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名词,他肯定在哪里听到过。
蒙德,蒙德龙脊雪山。
是了,好像在发小口中听到过,他恍然,所以这里确实不是自己所在的时空了,他穿越了。
阿贝多看他茫然的样子也不再问了,确认对方没有威胁之后点点头,“忘了介绍,这位是蒙德的荣誉骑士空,这位是他的小向导派蒙。”
空有些冷淡的对他点头,派蒙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生也不在意,他点过头算作打招呼,然后才看向自己之前待过的冰棺。
里面浅浅铺了一层枯萎的花,底下闪着金光,他伸手拨了拨花,露出下面深藏的珠宝和摩拉。
几人都没说话,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是陪葬品,阿贝多移开了视线。
岁生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不认识这个世界的货币,但看着和硬币差不多,也猜了个大概出来。
另一些但珠宝倒是认得的,这些拿去换钱也不错。
里面还放着一个有些破损的平板,他捡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感觉已经坏掉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开机。
就在他看着那堆珠宝和金灿灿的‘硬币’犯难的时候,一道有些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出现,有些像接触不良。
【……滴……正在……已接通……主线……】
【叮!tkd系统为您服务!】
再之后,声音又没有了,不过岁生能够‘看’清楚脑海里多了一个面板,上面所有信息都锁着,只有角落里的背包亮着。
他试探着将冰棺和珠宝金子收了进去。
而关于这些物品的介绍也随之浮现出来。
【一樽华丽的冰棺,你还想要什么介绍,不好意思,都没有。】
【摩拉:提瓦特大陆通用货币,很显然,这些是你的■■■】
【宝石:价值连城,很显然,这也是你的■■■】
岁生不知道被涂黑的是什么词,但这些东西都是他的那就没什么好追究的。
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和思考也不过几分钟的事而已,旅行者和阿贝多对于他收起这些东西见怪不怪,只是心里还存了几分试探。
“这里太冷了,不如先去我的营地吧。”阿贝多看向他被冻得通红的双脚,艳丽的颜色略有些碍眼,“方便走路吗?”
“谢谢,能走。”岁生点点头,他没有感觉到冷,甚至还能感觉到体内深处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热,额上都开始冒汗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心脏上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捂着心口细细喘着气,脑子好似要炸开一般,耳鸣不断,他只听见有人无措的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就被接入温暖的怀抱中,再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身体很虚弱。”将人带回营地之后阿贝多这样说,他略懂一些医术,看出来了岁生心脏上的问题,他看向自从见到岁生就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旅行者和派蒙,“怎么了?你们是有什么问题吗?”
旅行者摇摇头,欲言又止,阿贝多看的好笑,“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阿贝多应该知晓我是为了寻找血亲才踏上旅途,他和当初那位拦路的神明面容有些有些像……”空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了。
看着在睡梦中依旧睡不安稳的人和对方虚弱的面庞,心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不,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岔了。”
“不管他是谁,暂时都没有威胁,不过他是否真的记忆全无还有待考察。”阿贝多给两人倒了热茶,“等他醒来带他去见见琴团长吧。”
多的话,他就没再说了。
毕竟不管是来路不明的棺材还是美艳的不似真人的岁生,都和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关系。
派蒙像是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喝完茶以后飘到了岁生的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她的脑海里并没有关于岁生的记忆,但是她就是觉得岁生很亲切。
“派蒙,过来。”空开口唤她,“别打扰病人休息。”
派蒙:“知道了啦。”
她没有依言过去,却也没有再继续戳人家的脸了。
说完岁生的事情,两人又开始谈论关于蒙德城里灾后重建的问题,风魔龙已经不会再来,但城里被摧毁的建筑需要建设还有城周围的魔物需要清理。
营地的火光幽幽,将外面的风雪都阻隔,岁生紧蹙的眉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绵长,让他难受的疼痛潜伏了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打扰他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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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地的大树下,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并肩坐着,其中那位戴着帽子的少年弹着里拉琴,另一位则轻声唱着歌。
“摘一朵纯白色的花。”
“塞西莉亚,塞西莉亚。”
“偷偷放在你的身上。”
“替我传达不敢说的话。”*
微风拂面,一派岁月静好。
突然,少年弹琴的手停住了,他往向那罡风不绝的雪山,雪山上空笼罩着的常人无法看见的金光在一瞬间破损后消失不见。
他脸上的笑落了下来,面沉如水。
是谁?是谁破除了封印??
他将斐林琴收回去,另一种念头浮上来,让他有些惊慌,但这个念头不出所料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他阖上眼,驱动着风,感受到了雪山里那一抹浅淡又熟悉的气息,露出了欣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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