”
白禾稞点点头。
余惊年这时什么话都想说,但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只能说一句:“made,槽口太多,我真的不知道该从哪吐起了。你说霁哥是不是真被人鬼上身了,咱两要不要做个法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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