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秋婵,我接电话说:“秋婵,是不是你侄儿,要回村里摆结婚酒?”秋婵说:“乖乖,弟弟神经病发,听了那个什么叔公说,回村跟阿庆买回祖屋,以后回村也有地方住。弟弟居然同意,叫那个叔公跟阿庆说。那个什么叔公,马上去跟阿庆说,阿庆夫妻听了也无奈,极不情愿卖给弟弟。谁知双方说到价钱,阿庆夫妻,听了那个叔公说的价钱恼火,阿庆马上打电话给我,大骂我弟弟制造事端。我立即打电话问弟弟,弟弟听我说了阿庆的话,弟弟也恼火,打电话大骂那个叔公,而且直接打电话跟阿庆说清楚。阿庆听完弟弟说才消气,表示可以过户给弟弟,弟弟说不用,现在事件总算平息了。”我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秋婵说:“都是那个叔公,他不是做中间人,而是食两边。他一面跟弟弟说,阿庆说多少钱才卖,要弟弟汇款回去。另一面又跟阿庆说,弟弟只能出多少钱买,阿庆夫妻听了叔公报价恼火,拒绝卖给弟弟,而且阿庆马上打电话给我,大骂我弟弟。那个叔公可能不知道,阿庆有我的电话号码,阿庆跟我说,他打电话给我,那个叔公马上离开他家。”我说:“现在还回不回村里摆酒?”秋婵说:“弟弟恼火,决定不回村里摆酒。”我说:“既然钱已经汇过来,叫阿庆去找叔公要回来,顺便过户就是。”秋婵说:“乖乖,庆幸弟媳跟弟弟说,钱要直接汇给阿庆,不要经过叔公手。弟弟没有汇款给那个叔公,避免了麻烦。乖乖,我一家准备春节回村里,在乖乖家过年。”我说:“你喜欢就成。对了,叫你弟弟汇钱给阿庆,让他帮手,在村里宴请亲戚。”秋婵说:“乖乖,不要说亲戚,我家落难,一家回到村里住,那些亲戚谁去看过我们。不说了,挂线。”
江斌说:“那个叔公是头号蠢货,平时肯定得到秋婵姐弟关照,现在彻底断了自己财路。”儿媳笑着说:“舅父,那个叔公,应该不知道阿庆,能跟秋婵直接联系,以为双方要通过他才能联系。他就可以放胆收取最大利益。”江斌说:“外甥媳妇说得对,幸好秋婵弟媳了得,不然汇款就落入叔公手里,想把钱要回来,又会是一条漫长的路。”
儿子进来说:“老豆,梅妈刚打电话给我,说丽妈去了梅妈家里,现在梅妈和丽妈,准备一起去叔叔家里。”我说:“梅妈自己没有去叔叔家里?”儿子说:“梅妈说,她想自己去,考虑到毒妇受到重创,肯定伤得不轻,而叔叔也受伤。梅妈想到丽妈
,在叔叔心里的份量重,梅妈知道,自己跟毒妇在叔叔心里的位置,梅妈自认比不上毒妇。但梅妈清楚,丽妈的份量就重过毒妇,所以梅妈急电叫丽妈去。现在梅妈和丽妈,应该在叔叔家里。”江斌笑着说:“姐夫,你梅宝贝有自知之明,也了解黄天。周笑丽出现,毒妇应该也有自知之明,周笑丽才是黄天最重要的女人。”我说:“傻婆不打电话给我?”江斌笑着说:“姐夫说陆梅还是周笑丽?”儿子说:“如果老豆直接打电话给其中一个妈,不知道叔叔会不会介意,我打叔叔不会介意,老豆在旁边听。”江斌说:“姐夫,心肝说得对,心肝回打梅妈电话。”
儿子打电话,听到陆梅说:“心肝放心,我和你丽妈知道怎样做。”儿子说:“二个妈已经到了叔叔家里?”陆梅说:“快到啦。”儿子说:“二个妈靠边停车,老豆有话跟二个妈说。”跟着递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听到陆梅说:“不用,我和你丽听到。”我说:“如果见到宝石,周笑丽要黄天教你用宝石练功,看黄天怎么样。如果黄天不提宝石的事,你俩也不要说。”周笑丽说:“乖乖放心,我问黄天,黄天敢不说?”我说:“废话,你怎知道有宝石?”陆梅说:“乖乖放心,我会跟丽姐解释,还有什么事?”我说:“你不要让周笑丽,跟黄天老婆和毒妇发生冲突。”陆梅说:“乖乖放心,我知道怎样做。乖乖,已经到了黄天家门口,有什么事发生,我马上跟乖乖说,先挂线。”儿子说:“老豆放心,叔叔在身边,婶婶不敢动丽妈,毒妇受重创,更加有心无力。只是丽妈连二婶娘家人也得罪了,一旦叔叔去二婶娘家练功,丽妈可能会跟二婶娘家人发生冲突。”江斌说:“也是,现在周笑丽目中无人,很容易闯祸。黄地岳父母也不是吃素的,不会迁就周笑丽。”
我的手机响,是妈打电话来,我说:“妈,什么事?”妈说:“一个叫古伟奇的人,来家里找你,还买了很多餸菜来家里煮。”我说:“我马上回去,挂线。”接完电话我说:“儿子安排好厂里的事再走,我和舅父先走。”我和江斌出去,上车回家里,路上江斌说:“姐夫,不知古伟奇带了多少人去家里。”我说:“应该是古秀兰一个哥带他去,可能他老婆也在。”江斌说:博士生去培训学校教书?”我说:“应该是精英培训,古伟奇在学校,数次令英语老师在学生面前失威。”江斌笑着说:“英语老师也无奈,居然比不上自己的学生。”我说:“事实也无奈,知识不如
学生。对着教材书,写在黑板上也写错。雷老师可以自负,无需教材书,在黑板上写上标题,就可以滔滔不绝,长编大论,只有他能这样教书。其他老师都要拿着教材书,边看教材书边说。”江斌说:“可惜没有多少学生,能跟得上他的教学方法,雷老师认为,自己的学生都是天才。你估计那个柳枝走了没有?”我说:“柳枝跟古伟奇也认识,初二那年才分学校,初一还在同一个班上课,如果柳枝没有走,我不用说废话。”江斌说:“昔日他俩是亲密同学?”我说:“不是,世人都喜欢老来话当年,不亲密也变亲密。”江斌说:“也是,要么双方不说话。”
到了村停车场停好车,我和江斌步行回家。回到家里,见古伟奇和阿灿,跟四个女人聊天,打完招呼,江雪英说:“乖乖,古伟奇摆四十八围,在他村里祠堂做。”我说:“菜单写好?”古伟奇说:“贤章,校花认为怎样就怎样,我根本不懂。”妈说:“阿章去厨房看,他买了多少菜来,还请了搬运工来搬。”古伟奇笑着说:“阿婶不要这样说。”我去厨房看,见三个嫂在厨房处理菜,我出厨房说:“你有多少人来食饭?”古伟奇说:“我叫阿兰的哥来,谁知阿兰的哥不肯来,只有阿灿陪我来,你有四兄弟和舅子,叫兄弟和舅子,带齐家人来刚好。”我说:“你老婆没有跟你回来?”古伟奇说:“她还在学校。”阿灿说:“阿章,他老婆在学校出嫁。”我说:“什么意思?”阿灿说:“用学校做娘家。”我说:“阿奇老婆是外地人?”阿灿说:“阿奇跟我说,他老婆原来是广州郊区人,现在变成城里人,城中村里有几间大屋。她父母也够狠心,说不管女儿就不管女儿。他老婆大哥,买了一百三十多方的商品楼,给她侄儿,她侄儿叫姑姐去商品楼出嫁,被他老婆婉拒。”江斌说:“姑侄情深。就是怕,到时可能哥嫂不同意就大件事。”阿灿说:“也是,到时兄妹姑嫂会演戏给人看,还不如不去。”
除了二个妈,其他人去厨房,边处理菜边聊天。菜处理干净,江雪英主厨,达成夫妻和胡淑敏进来,达成说:“美人,我来煮,你和乖乖陪客人出去聊天。”众人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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