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高级雄虫可是重罪。
更何况,爱尔兰殿下已经屈尊纡贵道歉了。
还想怎么样?
明明没有证据指控他。
但是爱尔兰殿下却认为自己没有负好监管的责任,而致使诸位阁下受到伤害。
幸好没有阁下为此受到严重伤害,不然爱尔兰殿下无法原谅自己。
爱尔兰殿下真是一位有担当、又善良温柔体贴的殿下。
真是太感虫了!
雄虫面容扭曲地挤出微笑,配合爱尔兰说话。
爱尔兰:“真是抱歉,我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没事吧?你要是有事,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支付,这是我应该做的。”
雄虫:“殿下您真是太好了,我没事,只是感觉有点累,医院就不用去了。”
雄虫os:你雌父的,那么多话,赶紧放我走,看不到我脸白成什么样子吗?
爱尔兰:“真的很抱歉,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下次能再与你见面。”
爱尔兰os:是朋友,别背刺,不然找你算账。
雄虫假笑:“怎么会,这只是件小事,能与殿下相约再见面,是我的荣幸。”
雄虫os: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友谊了?虚伪!行了,说了是小事不会再计较,赶紧让我走吧。
虫虫们陆陆续续乘坐飞行器离开。
秦延走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爱尔兰。
秦延脸色红润,跟刚刚的那些雄虫完全不一样,身上有高等雌虫的荷尔蒙素味道。
爱尔兰闻出来这是贝尔·伯顿的味道。
看见贝尔·伯顿乖乖跟在秦延身后。
爱尔兰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内心感慨,真是幸运虫。
只是不知道这个幸运,爱尔兰说得是秦延,还是贝尔·伯顿。
爱尔兰面对外虫时,情绪控制的功夫一流。
即使已经跟那么多雄虫说过话,依然保持得体温和的浅笑。
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甚至发丝都没有乱。
相比起来,秦延的脸还臭一点。
爱尔兰继续开口:“真是抱歉……”
秦延就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道:“我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去医院。这场宴会过得很开心,期待下一次与殿下的见面,现在可以走了吗?”
爱尔兰的轱辘话听得秦延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如果真的担心雄虫们的身体,就应该让大家快点离开。
但是爱尔兰为了展示自己的亲切与歉意,站在宴会厅门口进行告别。
让每只雄虫不得不配合与他说几句话。
面上闲聊,实则表明自己的态度。
虽然爱尔兰是高级雄虫,拥有更多的特权。
但是今晚在场的雄虫众多,如果联名一起向雄保庭上诉,雄保庭将不得不对爱尔兰进行调查。
即使最后不一定能查出什么,但是这对爱尔兰说,也会是他完美虫生的污点。
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爱尔兰笑容僵硬,他没想到居然有雄虫敢打断他的话!
就算他对每只雄虫说得是一样的话,那也是很累的!
他都没有觉得不耐烦,这只雄虫凭什么不耐烦!
这只没礼貌的贱虫!
他扯动嘴角,尽量保持浅笑,克制住怒火,告诉自己不要跟贱虫一般见识:“当,当然。”
走出宴会厅,来到大都会的门口乘坐飞行器。
外面已是晴空万里,天空一碧如洗。
明明才过了一晚,秦延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这一晚太漫长。
奥罗拉与秦延前后脚出来。
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奥罗拉先离开了。
秦延看向贝尔·伯顿,问:“你还不走?”
贝尔·伯顿一直安静跟在秦延身后,就等着跟秦延说几句话。
不说什么,就说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再留个联系方式。
以及,聊一下现在他们属于什么关系。
他可不是随便的虫。
要是能再约一下下次的见面,就更好了。
结果没想到秦延一开口就是嫌弃。
贝尔只觉一盘凉水兜头泼下,委屈道:“你一没问我的名字,二没留我的联系方式。”
贝尔长相艳丽,但嘴唇一瘪,眼睛圆圆的,委屈起来又带有一种纯情的可爱。
秦延笑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的态度很明显了。
秦延道:“临时标记的味道过三天就会散去,没有必要再联系。”
贝尔不可置信,他没想到秦延居然是一只渣虫,裤子一提就不认虫了。
贝尔质问:“你这是不想负责的意思吗?我还没结婚,你把我标记了,我以后怎么找雄主?”
海曼拉开飞行器的门等秦延。
秦延不以为意,满脸不在乎道:“对于普通雌虫来说被标记是个问题,但是对于你来说只不过一夜风流,不用拿这个来绑架我。”
他道:“有缘再见。”
贝尔·伯顿愣在原地,整个虫都傻了。
他没想到秦延居然会说这种话。
为什么?
明明秦延拍的视频不是这样的。
贝尔以为,能写出那样故事的雄虫,应该是一位极为浪漫的雄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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