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哦。
她说的好有道理,桃沢月海愣愣点头。
黑尾铁朗一巴掌呼上去,落到她脑袋上的时候,力道却已经被卸光了。
“住什么住!”他语气很凶,面对老板娘的时候,又瞬间翻脸,换上一个和善的笑,“能麻烦您给我们这间屋子多添一床被褥吗?”
他浑身散发着圣光。
桃沢月海差点被闪瞎眼睛,听到要多添被褥,她不解:“为什么啊,你们不挤吗?”
黑尾铁朗咬牙切齿:“不挤,我们合宿的时候大通铺也能睡。”
“那能一样嘛,现在是来享受,又不是训练……”桃沢月海小声嘀咕。
“可以吗?”黑尾铁朗又一次换上笑脸。
他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桃沢月海一阵恶寒。
老板娘掩着嘴笑:“可以的。”
在她去搬新的被褥过来的时候,几人开始放行李。
房间是传统和室,榻榻米,推拉门。
桃沢月海随手丢下行李,就去了隔壁三人间。
屋子挺大,但是要住四个……咳、三个一米八多的男生,再加一个孤爪研磨,还是显得很挤。
桃沢月海扒在门边看他们收拾,又一次提议:“不如赤苇学长过来住嘛,我那边很宽敞哦。”
“你闭嘴吧。”黑尾铁朗忍无可忍,把她推回隔壁双人间,然后狠狠拉上门。
回来的时候,他瞪了一眼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无辜地摸摸鼻子。
“小黑,你现在好像阿月的爸爸啊。”孤爪研磨面色平静道。
“……我当习惯了。”黑尾铁朗叹了口气,“倒是你,之前防得跟什么一样,现在倒是不管了。”
孤爪研磨默默把自己的被褥铺到墙角的位置,然后自顾自钻进去躺好:“他又不会怎么样。”
黑尾铁朗也无语了。
看看他们家阿月那个样子吧。
也许该防备的是赤苇也说不定呢。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研磨你给我起来!现在睡什么睡!”
“……小黑你好烦。”孤爪研磨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脑袋。
木兔光太郎这时候也放好行李过来了,他拍拍黑尾的肩膀:“出去玩吗?正好刚才老板说晚餐快准备好了!”
不,你的重点完全在晚餐上吧。
黑尾铁朗扶额,回头跟幼驯染叮嘱:“那待会儿开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赤苇呢?”黑尾铁朗跟在木兔后面,就要去叫隔壁的桃沢月海。
木兔光太郎理所当然道:“赤苇去找小桃玩啦。”
黑尾铁朗额角跳了跳。他好像体会到了研磨当初严防死守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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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好像听到小黑的声音了?”桃沢月海坐在软榻上,一边吃自己带来的零食,一边看着赤苇京治帮她收拾带来的行李。
他做事很细心,把桃沢月海那些胡乱塞进包里的行李一件件拿出来,衣服叠整齐,其他零零碎碎的也都帮她分好类。
桃沢月海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辛福。
“没有吧。”赤苇京治淡淡道,“可能是你听错了。”
桃沢月海不疑有他,她最后喝了几口桃子汽水,去摆弄房间里的电视。
是个很老旧的小电视,打开后,画质也很糊,声音更是带着一点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但是桃沢月海很喜欢。
这个超有氛围感的!晚上叫赤苇学长一起看电视好了。
把几个电视台都轮着看了一遍,桃沢月海又去翻柜子。
从拉开的柜子里传出很淡的檀香味。里面放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桃沢月海随手翻了翻,目光定在了一个小盒子上。
咦?这是什么,糖果吗?
可是桌子上面已经放了糖果了啊。
她拿起来,小声念出上面的字——
“超薄……001?”
什么东西……
难道是……!!!
桃沢月海瞬间脸红,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好烫手,她下意识丢了出去。
因为动作太过于惊慌,她手背碰到了柜门,发出“咚”的一声。
“桃沢?”身后传来赤苇京治着急担忧的声音。
桃沢月海更慌张了。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很多个画面。
有赤苇京治看到安全套后诧异的表情,有她自己羞愤欲死的脸。
总之决不能……
赤苇京治已经到她身后了。
她咬咬牙,转身扑上去。
赤苇京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两人摔进身后刚铺好的床铺里。
“……桃沢?!”赤苇京治难得会有这么慌乱的语气,“你怎么了?没事吧?”
桃沢月海把脸埋进他怀里:“我没事!”
“你先起来。”赤苇京治尽量放柔声音,“我看看磕哪了。”
桃沢月海抱他抱得更紧:“不起不起,我真的没事!”
赤苇京治望着天花板,有些无措。
他手掌轻拍着桃沢月海的后背,像哄小孩那样哄她:“桃沢,你先起来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
“不能商量……你干嘛!”桃沢月海话说了一半,就被赤苇京治抓着腰翻了个身。
两人滚到了榻榻米上,位置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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