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爽。”安佑泽挺着半硬的性器在她腿上蹭动,黏腻的精液射得她满腿都是。
宁沐婉爽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懒洋洋躺在床上看他餍足的表情。
体外射精,好像也是不戴套的一种选择。
“要不···以后就这样射外面,不戴套了。”宁沐婉轻哼着,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乱蹭。
安佑泽琢磨了一下,好像有道理。
又能爽,又不会危及到她的身体。
他嘿嘿一笑,翻身下床抽了纸巾给她擦干净腿上的精液,“好像也行。”
只是想了想,感觉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捏着宁沐婉身上还没脱下的白大褂晃了晃,“宝贝儿,你怎么想到和我玩这个的?”
按照乖宝宝前两次和他做爱还在分析他的阴茎是否健康的表现来说,这种跨境界的情趣不像她的小脑袋瓜能想出来的。
宁沐婉还有些喘不匀气,侧着头小声回答:“同事聊天的时候···偶尔会说这种话题。”
研究所里的女同事三四十岁的已婚女性居多,吃饭聊天时,她们也会跟宁沐婉这种年轻小孩说点限制级的话题。
好像男朋友这种生物很难抵抗一本正经的白大褂,虽然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开放了?”安佑泽沉默片刻,才发现研究所里那群天才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宁沐婉想了想,觉得还好,“我觉得有感情的性爱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有违背公序良俗的淫秽才是让人难堪的,而且虽然实验室里的白大褂很脏,但是我这件是新的,刚过了水还没穿过。和自己的男朋友玩一点情趣,没有违背道德,也没有违反规定。”
安佑泽:······
好强悍的逻辑思维。
他随意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套上睡裤,准备去给宁沐婉打盆水擦身体再去洗澡。
只是等安佑泽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宁沐婉一丝不挂,只在腰间搭上了被子一角靠在床头,手里还捧着本书。
“在看什么?”安佑泽有些好奇,在他印象里,自从来到安全区,宁沐婉已经很久没看过书了。
宁沐婉侧手,把封面给他看,“要重温一下,说不定能找到病原体最先攻击的器官。”
安佑泽定睛一看,封面上言简意赅印着几个大字——人体解剖学。
自家老婆做完爱靠在床头看这种东西,总感觉后背凉凉的。
安佑泽沉默不语,默默拧干帕子伺候老婆,生怕自己一个没伺候好,明早起来就上解剖台了。
宁沐婉放下书,躺在床上安然享受安佑泽的照顾。
只是静静看着他赤裸的精壮上身时,她脑子里忽然又冒出了另一个想法,“佑泽,你知道直肠指检吗?”
安佑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敏锐的直觉让他屁股一紧。
“我可能不太想知道。”他斟酌着回答,下意识把宁沐婉翻了个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宁沐婉趴在床上,见他在用帕子擦拭她的腿,轻轻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是很正常的检查,检查前列腺的,如果感觉疼痛就说明前列腺有问题,正常状况下刺激前列腺会产生快感。”
被宁沐婉拍到的一瞬间,安佑泽总算明白了什么叫“虎躯一震”,他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跳出去三米远,如临大敌一样看着宁沐婉。
“老婆,你冷静一点,我身体很健康。”他捂着屁股后退两步,谨慎开口。
宁沐婉歪着头,对他招了招手,“我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了,毕竟刚才······”
她脸上有些红,轻咳一声才继续道:“我以前也在泌尿科和肛肠科实习过几个月,刚才提到了,就顺嘴问一下。”
安佑泽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婆玩这种医生play了。
其实宁沐婉觉得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
毕竟做爱的时候她很爽,所以也想让安佑泽再爽一下。
但是如果他很抗拒的话就算了。
“老婆,我很健康,真的,我们部队每年都要体检的。”安佑泽信誓旦旦说着,就差三指对天发誓了。
宁沐婉眨眨眼,“那你做过直肠指检吗?”
安佑泽:······
“我们换个话题吧。”安佑泽冷静开口,回到床边继续给她擦身。
宁沐婉并不介意,趴在床上闭上了眼。
良久,才又开口:“我觉得有些事情需要给你科普一下,免得你以后知道了会不开心。体外射精不能完全避孕,前列腺液里也含有少量精子,但我还是不想让你戴套,因为精子含量很少,而且我的身体也不容易受孕,可能性趋近于零。”
安佑泽再次沉默。
他想了很久,才低声回答:“好,听你的。”
对于这种涉及理论知识的事,他决定听宁沐婉的话。
如果她觉得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他就听她的,就算真怀了,他也不是没本事保护老婆孩子。
身体重新清爽起来,宁沐婉浑身舒畅,又翻了个身,坐起来抱住安佑泽的腰,埋首在他胸前蹭了蹭,“佑泽,我喜欢和你做爱。”
安佑泽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他垂着手,摸了摸宁沐婉的长发,“下次能不能说喜欢我?”
宁沐婉抬起头,弯下的眉眼甚是动人,“喜欢你。”
好可爱。
和以前一样可爱。
安佑泽心都快化了,低头捧着宁沐婉的脸亲了好几口,“宝贝儿,爱死你了。”
“去洗个澡回来一起睡吧。”宁沐婉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心脏跳动的速度好像又变快了。
安佑泽立马答应,美滋滋去洗澡了。
等他回来时,宁沐婉已经窝在床上昏昏欲睡。
安佑泽上床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发顶轻吻一下,“晚安宝贝。”
“嗯···晚安。”宁沐婉困得迷迷糊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时间好像流淌得格外快,睡眠渐渐变浅时,梦境也开始浮现。
宁沐婉感觉自己走在一片云雾缭绕的仙境中,每一步好像都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你来了。”
前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宁沐婉定睛看去,才看见一个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者正坐在摇椅上摇着蒲扇,笑呵呵地看着她。
“你是······”宁沐婉总觉得他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不必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谁。”老者笑呵呵说着,手中的蒲扇不紧不慢摇晃着。
宁沐婉蹙眉,“我是谁?”
这是一个很哲学的问题。
老者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抬起蒲扇在宁沐婉额前轻轻拍了一下,“去救救剩下的火种吧,那是你们来到这里的使命。”
宁沐婉警觉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好像有什么力量在从身体里渐渐涌现。
“使命?”她更加疑惑。
“定安剑,定山海,安天下,你是生,他是死,你们在一起,才能越过生死。”老者还是打着哑谜,蒲扇又在宁沐婉额前轻拍,“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宁沐婉睁开眼,眼前已经是熟悉的天花板。
身旁已经没有安佑泽的身影,大概又是早早地去出任务了。
白胡子老头······难道她和安佑泽做了同样的梦?
难不成······是真的要相信玄学了?
宁沐婉百思不得其解,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恍惚着吃了早餐,恍惚着来到研究所,又恍惚着被助手拉去会议室。
一大早就消失的安佑泽居然也在。
他悄悄对她眨了眨眼,她只能假装看不见,拿着笔记本在会议桌另一边坐下。
“咳。”
人全部到齐之后,杨院士轻轻咳了一声,目光环顾一周,才缓缓开口:“今天请各位先锋队的队长过来,是想通报一下我们的研究成果,五天以来,我们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但是最关键的问题,也就是如何治愈感染者,我们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目前看来,如果各位先锋队的队员在安全区外遭遇感染者,只能就地解决,解决的办法就是摧毁中枢神经,这会让感染者立即丧失行动能力,并且在四十八个小时内自然死亡。”
安佑泽装模作样在笔记本上记了几个字。
宁沐婉看得出来他们没听得太明白,轻声解释道:“想要摧毁中枢神经很简单,小张,你起来一下。”
她说着就站起身,拉过身旁的助手,让助手背对着对面一排先锋队的队长。
“中枢神经系统由大脑和脊髓构成,也就是说,通过外力击打这里到这里,都可以使大部分脊椎动物当场瘫痪。”宁沐婉说着,纤细手指从小张的后脑一直摸到他的尾椎。
小张被摸得毛骨悚然,感觉就像自己下一秒就要挨打了。
安佑泽转了转笔,没说话。
旁边二队的队长举手问道:“宁教授,请问需要多大的外力?”
宁沐婉思考了一下,“目前我们所发现的感染者身体没有发生变异,按照正常人类的身体来说,如果是挥舞铁质钝器,只要落点准确,不需要太大的外力就可以使颈椎和脊椎骨折,所以对你们来说,想要一击制敌,要求更多在精准度上,一个成年女性的力气就足以用钝器打断颈椎和脊椎。”
众人了然点头,宁沐婉也对杨院士点了点头,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所以,爆头也一样?”安佑泽转着笔,沉默许久之后,他不负众望地语出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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