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骤然缩短,鼻尖对着鼻尖。
楚兆年有些凶狠地问: “你到底要不要亲?”
“要!”不亲白不亲,大不了就是一死!
向延序头皮发麻,感觉裤头都要撑裂了,实在忍不住张嘴一吃,就把楚兆年的唇瓣和舌头全部包进嘴里,完全没有章法地去吮吸逗弄。
什么东西都忘了,只剩下本能。
两人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到客厅,向延序把人放到沙发上,只身压上去。
指尖的温度比身体还烫,像是要冒火,溜进衣摆里,留下一片片灼烧的触感。
楚兆年皮肤滑滑的,跟冰冷的性子完全相反,叫向延序心猿意马,衣角便撩开多些。
嘴唇刚分离,底下不安分的手就被楚兆年拿住, “不行,不要。”
“可以,我们是夫夫,明媒正娶的。”向延序哄他,可惜他的豆包早就不是小孩了,才不会上当受骗。
楚兆年刚开始没作声,向延序以为他默许了,于是变本加厉,却突然感觉那里被人碰了一下。
向延序整个人都抖起来,叹谓的刹那间,躺在沙发上的人像泥鳅般“嗖”地滑出去,斯溜一下跑进房间,关上房门。
“不是,豆包!”向延序抬头看看紧逼的门,又低头看看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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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对不起bb们!想想还是改了又改,努力把控中!
审核大大,啥都没干,只是在接吻,衣服都没脱!求放过!
第30章
团体剧场
“豆包,你就让我进去吧。”向延序单手拍着门板,另一只手飞快动作。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单纯盖被子聊天。”
楚兆年听着他时而难以抑制的喘息,眼睛眯起来,鼻子发出冷哼, “我睡了,你自便。”
“别啊,算我求你,让我进去,就一下。”
“……”楚兆年听着这句有歧义的话,感觉热得喘不过气,手指拉了拉衣领。
几分钟后,门外的拍门声停了,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这么快?楚兆年狐疑,心情非常复杂。
正当他放弃思考,打算去浴室冲个澡的时候,门上锁头突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锁钮一转,向延序按下把手闯进来。
“你哪来的钥匙?”楚兆年后退两步,诧异道。
向延序双目猩红,钥匙掉在地上,一个大狗飞扑把人扑倒。
“你老公无所不能。”他故意朝着楚兆年的耳边哈气,有淡淡的红酒香,嗓音也低低沉沉的。
“你从酒柜上找到的。”楚兆年信誓旦旦,他只在酒柜最高的格子高脚杯里藏了一只钥匙, “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个位置一般人发现不了,向延序能那么快找到肯定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
向延序吻一下他的耳垂, “你家里的每一个地方我都清清楚楚。”
“是吗?”楚兆年显然不信,双手猛地推开对方,翻身坐在上头,伸手轻拍两下向延序的脸, “我要去洗澡,你早点睡。”
“不行,不给去。”向延序双手掐住他的腰,不放人走。
“你到底想干嘛?”工作一天,楚兆年如今是真的累了,没力气再跟人掰扯。
向延序仰视他,眼睛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有些无辜, “夫夫之间爱爱有问题吗?”
“夫夫?除了一本结婚证,你连婚礼和戒指都没给我。”
“办!马上办,我还要全网官宣,跟粉丝分享我们的幸福。戒指我也给你买,买鸽子蛋,十克拉的。”
“疯子。”楚兆年笑骂道。
“不是你说让恋爱放在阳光下的吗?爱豆到了年纪该谈就谈,不要遮遮掩,立单身人设欺骗粉丝。”
“你看我们都快30了,结个婚不为过吧。”向延序掐了掐软腰。
很痒,楚兆年抖个激灵就从他手上溜下来,接着打开衣柜拿上换洗的睡衣,漫不经心道: “协议的婚约没必要吧。”
向延序立刻坐起来, “先婚后爱懂不懂,有了爱就是真的结婚。”
楚兆年失笑: “我说过我爱你吗?”
“那你爱我吗?”向延序立刻就问。
楚兆年挑了挑眉,转身往浴室走去,关门前的瞬间回答说: “还没到。”
还没到?什么意思?向延序翻身坐在床边,脊背微微佝着,脸色似乎在转眼间变得有些黯淡,全无刚才不正经的嬉笑模样。
还没到爱的地步吗?那是喜欢还是好感?他有些苦恼地歪着头,要怎么样,才能让楚兆年爱上自己?
突然,窗外的风隔着纱窗吹进来,床头柜子上有东西“沙沙”响了响。
向延序转头望去,台上的纸张刚好被吹下来,掉到毛毯上。
他走近拿起来,竟然是楚兆年昨天写好的歌词,副歌后的第二part已经完成了,向延序越看越觉得奇怪。
“酒意润喉热气倒流,化白气虚假游戏谁被制肘,镜子前头平行宇宙,太可笑重生世界无人高手……”
“重生世界,重生世界?”巧合吗?他默念几次,疑窦横生。
只是寻常几句歌词,换做谁写他都不觉得奇怪,可偏偏是楚兆年。
楚兆年是一个不愿意外漏真实情绪的人,他装冷漠,有时候也会被气得炸毛,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往往完全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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