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就不必了,你请我吃饭得了。”
“切,我请你吃个球啊,你把我害死了,塞给我一个活宝,不能吃不能扔,还得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人家是谁啊,北流老大邵东的妹妹,我那得罪的起埃”花猫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一肚子的怨气正愁地方发泄。
林宇不以为然,“我怎么说你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邵东这样的大舅子以后在天阳你就可以横着走了,再说了,人家妹子长的也不耐,你就别太挑剔了,对不对,做人要知足。”
“知足你妹埃”花猫话锋一转,问:“我们到底还要等待多久?说实话的我有些不耐烦了,这次任务让感觉很迷茫,目标很不明确,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老杜,还有白狼你。”
面对花猫的怀疑白狼也不生气,“我可以理解,这些年我一直瞒着你们的确很对不住,不过事出有因我也是迫不得已,这次的事情算是你们卖我一个人情。”
“那批东西到底有什么玄机?不就是一批文物吗,又不是被盗出国了,怎么需要用的上我们,在国内有着大批精英部队,为什么不用他们?”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玄机,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林宇心生一丝疑惑,他想到了安娜的说的话,难道真的存在龙之墓?龙之墓里又隐藏着什么秘密?林宇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找到那批东西,现在除了那把白玉钥匙没有就没有更多相关线索了。那把钥匙又是用来开什么门的?
重重迷雾让林宇也很迷惘,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
“说说,你怎么不去睡觉,跑到上面来聊天。”花猫有意岔开了话题,他不想因此伤害的兄弟感情。
林宇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啦,没女人烦,女人多了更烦,我就草了,真是怀恋以前的日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把玩女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是多么的惬意。”
突然间林宇想到了卫子芊,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现在卫子芊怀孕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埃而且还极有可能那个孩子就是林宇的,林宇这些天之所以不愿意见如燕,就是因为心里憋的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像是某人,这会儿恐怕正在某个地方会妹子吧。”花猫说的是三洋,散会以后他就找理由开溜了,至于要去干什么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三洋和胡刚几乎每天都会出猎食。
依旧是昨晚的酒吧,三洋依旧坐在昨晚的位置,他摇晃着杯子等待着田甜的出现。他有一种预感那女人一定会回来找他的,今天的事情田甜丢尽了脸面,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呢。
突然什么东西顶在了三洋腰上,紧接着他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动,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三洋抿嘴一笑,“田大小姐,你要见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酒瓶子能射出子弹的话我甘愿赴死。”
田甜从后面冒了出来,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呐,那谁谁谁,今天在酒店说暗恋我的?”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妩媚,让人好不喜欢。
“是啊,我说的。”三洋和田甜碰了一下杯子,“是我说的,不过我没有跟踪你,相反是某人跟踪绑架了我吧,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不然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绑架我呢?”
“切,见过自恋的就没见过你这种自恋的,变态。”
“我变态?有吗,哪里变态了,我怎么看不来埃”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田甜的右脚踩在了三洋脚上。
“是啊,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就在这里等你来杀啊,不然怎么能让你开心呢,几天的事情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下手可要轻点。”
田甜用力一踩,“撒谎,你这混蛋肯定又是来这里寻找目标的,狗改不了吃屎,你别以为骗的了我。我就知道你还来,所以今天专门来杀你的。”
三洋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有很多很多的人想杀我,不过他们现在都死了,从来没有人敢绑架我,想这种情况我一般会将绑架我的人杀个片甲不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是小孩,只有有任何人威胁到我,我都会毫不犹豫干掉他。”
“听你这口气是要杀我了?”
“不会,我要杀你你早死了,我的兄弟你也看见了,他们要杀你们易如反掌,诶,你是不是又带了几十号人来抓我啊?这一次我可不会发善心了哦。”
“没有,要对付你我一个人足矣,再说了,我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敢杀我吗?”
三洋的手指轻轻的滑过田甜的脸停在了喉管上,“只要我愿意,你马上就会死,说句实话我很喜欢你,你很有个性,温柔的时候像个淑女,蛮狠的时候一点都不讲道理,用一个词语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枪炮玫瑰,刁蛮任性的女人让人烦,温柔爱哭的女人让人腻,冰冷无情的女人让厌,自私无知的女人让人弃,你就像带刺的玫瑰又如战力十足的火炮,不如以后就叫你炮娘吧。”
“哇,什么啊,炮娘?能不能再俗气一点,搞我的像是应召女郎,我还真不相信你会杀了我。”
“哦,是吗?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田甜也不反抗,相反她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坏笑。
“我是带刺的玫瑰,吃我你就不怕扎死你啊?你不是说我炮娘吗,你玩的过我么?”
突然田甜膝盖一抬猛的撞在了三洋裤裆里,田甜以为三洋一定会疼的捂住下面上蹿下跳嗷嗷直叫。
可是不但没有叫疼反而笑了,田甜再猛的一撞,他依旧再笑。
“咦,什么情况,你下面难道穿的铁裤子?”
“铁裤衩没有,金箍棒倒是有一根,我们不如去你们的包间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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