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是他强迫的师尊,如今师尊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他断然不可以再强人所难。
“好,都听师尊的,那我们得快快成亲啊。”北逸躺在床上为师尊盖好被子。
一说到成亲,寒梓瑜的脸又立马红了起来。
从前他只看过师尊恼火暴怒的样子,也见到过他毫无生气地躺在冰棺中的样子,可还未见过师尊害羞成这般样子。
北逸玩心大起:“师尊可还记得多年前,弟子给您做的灵器?”
“什么灵器?”寒梓瑜思索半天没想起来。
北逸微抬嘴角,痞里痞气得,又邪魅地笑了下:“师尊竟然不记得那几个蘑菇灵器了?”
寒梓瑜大喝道:“北逸!你找死!”
北逸立马摁住师尊去拿离玄的手:“师尊,以前弟子只是将灵器做了出来,还不曾教给你它的用法,蘑菇灵器以火性灵力和你的冰性灵力灌注后,它会忽冷忽热,随后上下窜动。当”
当……字的尾音还没结束,北逸便被寒梓瑜一脚踹了下去,趁其没有内元,寒梓瑜命令离玄将其捆住。
北逸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一脸无辜地看着寒梓瑜:“师尊,你要谋杀亲夫。”
“闭嘴,再叨叨,我把你扔出去。”
“弟子一定会好好修炼,大婚之夜时将你”
寒梓瑜瞪了他一眼,北逸不敢再说,小声嘀咕了一句:“将你压在身下,让你哭着求我。”
“再嘀嘀咕咕,我抽死你。”
哎,这么多年了,师尊果然没变,还是这么残暴。
“哦。”
寒梓瑜释放灵力灭了烛灯,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歇息,北逸坐在地上叹了口气,寒梓瑜,等成婚之时,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性的邪恶,不不不,叫你见识一下弟子的雄风,不不,叫你见识一下弟子的床技,定叫你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北逸想着想着噗呲笑了一声,随后床上的人猛得坐了起来。
“你在干嘛?脑子里想什么呢?”
北逸愣住,他怎么知道:“没,弟子没想什么。”
“滚床上来睡。”
“哦。”
看着北逸可怜巴巴的样子,寒梓瑜有些于心不忍,立马为他松了绑。
离玄乖乖隐入寒梓瑜血脉。
二人尴尬地躺在床上。
北逸掰着手指头数着,前世成亲那几年虽然天天睡,可自他身死后老子孤身一人,做了三年鳏夫,又在冥界守身如玉六百多年。如今重回人间,吃了几次禁果后依旧要恪守礼法。
北逸叹息,哎,太难了。
见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北逸猜想师尊应是睡着了。
他侧着身子看向寒梓瑜,微微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
师尊,此生弟子绝不负你。
心上人睡在身旁,北逸是欲/火焚身,他心中本无想法,可奈何身体根本抵抗不住师尊。
就在北逸终于有了一丝困意后,隔壁竟传来了奇异的声音。
仔细一听,北逸体内刚扑灭的火焰又徐徐燃烧了起来。
不过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呢。
北逸悄悄走下床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师尊,他踮着脚走到墙角,仔细听着隔壁的声音。
听了半天那声音细细碎碎的,也没听太清究竟是谁的声音。
知道那句狗玩意传入北逸的耳朵后,北逸惊掉了下巴。
莫非隔壁是习青,那和他在床上卿卿我我的又是谁。
怀揣着该死的好奇心,北逸悄摸地推开了房门,趴到习青的客房门口一直偷听。
“轻点。”
“太~疼了,别按了。”
北逸听得脸都红了,好家伙,习青啊习青,平日里装的那么单纯,在床上竟如此风流。
“谁?”
北逸立马侧了侧身,躲在一旁,谁知灵力直冲他而来,门扉被冲开,青龙剑随之甩了出来。
下一秒习青出现在北逸眼前:“偷偷摸摸做什么?”
北逸尴尬地笑了笑,他想着此时乌漆麻黑的,习青也并非能认出来自己。
“北逸?你怎么在这?”
北逸尴尬地脚趾都能扣除三室一厅,他偷听还被抓了个正着。
肃清提着按摩棍走了出来:“主人?”
北逸看着他手中的按摩棍,原来方才他们在按摩,都是误会,一场误会。
“哦,路过。”北逸道。
习青收起青龙剑抱着双臂鄙夷地看着北逸:“你鬼鬼祟祟在这干嘛?”
北逸:“听着声音熟悉,想来看看是不是你。”
一说声音,习青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松开抱着的双臂,手无处安放,想着解释一下,可又怕越解释越乱,急着解释就像是要掩饰什么。
掩饰什么呢,掩饰那天晚上他和肃清……
还好肃清喝醉了,甩着一条蛇尾巴,应该不记得那晚的事情。
他的表情瞬息万变,却都一一落在北逸眼中。
看着习青那红的有些不可思议的脸,北逸笑了笑:“不打扰你们俩了,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习青:“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们,我们刚才按摩呢。”
“我知道啊,别按太晚,注意身体。”
习青咽了口唾液,他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于是转头示意肃清赶紧解释,谁知肃清直接提着按摩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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