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香甜,宫纤纤却突然感觉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的给自己泼了一身,猛地从梦境中惊醒,浑身冰凉。
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眼前站了一个下人模样的丫鬟,脸上带着一层面纱,手上正端着一个盆子,看来刚刚就是她泼自己凉水的。
宫纤纤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经被绑在柱头后面了,整个人以站立的姿势被绑在柱头上,这感觉真的是很不爽,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绑着。
“主人,她醒了。”
那丫鬟见宫纤纤醒了,立马转身对着身后正坐在太师椅上带着黑色斗篷穿着一身黑纱的人毕恭毕敬的复明。
宫纤纤抬眼朝太师椅上的那道黑影看去,虽然全身都被遮盖完了,光是凭着直觉,宫纤纤也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看来把自己绑来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咯。
只见那带着黑色斗篷面纱遮面的女人扬了扬手,那端着水盆的丫鬟便识相的退到了一旁。
宫纤纤只看见那黑衣女人从太师椅上悠闲的拿过桌上的茶盏,轻轻的盏了盏茶,却又一口不喝,那模样倒更像是在显摆自己的悠闲。
“把本姑娘绑来,难道就是让本姑娘欣赏你的茶艺么?”
宫纤纤一脸的不耐烦,最受不了的便是这样的沉默,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在她眼前简直就是放屁一样,谁都不动的话,当木头人么?她可从来都不喜欢彼此的浪费时间。
“好大的傲气,你可知你现在的处境?胆敢说出这般放肆的话,还真不怕死么?”
黑衣女人在听到宫纤纤的话后终究是按捺不住了,手中继续盏着茶盖,语气里却满是轻蔑,或许现在对黑衣女人来说,捏死宫纤纤就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反正人已经在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别这么跟我耗着呀,早死早超生,本姑娘还赶着去投下一轮的胎呢。”
宫纤纤动了动手,这样被绑着还真是不舒服,手都给她弄酸了。
“本小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急迫的求死的,宫纤纤,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埃”
黑衣女子轻轻一笑,话语里却尽是怨恨,她何尝不想立马就杀了她,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罢了。
“正因为本姑娘与众不同,所以你的心上人才如此痴情于我埃”
宫纤纤挑高了下颚,盯着对面太师椅上的女子,一字一句却仿佛银针一样扎在女子的心上。
只见太师椅上的黑衣女子紧紧的握住了扶手,浑身轻轻一颤,似乎没将宫纤纤的话全部听明白。
“你说什么?”
女子激动的站起了身子,有些惊慌的盯着宫纤纤。
“你知道我是谁?”
“这偌大的苏州城,我宫纤纤还能得罪过几人?不就是将那司徒俊逸看成宝贝一样的戴悦娇么?”
宫纤纤轻扬嘴角轻蔑一笑,盯着对面太师椅前的黑衣女子再次明显颤动了一下的身子,一脸嘲讽。
黑衣女子紧紧的盯着宫纤纤脸上那明显不屑的表情,捏紧了拳头,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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