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熬了。
王婉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比起自己想死,她更想让赤邪去死。
这三天,唯一能让她觉得好受些的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在脑海里将赤邪带入《一百零八大酷刑》,幻想着他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样子。
可恶的是,她的思想恨他到极致,她的身体却又渴望他到极致。
整整三日里,王婉都保持着浑身赤裸的模样,被紧紧束缚在身下的那张床上。虽然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脱赤邪在她身旁下的禁制,但不出意外,她浑身上下的修为就好像是被封印了一般,愈是挣扎,便愈是显得无力,越是无力,阴户旁蛊印的效果也就越发明显起来,反而让她陷入更加痛苦的情欲之中。
到后来,她整个头脑都变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精疲力竭睡了过去,梦里却是赤邪扶着她的双腿,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直接吓得她一个机灵,再度清醒过来。
“赤邪!你给我过来啊啊啊啊啊!有人吗?!啊啊啊啊啊!”
绝望至极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一阵大喊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只好挺动身体去缓解身下的难受。
然而双腿被分得太开,她就连最简单的夹腿都做不到。
王婉极力抬起头,试图寻找能让自己稍微舒服些的东西,虽然这样的动作,在这三天内已经做了无数遍,她早已不抱希望,但在目光穿过双腿之间,落在房门处时,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
自那门缝之间,依稀透出一片紫色的衣角。
有人在外面!
“喂!你既然在外面,做什么不说话!是我说的话你都听不见吗!”王婉大喊道。
那紫色衣角一动也没动。
“听里面的人饱受折磨,很好玩吗?还是说你们诡影宗的人,都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嗜好?你要是活人就说话,要是死人,也给我死到里面来!”王婉更生气了,她充分怀疑这人是赤邪派来监视她的。
紫色的衣角仍旧没动,王婉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因为如果外面是活人,这衣角怎么会连呼吸的幅度都没有。
可是她明明记得,上一次她看向房门处时,这片衣角分明不在那里的。
“你要是能听得见,就帮我向赤邪带一句话,就说我有‘实话’想跟他说,限他半个时辰内过来,过时不候!”
王婉当然不是真的有话要跟赤邪说,她只是在想,如果她没猜错,对面确实是帮赤邪监视她的人,那么听到这句话后,他必然不会毫无反应。
果然,那片衣角动了。
王婉心里有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呼啸而过,从房门口一直吹到王婉身后的窗户处,房间内的百盏明灯,在一瞬间齐齐熄灭。此刻修为全无的她,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随后,伴着“吱呀”一声,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
两片门扉在狂风中撞击着门框,风声灌满了整个房间,王婉眯了眯眼,才能够透过这风,看清门口人的模样。
紫衣男子长身站在门框中央,风将他的头发和衣摆吹得四处飘扬,他的面容掩在逆光之处,叫人看不清神情。
“你是......那个赤邪的傀儡?”
王婉认出了这个人,但是她又不太确定,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傀儡依附主人生存,是不可能做到自主移动的。
难不成是赤邪在不远处操纵他?这人又在搞什么名堂?
“让他自己来找我,你找我算是什么?”王婉道。
那人仍旧直直地立在那里,一动也没动,但王婉却依稀听见,他似乎说了些什么。
风声太大,她没听清,便又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一句话后,那男人脚下却是移动了几步,来到了离王婉不远的地方。
这回王婉听清了,他是在说:“姐姐......饿......”
王婉心头的无名火“腾”地就上来了,她自己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而且身下流了那么多水,她甚至口干舌燥渴得厉害,赤邪倒好,专门派了一个人,过来跟她说他饿?
“饿?你倒是饿,我饿不饿?你看我这副样子,像是吃饱了的样子吗?还有,姐姐是你叫的吗?我有那么老吗?”
王婉说话的时候,也用眼神瞟着自己身下之处。显然,她说的饿,不仅仅是字面上的饿,还有身体上的饿。
紫邪呆滞的目光在这一刻动了一动,眼神也同样落在了王婉的腿心之处。从他的视角,能够更加轻而易举地看见她因长期得不到满足而湿漉漉的花穴,那些顺着股沟淌在床单上的淫液,有已经干涸的,也有新鲜粘腻的。
王婉看见他的喉结似乎是动了一动。
“饿......”
王婉愣了一愣,他这副样子,倒不太像是肚子饿了来找吃的,反而更像是同样身体上得不到满足,来找她果腹。
毕竟他盯着自己花穴看的样子,就跟饿了很久的人看到食物没什么两样。
王婉的视线顺着他的身体下移,一直落到他的腹下,果然看见他的衣衫被顶起一个大包。他站得很直,那一处凸起,也就毫不掩饰地展示在王婉面前。
王婉也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这个人的出现,虽然有些奇怪,但也让她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此刻的她,只想让自己好受一些,至于对方能不能帮她解这蛊印的毒,似乎也并不那么重要。
她张了张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饿了就来吃,站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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