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群鸟儿飞越大宅的上空，鸟瞰了整片大宅后的广阔土地，那是洛克菲勒家世代的私人后花园，尽是优美宜人的自然风光，湖泊河流，树林草原，远方还有几栋洋房别墅，不难想象拥有这片土地能带来多大的优越感。
    此时目光慢慢聚焦在湖泊旁的一块60米长，20米阔的平整沙地上，包围着沙地的有观众看台外，还有数个户外包厢，其中一个位于正中的包厢装修份外精致，往包厢的展台外看整个场地尽入眼底，内装空间也非常宽广，室内的陈设并没有任何改动，依旧是西洋风格的主调，有着牧场的仆实同时也渗出只有主人家才拥有的气派。如此氛围下乍然是一位身穿贴身高叉旗袍的少女，优雅地轻拨着一把檀香扇，同席的还有一位身穿华夏官服的少男，两人坐在雅致的西洋餐桌上品尝美点香茶，这种与四周环境不相配的违和感让人十分在意。
    “郭若大人，麻烦你远道而来了，请用茶。”
    “王琳大人太客气了，能够为王琳大人的洋马登记名册是在下的荣宠，如此珍贵的大洋马万万不能随便走到洋马馆的，就让在下来效劳吧。况且，沿路风光景色宜人，想必是弘农王氏领导有方，可以欣赏到也是在下的福气。”
    “呵呵呵……郭大人真懂说话，待会把公事辨好后还请郭若大人留宿一晚才回馆吧。”
    “谢过王琳大人，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此时，身穿高叉旗袍的正是依旧性感诱人的王琳，她款待着的那位男性，一身华夏官服，他的身份是洋马馆的编册使，其年轻的外貌配上如此高阶的官位确让人意外。
    在华夏国管理下，白人女姓皆被称作“洋马”，而洋马馆则是管理洋马的官方机构。华夏国的律法规定当洋马并非拥有者私下使用，或使用时会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拥有者必须把洋马登记在洋马册上。
    “因为想让我的朋友来参观时可以用上洋马娱宾，就必须要进行洋马册的登记了，还好郭大人办事之快让我很放心，这么快就安排到足够的人手来。”王琳的玉手放下茶杯，以窃魂的眼神望向郭若，定力差一点的男人也会被她迷煳得头晕晕。
    “王琳大人见笑，那是在下的份内事。恕在下对美国文化算不上事事皆通，敢问王琳大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王将军练兵之地吗？”郭若定一定心神，依旧恭敬地回答，也趁机转移一下话题。
    “呵呵……郭大人有所不知了，这里是标准的马术盛装舞步表演用的场地，是过往美国上流家族最盛行的社交宴会场合。马术表演吧，就是要训练马匹的服从度，并听从主人的指挥而做出动作，马儿的舞步会具艺术性，同时展现力与美、张力与韵律、协调与奔放，具有很强的观赏性的喔。”王琳一边说一边略有所思的看着沙地，突然展露了让人费解的笑容，似乎心中的画面让她也稍失原有的端装。
    这时一直端站在王琳身后的方宁往厢房的侧面一瞄，禁不住也窃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在下真是缺一点见识，那么这表演也算是这里的盛事吗？”郭若有点不明所以，仍接着把话题说下去。
    “那当然是呢，方宁你来说明一下吧。”王琳向后摆一摆玉手，示意方宁回答郭若的提问。
    “知道王琳小姐。”方宁向前微鞠躬一下，再面向敦若。“敦若大人，马术盛装舞步表演是梅萨维斯塔庄园一年一度的盛事，是庄园前主人爱玛。洛克菲勒创办的节目。每年全美的大家族都会受邀带同马匹来到这里进行家族间的盛装舞步比赛。由于受邀的都是全国有势力的名门望族，因此这赛事也渐成为在上流社会很有影响力的活动。在反抗战时更成了主战派家族的重要交流场合，当然这使爱玛。洛克菲勒在当时的声望提升得更高。另外不得不提的是芭芭拉。洛克菲勒是位出色的马术选手，截至上年以连续5年胜出盛装舞步的比赛，是洛克菲勒家族上下引以为傲的纪录。而我们现在身处的正是洛克菲勒家专用的包厢，这包厢处于最佳的观赏位置，能够饱览比赛时所有的精彩演出，过往洛克菲勒家的成员就如郭大人现在那样一边品尝美点一边欣赏表演。”方宁展露礼貌的笑容，清晰无误地讲述了一些庄园和洛克菲勒家的往事。郭若细心聆听的同时，王琳的面上逐渐展露出坏心的笑意。
    “哈……方宁说的都正确吗？乳牛一号。”这时王琳跷起二郎腿，把手上的古扇折起，仰后上身，头拧向厢房的另一侧，语带讥笑地问。
    此刻，一直伴随着王琳和郭若的会面的，除了方宁，还有爱玛和三位女儿。它们身上的拘束早已卸下，然而除非王琳改变主意，否则在它们身上不可能找到半块遮蔽之物，全裸的爱玛和三位女儿便如常以最标准的白奴礼姿势安份地”出席”这场会面。
    它们并排地面向着王琳安坐在那张曾专属于它们的主家桌，实在是百感交杂。同时并排相间隔着四人的还有四名华夏男，尽管他们只是来自洋马馆的下级官吏，他们的手中都各看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好相连着爱玛和三位女儿颈上的项圈。不知道是否特意的安排，众人背后的墙上各挂着四幅典型的贵族自画像油画，相对应着四幅油画的主角一点也不意外正是洛克菲勒家的四母女，画中各人神态自信，衣装尽是雍容华贵，皆是贵妇人的派头，跟它们现在的白奴状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种尊卑鲜明的氛围仿佛也宣示了这间别具意义的厢房早已易主的事实。
    “回尊贵的王琳大人，方宁大人所言正确。贱牛现正以华夏国专用乳牛一号的身份深切反省，感谢王琳大人赐恩，让乳牛一号为华夏国服务。”爱玛以响音的声线回答，姿势特别调整得更标准，奶白硕大的巨乳，坚挺的肉枣，光滑的肉鲍让人一览无违，爱玛知道王琳和方宁对白奴礼的姿势有严格的要求，任何不留神都会招来责罚。
    “哈哈哈……”除了郭若，在场华夏官吏随即放声大笑，当中包含着讥笑，讽刺和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们想象不到刚刚听到的说话是来自反抗战时显赫有名的主战派的领军人物爱玛。洛克菲勒的口中。王琳和方宁脸上也挂住满意的笑容，犹如手下的奴隶给主人添光彩一样。
    爱玛此时也羞愧地全身发热，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以往对华夏国的主战立场，如今沦为王琳的拥有物一样被在场的华夏人冷嘲热讽，还有爱玛作为场中年纪最长的，竟要以这种丑态用口令回答，实在是一种耻辱。
    “王琳大人真的如传闻所言，把这头罪大恶极的洋马首领和其女儿驯训得贴贴服服。洋马就是应该如此，在华夏主人前必须赤身裸体，展露乳房和小穴，脚跟踮起去除根性，抛弃自信，自尊和地位，只跟随华夏人的命令，时刻保持健美的胴体为华夏人服务，这样洋马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意义。你们四头洋马该好好感谢弘农王氏大人的赐恩才对。”郭若此刻神情一转，严词正言地训示眼前的洋马，跟之前恭敬有礼的态度判若两人。
    “呵呵呵……郭若大人也如传闻所言，一说到洋马就马上就转换成另一个人格。对于洋马的管理有自成一派的见解，怪不得如此年轻便执掌洋马馆，当上编册使，听说现在很多管理洋马的规条也是出自郭若大人你呢，看来小女子也要向大人多多指教，更好地管束这四头洋马哟。”王琳看见郭若的转变不禁感到眼前的男生有着莫明的可爱。
    “不敢不敢，王琳大人，失礼了。”发现到自己的失态，郭若马上又变回恭敬的模样。“现时的律法仍有很多不完备的地方，几天前与方宁小姐在洋马馆时的会面，交流了不少庄园管理二十头洋马的方法，那些乳牛制度，口令训练，姿势训练，还有乳奶熟成，内容实在令在下大看眼界，王琳大人确是知人善任，方宁小姐也是有智有谋，在下佩服。”
    此时郭若顺势摊开了一卷卷轴，拿起毛笔在半空挥动，光芒便汇聚向那卷轴，空白的卷轴立时反射出映像，终于开始了这躺到访的主题。
    “方宁小姐早前于洋马馆提交的文件我们都确认了，这些都是那四头洋马于西域殖民区占领前的官方个人资料，包括驾驶证，护照，社会安全号，学历证书，还有财产拥有的法律证明，以上皆须要在登记洋马册前，在洋马拥有人的见证下进行确认和注销的程序。”
    “明白了，都注销吧。”王琳挥一挥手示意，毫不在意眼前的映像。
    “知道了，那在下以华夏国洋马编册使之名，于在场华夏人的监证下，正式注销在席洋马于西域殖民区占领前的官方纪录。”郭若用毛笔在半空写上一个“销”字，卷轴中的文件映像便一个接一个消失，乍看就如在电脑系统中取消档案一样，然而这种的注销是永久性的，从此没有人再会找到爱玛等人以往的身份，在这片土地上的名誉地位也随之消逝，沦为无名无姓的白洋马。
    “由此刻起，相关的私有财产因没有了注册纪录，按一贯处理会自动归洋马拥有人所有，即王琳大人。同时按王琳大人要求，安排方宁小姐担任在席四头洋马的牧监，请王琳大人确认。”
    “对的，方宁会代我负责洋马的日常管理。”王琳把玩着古扇回应，方宁则是报以微笑。
    “明白了，那此刻起方宁小姐的牧监身份正式生效，可以行使对在席洋马的法定管理权。现在我们开始洋马册的登记，请看这边。”
    卷轴上出现了一个赤裸的人型投影，不用多想这人型投影正是爱玛，影像的剖析度就如呈现着真人一般，郭若还特意把投影放大，让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现像立即传来一阵窃笑声。郭若伸手向左右方向拨动，人型投影便转变成芭芭拉，卡蜜拉和伊沙贝拉的全裸投影，最后拨回到爱玛的影像。人型投影的旁边则是一行行的列项和数字，犹如一份详尽的身体检查报告，基本的身体资料如身高、体重、发色、手脚长度、肩宽、胸围、腰围、臀围皆逐一列出，然而一切还不止于此，影像向两颗大乳房扩展，硕大奶白的双乳占去了大部份的空间，又是一阵窃笑声后，旁边的列项变成显示两边乳房、乳晕、肉枣的大小，同时本身已作为华夏国专用乳牛的源故，乳量的状况也详细列明，什至附带了乳腺的健康指标参数。
    “鉴于在席洋马的罪行等级，登记规格会以笫四级处理，也即是最严厉规格编制的洋马登记册。笫四级处理的洋马，身体所有资料会被钜细靡遗的纪录下来，除了基本身体特征外，其他部位皆会量度，请逐一参看……仔细如鼻腔，喉咙，肛门，yin道，阴部，阴蒂的形状大小，深度阔度皆一一精确纪录，什至连足底掌纹，趾长趾阔也不会放过。资料库建立后便会不停更新监察，洋马所在的位置也会追踪，此刻洋马全身皆被施术监测，身体一切状况华夏主人和牧监都能够了如指掌，施展什么计谋也逃不出五指山了……嘿嘿！！”郭若自信满满的解说着洋马的登记制度。
    此时爱玛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正遭受连畜牲也不如的待遇，看着自己的身体部位如写真图鉴遂一展示如人前，自然羞辱万分。家族的名誉，世代的家业，心爱的女儿，自身的胴体已经任由华夏人摆布，一切也回不了头。想到这些，爱玛的心头此刻涌上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然而身体的反应早已化成数据列项，一切都已在”小恶魔”王琳的计算之内。
    “王琳小姐，看看那边的数字，来了。”方宁向前俯身在王琳的耳边汇报，投影上的数字正显示出爱玛的心跳，体温和汗腺，羞耻感而带来的加速反应如实的反映出来，同时乳腺的健康指标参数也直线上升，这正好是王琳听到方宁的汇报后闪出来的调教方针，以羞辱乳牛来提升乳奶熟成的质素。如此一来洋马的登记带来了更有利的乳奶熟成技术，此刻的王琳露出了更鬼魅的笑容，天知道在她脑海里又盘算着什么鬼主意。
    “谢谢喔郭若大人，这登记册真是很有趣，恐怕作为主人的我要比乳牛自己更早知道什么时候要洒尿呢，呵呵呵……”心情大好的王琳调皮的说着，很快便抓到了登记册的玩点。“时间不早了，我们来完成刻印的程序吧，听说普通的洋马刻印都是刻在脸，屁股或乳房上，但我的乳牛身上早有禁闭术的印记，我不想有再多刻印破坏美观性，郭若大人可另作安排吗？”
    “当然可以王琳大人，我看……那四头洋马淫荡的大乳房，硕大而坚挺，是在下暂时见过最圆大的了，完全看不到乳房底，在下认为那是个不错的刻印部位。”郭若的右手拓着下巴，左右扫视着眼前的四头洋马的胴体。
    “呵呵，不错的提案。方牧监，来发号命令吧。”
    “知道王琳小姐，乳牛一号到四号，马上举起你们淫荡的大奶子，把奶子的底部清楚展示给我们华夏主人检视。”得到了新名衔的方宁，说话也彷佛更具威严，是王琳乐见的。
    此刻四头乳牛没有半刻迟疑，双手同时离开脑后，掌心触碰乳房的前端，用力地把胸前两颗大奶子向上推，直至乳房底部的肌肉有拉扯的感觉才敢停止，这时它们眼前的视线浸没在奶子的皮肤，什至嗅到自身的乳香，静默地准确完成命令是绝对服从的基本。
    “那在下开始。”郭若作出一个弹指的手势，仙术的灵光汇聚的刹那，琴弹之间数条光线如雷电直射向各乳房的方向。
    “啊……”突由其来的疼痛让四头乳牛忍不住叫喊，各乳牛的左右乳房底出现了微微灼热的字迹。
    “洋马癸93586#4”
    “洋马癸93587#4”
    “洋马癸93588#4”
    “洋马癸93589#4”
    洋马编号的刻印就这样刻记在爱玛四母女的身上，可怜的是由于在乳底的位置，它们连什么东西刻了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只感到自己再次如牲畜被华夏人打上了记号。
    “感谢王琳大人的宝贵时间，那是四头洋马拥有权的令牌，是洋马馆的官方认证，将来要更改拥有者也必须出示此令牌的。”四面设计古风的木刻令牌徐徐地放在王琳眼前。
    “好，就带来做我脚环上的吊牌吧。”王琳拿起令牌，略施仙术便把令牌缩细了，挂在右脚上的上圆环上，就像是普通的小饰物。
    此刻爱玛四母女在这片土地上的新身份已成定局，目睹着所有的它们只有服从的静默，一切都已经回不了头。
    “真漂亮呢。方牧监，时候不早了，把它们领去开始训练吧，别让人家久等。”
    “知道王琳小姐。”
    王琳说的同时把右腿抬起，像炫耀的扭动一下脚腕，木牌相互碰击的声音，与众人的笑声陪衬之下，投影上乳腺的健康指标参数又创出新高了……
    离开了户外豪华厢房，沿路都是碧绿的植物，鸟语花香之间偶有噗鼻而来的芳香，的确是贵族大户才可享有的美景。有趣的是由于身处马术盛装舞步表演的区域，道路也设计得格外宽阔，好让马匹可轻松穿梭表演和训练的场地。
    这时的方宁正骑着一匹马儿，威风凛凛的拿着彊绳，沿着马道前进，可知道以往能够在这里骑马匹的全都是美国上流社会的贵族名人，对刚成为牧监的方宁来说真是别有意义，在欣赏景色的同时她更享受着眼前“肉光”。
    正式登记成洋马的洛克菲勒四母女，它们正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在方宁骑着的马匹前方爬行着，它们颈上的铁项圈伸延出两条铁錬，分别扣在双脚脚腕的铁环上，那铁环紧贴脚腕不出任何虚位，铁錬的长度也被安置成只够洋马摆出白奴礼的长度，无法自由地站立，而且只可以爬行的方式来移动，同时因为铁錬长度的限制，它们必须高跷着屁股才可以爬行。这种屈辱的爬行方式不难猜想就是王琳的鬼主意。在准备离开包厢前以仙术施加的拘束，同时还赐赏了本来属于乳牛二号芭芭拉的马儿给方宁，那匹为芭芭拉胜出多次马术比赛的骏马，现在成了祝贺方宁成为牧监的礼物。
    方宁当然乐意至极，眼前的四头洋马，高跷摇摆的雪白屁股，伴随着铁链碰击的声音一直前行，此刻彼此间的身份逆差进一步扩大，让方宁浸醉在前所未有的优越感，忍不住要嘲讽眼前正卖力爬行的落泊前主人。
    “嗨，芭芭拉大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平常你训练马术的地方，你应该很熟悉方向吧，可以为我们华夏来宾引路吗？哈哈……还有，要爬快一点喔，太慢的话你最心爱的马儿会踏到你们喔。哈哈哈哈……”方宁手执彊绳，身体微微向前倾寻找乳牛二号芭芭拉的肉臀，从居高临下的马背看下去，四头乳牛的背影更见淼小，什至脆弱，还有谁会记起它们曾是显赫有名的洛克菲勒家族成员。
    “呜呜……唔鸣鸣…”
    除了四肢着地爬行，咬在口中的铁制马衔子让乳牛二号芭芭拉与身后的马儿没有两样，它回头一看，不仅面对着方宁嘲弄的俯视，还有是以往跟自己形影不离的爱驹雪梨儿的步步进逼，可是现在谁骑在背上谁就是主人，这刻的芭芭拉已不是以往穿着贴身骑术服，手执马鞭，骑术精湛的那位冷雪美人，现在的只是一头终日赤身裸体的华夏国专用乳牛，华夏国土地上的一头需要严格管束的洋马，任谁也不再重视它以往的身份，更何况是一头马儿。
    “嘶嘶嘶……”
    方宁把疆绳拉紧，雪梨儿顿时昂头嘶呜，马蹄乱踏，把前方的乳牛们都吓坏了，乳牛二号芭芭拉更是花容失色，以手脚不怎协调的步履与雪梨儿保持距离，然而围绕着的还有负责押送它们的华夏士兵，再看看身旁的母亲和妹妹，彼此如羔羊般交叠着无助的眼神，只好马上爬到领头位置向马房的方向前行。
    那些华夏士兵看着四头洋马也渐渐聊天起来。
    “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能够活捉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员，你还记得当时美国远征军出发前的敌对广播吗？我说呀，那时已经觉得那个最爱演讲的爱玛，身材火到不得了，一看那对淫荡的奶子，老子的宝贝就立即硬起来，现在看到真人真想马上来一炮，嘿嘿嘿……”其中一个士兵首先说起话来。
    “还有总是在它身后的三个女儿，每一个都国色天香，我最喜欢那个叫芭芭拉的，孤高冷艳的那种，拿来当暖棒壶最一流吧……听到郭大人说洛克菲勒的成员要被登记到洋马册我马上报名，真是不枉此行，先前看着它们进行身体量度真是大饱眼福，贵族的胴体就是不一样，跟普通的美国女兵不是同一个档次。”
    “可惜吧，我们只有看的份儿，四级处理的洋马只有郭大人才可以品尝它们的身体，测试它们乳头和yin道敏感度时的叫声真是美妙极了。”
    “看什么时候母驹宝船再起航，我们再来找点乐子。我说，方宁大人呀，你看有没有机会安排一下，让我们几个用精液灌溉一下这几头洋马的子宫，嘿嘿嘿……”走在最后的士兵大概一直看着眼前不断左右摆动的诱人肉鲍，按捺不住用淫秽的眼神向方宁提问。
    “呵呵，这位士兵大哥，真的不好意思，这四头洋马接下来会很忙碌，王琳大人为它们安排了很多训练，恐怕暂时都无暇招呼各位，但将来……说不定呢，毕竟为华夏国服务有很多方式，洋马要崇拜黄种男人的肉棒我是有听说过的哟。”方宁识趣地婉拒了士兵的请求，却又挑起在场华夏男人的性欲。
    听着方宁的说话，四头乳牛心中不禁有一丝寒意。然而在乳牛二号芭芭拉的”引路”下，它们已爬走到一条林荫大道，那是通往训练马术和马厩的场地。
    在大道的尽头，有一位身穿骑术服的华夏女生正迎面走来，白色的衬衣，傲人的双峰在衬衣下高耸如炮弹头，紧身长裤配上漆黑的长靴跟那高挑轻熟的身材相当匹配，一头乌黑及肩的秀发和标致的面孔散发出迷人的东方美，然而那西方健美的体态，跟一般的华夏女生有着不尽相同的气派。她手执马鞭，神态自若，不时左右轻轻挥动马鞭，脸上挂住得意的笑容，好像她早已期待这一刻的来临。
    这时方宁早已下马，牵着雪梨儿的缰绳带走在最前，四头乳牛跟在后爬着，华夏士兵于队尾看守押送。
    “你一定是子羡姐姐，幸会，那四头乳牛给你领来了。”方宁礼貌地微笑，子羡的美貌在方宁眼中一点也不比王琳逊色，就像一位仙气美人降于凡间，跟王琳有着小妖精的娇贵可说是相映成趣。
    子羡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眼神却依旧略带冰冷。“那你是方宁吧，还是应该要称呼你是方牧监？王琳有跟我说过关于你的事，看来王琳又收了一个不错的门生呢。老实说，即使是重金礼聘我也不太想再回来美国这个地方，呀…现在应该叫西域殖民区才对，但是呢，当王琳说到准备了这份惊喜礼物，就算要放下在华夏国的大洋马训练工作，我倒是乐意至极回来的。来，让我来看看吧，方牧监。”
    “子羡姐姐，叫我方宁就可以了。来，这边请。”方宁示意到雪梨儿背后的方向，两人面上都不约而同挂上了狡诈的奸险笑容。
    “是你！？怎么可能！？”尽管不可能说话，从芭芭拉脸上惊讶的表情完整演绎了这句说话。
    “对，就是我哟，很久不见了芭芭拉，听说你现在都不再参加骑术比赛，去了当一头出色的华夏国专用乳牛，作为你的老对手，也应该来看看你的近况。哦！？几年不见，胸脯两颗大奶子是什么一回事，身体再发育了么？呵呵……真像一头乳牛，嘻嘻嘻……”
    像读穿了对方眼神的意思，子羡一眼就认出了芭芭拉。在洋马制度下，牧监的地位就如同华夏主人，四头乳牛也从此要在方宁面前摆出白奴礼以示尊敬和服从，本来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在突然杀出了一位熟人的情况下更加倍增。特别是芭芭拉，它预料不到会在这情况下跟这位老对手相遇。
    说是老对手，就是在马术舞步赛场上的老对手，那时子羡跟芭芭拉相识于马术学校，子羡很执着于马匹姿势的准确性，芭芭拉却是强调优雅的流畅表演，彼此同样向最顶尖的马术选手方向进发。可惜世事总是如此，既生瑜何生亮，两人的马术技艺不相伯仲，双方都在马术场地互相竞争了几年，在比赛时芭芭拉却总是技高一筹，加上本身洛克菲勒的身份，冠军的头衔总是跟子羡擦身而过。到战争酝酿时期，子羡因华夏血统的理由更被排除出所有比赛，失去比赛的资格，最后子羡带着不愤和失望回到华夏国，芭芭拉再没有这位老对手的消息，直到今天……
    “这姿势我很喜欢，腰要再挺直一点，大腿和手臀要再举高，和地面成水平才算合格，前脚掌着地的位置要在大腿根对下成一直线，脚跟要刚好贴到下臀的底部……我对姿势的严格程度芭芭拉应该最清楚吧。”轻轻数句，子羡就把乳牛的姿态调整得整齐一致。
    “唧…这家伙，想要对我们做什么？”这刻芭芭拉意识到将要前往的地方，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中涌现。
    ……
    “鸣鸣……（尖叫）啊鸣鸣鸣……唔……呜呜呜呜（尖叫）……哦啊呜呜呜！！”
    “啪……腿再抬高一点，提腿时大腿要和地面成水平线，脚掌向下板直，脚趾紧合。”
    “啪……只可前脚掌着地，没有马儿会用脚跟着地，不要再让我看到到这个错误。屁股的肌肉再给我收紧一点，腰要挺直，是不是要来一个束腰封套？快步快步。”
    “啪啪啪啪……留意前方的节奏，左右提腿的步调要一致，来一二一二……眼看前方”
    “鸣鸣……（尖叫）啊鸣鸣鸣……唔……呜呜呜呜（尖叫）！！！”
    在马厩对出的一块沙地上，四周围着木栏，在沙地的正中有一条粗壮的钢柱，足足有3米高，在柱子的顶端是一个能够回转的圆环，伸展出四条钢条，呈十字状，四条钢条的末端各下垂着一条缰绳。此时四条钢条正顺时针地转动，因为缰绳皆连接到四头正在受训的华夏国专用乳牛的颈圈上，往日昂头阔步的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员正在被训练以屈辱的大洋马步姿围着钢柱步操。
    它们全身被子羡以仙膜术包复，有别于肉柱子的包里方式，它们的手脚还是可自由地活动，没有紧缩的感觉，然而身体的感敏度同样大幅增加。它们双臂向后并拢紧贴，被一个革皮质地的单手拘束手套由手掌向上严密地包里，手套在手腕，手肘处皆有皮带勒紧，手套的顶端有两条粗皮带伸出，通过肩膀有手口的位置交叉，再通过腋下接回手套位置收紧固定，整个上身因而卖力向前挺立，胸前两颗久经催乳的大乳房格外注目，两边乳晕则被无数的闪电图案所包围，闪电的尾巴都指向乳头的位置，同样的图案排列同时在它们的阴蒂和脚底出现，令这半年来蜕变成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体更添了几分淫荡。
    四头乳牛的头部都被戴上了马具形口塞，除了口中的铁制马衔子，还有一条粗皮带围绕着额头，一条皮带由眉心出发穿过头顶到脑后，两条较幼的皮带则由眉心向下在鼻梁两侧接到马衔子的两边，最后还有一组扣住下巴。跟头笼子一样，额外的头部拘束对受刑者有更强烈的羞辱感，对以往身份高贵的人效果更明显。口塞以下就是固定型的颈圈，头部只可无奈地向前，不能左右和向下移动，彊绳的另一头则扣在头顶皮带的圆环上。
    相比之下，双腿反倒是可以自由活动，然而却是子羡重点训练的对象。每一步的步姿皆必须高提腿，大腿提到最高点时，膝盖要到达小腹的位置，此时小腿和脚掌用力垂直成一直线，五只脚趾同时向脚心方向收紧，此为最标准的一步大洋马步姿。说起来容易，每一步却是要用上全身的气力来达致子羡严格的要求，步姿稍有不达标准，它们的乳头，阴蒂和脚底皆会被子羡预先设置的符纹仙术所电击。
    多重的训练设置让开始训练的半小时不断传来四头乳牛的尖叫哀号声，在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取代尖叫声后，四头受训的乳牛大致掌握了大洋马步姿的要点，意志早已被消磨得只懂努力把步姿精准操演。子羡的训练豪不留情，马上便把训练进阶，在连连的口号指令中，四头受训的乳牛不停重复着停止、慢步、快步、跑步、后退的马术舞步训练，彷佛它们天生就是如此走路，四头的步姿渐见一致，让人不禁会驻足观赏那种肢体摆动的美感。
    对于马术舞步口令，芭芭拉一点也不陌生，却是万万想不到与子羡的再遇，竟是自己被这位手下败将当成马匹训练，想到自己现在淫荡的赤裸胴体和子羡依旧英姿飒飒的马术装束相比，心中的羞耻感顿时一触即发，呜呜的哀叫起来，却惹来子羡的数次马鞭落在它圆浑的屁股上。
    “安静，专注步姿，乳牛二号。”子羡继续挥动手中的马鞭，早已没有当芭芭拉是平常人看待，但每一下的挥鞭确是让她心里愉快，尽情舒发往日的屈闷，也为自己当年回华夏国修练仙术的决定感到有所回报。
    “好，停步，转身，右提腿……左提腿，停止，工作快步，去。”马鞭再次无情地落在芭芭拉早已通红的屁股上，子羡看着面带轻笑，撩弄着马鞭满意地走到沙地的一旁，那是方宁正闲坐着的地方，雅致的椅桌和伞子，一直观赏着她的乳牛被当今最出色的洋马训练师培训的过程。
    方宁当然看得满心欢喜，以往洛克菲勒家的成员总是坐马车骑骏马，如今它们就是被驯服得像马儿听令摆姿，好几次的摆姿就让方宁看得哈哈大笑，还有是乳牛的即时身体数据，眼花撩乱之间让方宁掌控着一切。
    “辛苦你了，子羡姐姐，你的训练手段真令我眼界大开，真希望有一天我的仙术有你那么高超就好了。”方宁好像看到了偶像一样，双眼发光，的确仙膜术和符纹仙术都是高阶的仙术，只有仙术的能手才能驾驭，控制不好就容易弄出人命。
    “不算什么，这么短时间你就能掌握拘束仙术，潜质你是有的，听王琳说在幻化术上你有点困难，这方面我可以帮帮你。”
    “真的吗？谢谢你喔子羡姐姐！那就不怕又被王琳小姐责备了。”方宁惯常地伸一伸舌头。
    “严师出高徒嘛。”子羡拿起桌上的杯就是一口干了。“哦？刚喝的是什么，浓郁优香，那香气更在口腔中回荡，进喉后更带一丝清甜，很好喝。”子羡的面上露出了少见的惊喜和赞叹的神情。
    “呵呵，听到子羡姐姐的评价我就安心了，那是由你的老对手那对大乳房榨出的乳奶，再经过熟成浸酿的乳香奶酒，专为你而安排的哟！”方宁自满的指着不远方正在提腿快步的芭芭拉，叽笑地说着。
    “哼，既要当洋马娱宾，又要当乳牛产奶，真够贱，这种下场真适合它。”子羡得知后一脸不屑，语带嘲讽地说的同时，把杯靠向鼻头，享受剩馀的淡淡奶香。
    “下月便是王琳大人订下的期限，子羡姐姐认为训练能赶得及吗？”
    “哦，这个，时间是赶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能，乳牛三号的肌肉量很不错，悟性乳牛二号一定是最高，乳牛一号训练的内容比较多，还有是乳牛四号在纪律上要再严厉些，只要把训练的强度和密集度都提升的话，水平是能够保证，这方面大概要方宁来配合一下。”子羡此刻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无问题，我一定乐意配合。”方宁会意的回应，让两位华夏少女有点相逢恨晚的感觉，目光便重回那四头正卖力操练着大洋马步姿的花白赤裸的胴体上。
    “真是好看。”
    训练一直持续到晚上。
    夜幕低垂，天气渐见凉意，方宁和子羡正踏上归途，尽管只是第一天相识，彼此间彷似相识了很久，源源不绝的话题自离开马厩并没有停止过。走在最前的是为她们引路的四头乳牛，它们身上的拘束装置依旧，满身大汗，头发也被汗水浸湿而凌乱，脚掌也早已沾上厚厚的泥巴灰尘，然而没有任何牵绳导引，却自觉地以大洋马步姿慢步走。在第四级的洋马登记和符纹仙术下，乳牛的管理顿时轻松得多，一个简单回牛棚的命令，被电击折腾了大半天的四头乳牛只好忍受着屈辱踏出大洋马步姿起行。
    “好，缩短慢步。”
    子羡一个命令，本来以正常步幅的高提腿马上转变成急促的高提腿，一对大乳房上下摇曳得更剧烈，什至与身驱碰撞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哈哈哈……笑死我啦！”方宁看得放声大笑。
    “嘿嘿嘿……”子羡也忍不住掩嘴而笑。
    “呜呜……呼呼呼……呜呜”不能逃跑，不能反抗，四头华夏国专用乳牛只有服从的步伐配上急促的呼吸声，于曾经是代代相传的贵族王国里，如今以大洋马的身份听从华夏人的命令，卖力提腿向牛棚进发。
    就这样她们不经不觉就走到大宅门口前，四头乳牛的腿早已累得酸痛，却不可有半分松懈。
    “好，现在自由慢步。”
    此时王琳正步出大门，手执黑纸扇，华丽刺绣的旗袍配上围颈羽毛大衣更见贵气，脚裸上的令牌在夜灯下闪闪发光，鲜红的高跟鞋格外迷人，像是赴约的盛装。马车在大宅楼梯前的上车处恭候，王琳早已注意到方宁和子羡，当然还有四头正式归她名下所拥有的白种乳牛。
    “哎哟，我看子羡的训练很有成果，这步姿开始有观赏的价值，还有那两颗大奶子，这才是专属于我独一无二的大洋马。”看到了初成洋马的爱玛，总是倨傲的眼神已有点散乱无神，散乱的头发，满身汗渍的身体正在微震，逐渐把看似不倒的巨人被击溃是王琳的最大乐点。
    “停步站姿，白奴礼。”子羡发出口令，马上以仙术解除乳牛身上的所有拘束，四头乳牛立时蹲下，展开双腿，前掌着地，露出了汗渍斑斑的肉鲍，双手放到脑后交叠，肩膀向前坚廷，头昂然前望，向华夏主人展现胸前的一对大肉球。
    “王琳大人请放心，尽管时间有点仓促，但我有信心能够在当天给王琳大人和来宾们一个满意的表演。”子羡向王琳微微敬礼，自信地作出了保证。
    “我知道你一定会办到的，呵呵。”此时王琳把视线放到眼底下的白肉胴体，收起纸扇，弯下纤腰，把扇拓着爱玛的下巴，直到彼此的眼神对上。“你这眼神我很喜欢，乖乖做我的乳牛，我的大洋马吧，还有很多惊喜等着你，再给你一个好吗？现在我要去市政厅出席宴会，唔……都是些没趣的交际，你懂的吧，但是呢，有一个人应该对现在的你很有兴趣吧，你知道是谁吗？”
    正当爱玛一面茫然之际，王琳把头更靠近耳边，放下了一个爱玛很熟悉的名字。
    “卡莱茵。霍克”
    爱玛此时瞳孔收缩，心不自觉震颤了一下，惊讶的表情似乎都在王琳的预计之中。
    “不要那么惊讶吧，我的小畜牲，你们很快便会见面。时间都不早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告诉其他华夏宾客是因几头大洋马而迟到吧，马车前有几块石头挡着去路，麻烦你和女儿们把它搬走。”王琳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袖便转身走上马车。
    四头乳牛在方宁的监督下很快便把路上的石头搬走，王琳的马车绝尘而去，遗下着四头的华夏国专用乳牛，依旧是标准的白奴礼姿势。
    “卡莱茵。霍克……吗？”这个名字已占据了爱玛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