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冷静点头:“如果你是说吻痕什么的,你想的没错。”
伊达班长瞳孔地震:震惊我全家!他承认了,他竟然就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了,甚至没有一点点掩饰!
降谷零顿时发现华点,不敢置信道:“你昨晚失踪就是去做这种事了吗?”
松田阵平:“啊……对。”
降谷零:!!恐怖如斯!这人竟然没有一点心虚!好厚的脸皮!松田阵平的贞操竟然真的做任务做没了!
萩原研二倒是想得多一些,眼里饱含对好友的担忧:“你没受伤吧,是不是被人陷害了,问题不大吧?”
松田阵平瞬间get他的言下之意,安慰:“没有,小伤,一点都不疼。被人坑了,但这是我自愿的,问题不大,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萩原研二松了口气:“那就好。”
点头到一半,突然僵住:等等,自愿?!
诸伏景光等他们问完,耐心地点头,担忧的心情消散了些。于是他出于本心地问出了自己很关心的问题:“这件事情黑泽知道吗?”
其他人震惊的心情略一滞塞:为什么景光你的关注点总是如此奇葩?
松田阵平:他不仅知道,甚至另一个当事人就是他。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他点点头:“他知道,他允许的。”
“哦。”诸伏景光点点头,“那我没问题了。”
其他人:???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奇怪吗,为什么这种事情要争得黑泽的同意,还有,你接受的也太快了点吧!
“所以说,”萩原研二一脸恍惚,“小阵平昨晚是跟认识的人......那个了吗?”
他有些难以启齿,问完后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脸,无声叹息:为什么这么奇怪啊!他们这些问题好像担心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操心父母啊!
松田阵平考虑两秒,点点头。
认识的人,又是心甘情愿做那种事,小阵平一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说不定两人两情相悦呢!
“天呢,”萩原研二默默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所以说,小阵平竟然是除班长之外第一个脱单的人吗,我以为你会是最后一个的说。”
“哈?”松田阵平满脸迷惑,“为什么我会是最后一个,不应该是金发混蛋吗?”
懵逼中膝盖被暴击的降谷零:你礼貌吗?
“还有明明是最后一次聚会,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对我的讨伐大会?”松田阵平不爽,“别谈这些了,继续吃饭喝酒!”
“好好好!”其他人震惊归位,凌乱地蹲回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微声音。
安静吃了几秒,降谷零突然又发现了华点:“等一下,所以今早上的猫就是......”
松田阵平平静地点头:“啊,你猜的没错,就是他。”
“哦。”
降谷零心情复杂,没想到真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他竟然都没有发现。怪不得松田阵平关门关那么快呢。话说起来,松田阵平这家伙也太能演了!
他默默感慨同期好友的高超演技,暗自思忖几秒,几人表情突然一片空白——
“他???”
“啊。”松田阵平被他们一惊一乍的动静吓得一哆嗦,夹起的蔬菜“啪嗒”一声掉进酒杯里。
他心无波澜地擦掉脸上的酒水,“是他没错。”
松田阵平压根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他自幼在组织里生活长大,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什么样的性向都见识过——他连人兽恋都接触过,根本不认为同性之间的行为有什么令人震惊的地方。但是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年代,在霓虹,虽然各种动漫和电视剧中已经出现了同性题材,但受众也只是一小部分,真要放到现实里,反对声音还是占主流。
生长在平常人家的几人虽不歧视,但也会感到震惊。但是一看到同期这样平静迷惑,又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他们讪讪坐好,脑中一片混乱。
过了良久,诸伏景光先回过神来。
他喝了口酒,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笑着:“既然是松田认准的人,以后也带来跟大家认识一下吧。”
松田阵平笑笑:“好。”
他愿不愿意来就不一定了。
而且说以后,他们也不能确定这个以后是多久以后。
酒饱饭足后,去外面逛了逛,等弯月高悬天空时,几人在街角路口挥手告别,这次聚会算是结束了。
剩下一个月,除了毕业典礼那天,五人几乎就再也没有聚到一起。
警校毕业,每个人都奔向了自己想要的未来。
*
组织第一基地。
行动小队办公室。
“组织里又来了一批新人?”基安蒂手里抛着苹果,她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很不屑地说,“来就来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伏特加:“跟我也没关系。”
“听说这批新人有点特殊,”科恩检查着狙击枪的零件,“琴酒要去带新人。”
一声轻笑从不远处响起,贝尔摩德拿掉脸上的报纸,饶有趣味道:“不用听说,这就是事实。”
她指指楼上,野生搭档随她指尖望去,只见银发青年穿着黑色风衣的经典搭配,正一身低气压地从楼上路过,一路无视所有人,径直走出办公室。
关门时银发和黑色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不知为何能从中体会到其主人的心情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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