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明王言之秋?"他说话间,利剑开始轻轻磨蹭我脖子上面稚嫩的皮肤。此人声音浑厚,估计是个成年男人。
这问题问的真傻,谁会不要命的说自己就是?我定了定神,迅速的观察了一下门外,那些平时动作迅猛的奴才们偏偏在此刻磨磨唧唧的。咽下一口唾沫,我冷静的说:"不知道兄台找我们家王爷有何事?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求兄台高抬贵手放过奴婢!"——我此时身穿亵衣,青丝凌乱,一张脸更是雌雄难辨。
他阴冷的双眸闪过一丝不信,我脖子上的剑又紧了紧,寒意入骨,这下恐怕要见血了。
我狠下心,恨声说:"言之秋荒淫无耻,人人得而诛之!奴婢看兄台乃是嫉恶如仇的英雄侠客,应不会误杀奴婢这种苟延残喘活在明王府的蝼蚁!"
"哼!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你恐怕不仅仅是言之秋的丫鬟吧?!"黑衣人的利剑所幸没有再深入,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冷汗直冒。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奴婢不想让兄台就这么被抓住!这屋子里没地方藏人,床下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兄台您若不弃可以到奴婢里床,奴婢拿被子裹住你。不过要快点,人就要追来了!"话音未落,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外头人声脚步声近了,火把乱晃的光映在我的纸窗上。
快啊!不能让顾影和黑衣人撞上,他张嘴一喊"王爷",我敢说这刺客立马会手起刀落,我的脑袋也随之落地。
剑终于离喉,我松了口气,黑衣人跃进我的里床,钻进被窝,剑也带了进去。我拿被子连他的头都蒙住。刚想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本想咬牙挣脱,他的剑迅速抵住我的大腿。"别玩花样!过来。"
我有种用被子闷死他的冲动,但求生的本能令我选择了妥协,上了床,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温热通过一层薄薄的衣物透出来,我手下衣服下的肉体微微的颤抖,让我想起受了伤躲在黑暗里的野生动物。
一阵极度压抑的死寂过后,终于有人大声敲门,我硬着头皮应了声"进来"。顾影带了赵如月和几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家丁冲了进来,别的家丁都在外面等着。赵如月只穿着中衣披着外袍,气喘吁吁,神魂不定。想必是被顾影从□□强行拖下来的。
搁在我腿上的剑往里刺了一下,我痛得皱眉,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不知几位家丁大哥来奴婢的房里有何贵干?还望几位大哥体谅奴婢身体不适,不能下床行礼。"我加重了"身体不适"四个字的音量,聪明如顾影应该会明白。
顾影弥漫着杀气的眼果然划过一丝了然,他朝着身后的家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同时朝着赵如月使了个眼色,这才摆出一副蛮横的模样叱道:"贱婢!你又在□□藏了野男人?主子说过多少次了,你都不改改,我想,主子也不愿在这府里再看见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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