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玛听到我的口令后，眉头依旧的微微一皱，喉咙也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曾经作为望族的大当家，大概爱玛至懂事以来都从未请求过别人，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身边的人无不是附首称臣就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这半年来的每个早上和傍晚，她都要向眼前这位比她还少上二十年的小女孩作出请求，请求这位曾为她搬石开路的无名华夏女孩，由她那对丰满肥硕的雪白巨乳中榨出浓香的乳汁，让她那副日渐淫荡的身躯在性欲中稍为得到释放，由被贬为为华夏国专用乳牛的那天开始，爱玛的身躯已成了华夏人的资产。
    爱玛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知道，方宁大人，贱牛本名爱玛。洛克菲勒，梅萨维斯塔庄园前主人，洛克菲勒家族集团的大当家，现年40岁。贱牛自以为事，愚昧无知，胆敢对抗华夏国主人，罪大恶极，如今成为了华夏国的财产，以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份为自己的傲慢赎罪，感谢尊贵的方宁大人训导贱牛，恳请方宁大人使用高贵的双手从贱牛的乳房中榨出白人乳汁，为华夏国服务，请求方宁大人赐恩。”爱玛用带有口音的华夏语一字不漏地说着。
    这是弘农王氏接管庄园后第一道实行的驯化政策，语言是一贯征服异族常见的方案。因此在牛棚内所有必要的口令都是以华夏语进行的。作为皆懂英语和华夏语的我这工作自然胜任不过，经过半年来的训练，棚内的乳牛都明白了华夏语口令的意思。
    相比语言的驯服，请求口令的内容让曾经是美国本土主战派的爱玛更为难堪，可是它都没得选择了，小腹上的刻语和鼻上的铜环不停地提醒它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件赤裸裸的财产。
    而这时我的目光都在爱玛的乳房，它的乳房本身已经是豪乳级，作为乳牛已是在起跑线上的优等生，浑圆的球状，玉峰上下都是饱满非常，如肉枣的乳头在正中间，围绕着的是淡红的乳晕，正面看就是一对圆润，对称，和谐的酥胸，加上爱玛本身雪白的肌肤，放射出醉人的肉香，让人忍不住捧握玩弄一番，而乳房质感也充满弹性。由于这半年来棚内的乳牛一直被喂食着仙术煶炼而成催乳丸来提高乳汁的质量，爱玛的乳房已比一开始时还大了一半，由浑圆的球状变成了八字奶型，外观更为淫荡，现在我差不多要用双手才可以捧起一个乳房进行榨乳。
    “啊……噢啊…唔..啊……”爱玛面上开始变得绯红，同时也开始淫叫，本身成熟庄雅的它已渐渐被压抑在乳房的性欲所支配，因我熟练地用两只手指夹着它左乳上的肉枣前后拉动着，此刻它是多么渴望华夏人来接触它的身体。
    这都是拜仙术所赐，在乳牛小腹上的刻语是一种强力的仙术—禁闭术，由王琳小姐在每一只乳牛身上施展，在外人眼中或许只有识别之用，但实际上施术者是以刻印在受术者身上的字句作任何的拘禁。在禁闭术下，现在牛棚的乳牛没有自己榨出乳汁的能力，也不可能以自慰解决性需要，一切都必须被华夏人接触乳房才能榨出乳奶从而释放由催乳丸而倍增的浓厚性欲，这是在提升和确保乳奶的质素和质量的同时，也让乳牛体会到自己已成了华夏国的资产，完全体现刻在身上”华夏国专用乳牛”的真实意义。
    乳汁的质素高低也取决于乳牛性欲的浓厚度，只有在乳牛性欲最高涨时榨出的乳汁才会达致口感幼滑，奶润酥香的层次。当乳牛处于性欲最高涨的状态时，只要受到华夏人触碰刺激敏感的位置，小腹上的刻语四周便会显现出水墨色的淫纹，如子宫的形状包围着刻语，让身为榨乳者的我一目了然，观赏效果可是一流的喔。
    哎哟，真是可悲的小乳牛，要用自己的奶子来赎罪，你也终于明白到以往的自己有多傲慢了吧。来，退后几步晃晃乳房给小妹妹的我看看。””在爱玛面前我特别喜欢强调彼此间的年龄差距，也会对爱玛提出额外的要求，我就是享受这种反差感。在政商仕途上身经百战，雄才大略的女中豪杰如今被一个羽翼初成的少女任意玩弄，一句口令就要做着各种滑稽羞耻的动作。
    “知道，方宁大人。”这时爱玛已微退数步，一双巨乳在离开架子的瞬间已＂噗通＂的应声向下坠，爱玛立即使出腰力将两个大奶球逐渐向两边摇晃，仍然保持着双手抱头，立正，脚尖掂地的姿势。
    “大~当家…的乳房晃呀晃；大~当家…的奶头摇呀摇，爱~玛…的牛环也摆呀摆。”我拍着手一边看一边嘲讽地唱着，享受着只有我独享的美景。
    “大~当家…的乳房晃呀晃；大~当家…的奶头摇呀摇，爱~玛…的牛环也摆呀摆，哈哈哈…”晓芳也走了过来铁栅前，看着爱玛摇晃的奶球一起唱。这时爱玛羞愧得满面比之前更通红，它实在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沦落到要用自己的乳房给自己最轻视的华夏少女耍乐。
    “好吧，不要再玩了，我都榨完了两只乳牛，你也快开始吧。”晓芳冷静过后对我说。
    “好啦好啦”我回应了晓芳，把视线转回牛房。“来，乳牛一号，开始榨乳。”
    爱玛此刻大概心里感谢晓芳及时把这个耻辱的表演完结，静默地用双手把两个大奶球托起放回架子上，再把双手放回脑后。这时我先从左乳开始，熟练地用左手放入乳底和架子之间的位置，轻轻托起，再用右手从乳房的上方朝向肉枣方向轻扫过去，由掌心用力按压直到用两指夹着肉枣按摩，质感就是柔软而充满弹性。
    “呀噢……”在爱玛呻吟时，我向下看淫纹已清晰地出现在光滑的私处对上，于是我左手同时用力从乳房底根位置向前按压推去，“呀！！！噢！！！”伴随爱玛大声的淫叫声中，乳汁从肉枣如泉水般涌出，喷射性的向左乳下方的木桶射去，毕竟是生过三位女儿的母亲，肉枣已厚实非常，制奶的能力更是上乘的，在我上下乳房来回的按压数次后，木桶已经盛着满满的乳汁，甜香味噗鼻而来，是一股更为酥香浓厚的奶香。然后双手转到右乳继续，同样地都是右手在乳房的下方，而左手在上方再向前按压推去，乳汁就应声而出，伴随爱玛的淫叫声，木桶也很快被乳汁盛满，乳量和质素旨是上品。
    “哎哟哟，这次榨了很多乳奶出来喔，而且香味也更浓，说不定让小乳牛榨乳前晃晃乳房会令榨出来的乳汁更香更浓喔，乳牛一号你说对不对？”我好像找到了些什么要诀欢乐的说，看来羞耻心对制作高质的乳奶是有着良好的作用。”明天不如在榨乳前来一段原地提腿步操，或者原地跳都不错喔，哈哈哈…＂我戏谑地提议同时，爰玛那双坚定不屈地眼神出现了一丝的动摇，面相又再次通红起来。
    “好吧，报告奶量，乳牛一号。”我马上喊出了榨乳后的口令。我自己也意识到花了大多时间在爱玛身上，但这也没办法了，我太享受把高高在上的白人女强人玩弄于掌手中的感觉，特别是爱玛，以往一直都是家族中的最高权力核心，以我所知家族中的男成员一向都没什么地位可言。
    这时爱玛看了看挂在铁栅上的木桶内的刻度，以最快的速度回答，“报告方宁大人，贱牛今天左乳产奶量为三点八公升；右乳产奶量为四点二公升。感谢方宁大人为贱牛榨取乳汁，贱牛定必为华夏国尽心服务，成为一头有用处的华夏国专用乳牛。”
    “提桶。”我整理一下衣服后头也不回便走离了一号牛房，听到口令后爱玛自觉地从铁栅提取盛满乳奶的木桶，左右手各握着一个木桶后，一双脚板重新着地，身体依旧立正，日复一日的程序已深深刻在爱玛的脑海里，提桶的动作代表榨乳的完结，它要一直提着自己的乳奶直到牛棚内所有乳牛榨奶完结为止。爱玛感受到身上还有几滴乳汁慢慢由奶头流出，流到乳房下方，再滴到脚掌上，这刻它深深体会到立场的逆转，自己由管理者下坠成作为牧畜被严格地管理着的滋味。
    同时，爱玛知道接下来要听到的是三位女儿的淫叫声。
    “乳牛二号，又到榨乳的时间啰，最近你的产量都不到标准，希望你今天能交出好成绩来，再这样下去我会很困扰，那么高学历就是连像样的乳奶都榨不出来，麻烦你也自我检讨一下吧。”刚走到二号牛房的铁栅我便语带训斥的说。
    在我眼前的乳牛二号，就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大小姐—芭芭拉。洛克菲勒，在名牌大学毕业后便一直协助爱玛打理家族生意，冰雪聪明的她工作能力十分高，是爱玛的得力左右手，庄园很多业务营运芭芭拉都会参与其中，对于庄园产品的质量十分着紧。相比爱玛的雍容华贵，芭芭拉的形象可以说是冷艳高傲，对自己和他人的要求都很高，完全是一般人认知中典型高材生富家女的高贵形象，当然吧是她还有衣服穿的时侯，现在的芭芭拉就只不过是一头光着身子的小乳牛。
    瓜子的面形配上精致的五官，肌肤胜雪大概是家族的遗传，也是四母女中长得最高的，同时芭芭拉可说是拥有着黄金比例的身段，当然这半年在催乳丸的调教下，芭芭拉本来的一双钟型乳房变得更巨大，由原来的d级已升到f级，往日的高岭之花已日渐变得水性杨花，花茎上的尖刺早已被磨平，任意地在我手中摆弄。
    “乳牛二号，开始请求榨乳。”我接上了芭芭拉的眼神时说。
    “知道，方宁…大人，贱…牛本名芭芭拉。洛克菲勒，梅萨维斯塔庄园前大小姐，洛克菲勒家族集团的长女，现年28岁，莱斯大学一级荣誉毕业生，贱…牛恃才傲物，胆敢对抗华夏国主人，无知愚昧，如今成为了华夏国的……财产，以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份为自己的自大赎罪，感谢尊贵的方宁大人训导贱牛，恳请方宁大人使用高贵的双手从贱牛的乳房中榨出白人乳汁，为华夏国服务，请求方宁大人赐恩。”芭芭拉说着，因被我训斥过眼神仍流露出不甘不忿的意味。
    有别于其他乳牛，除了基本驯化语句外，我特别要求母女四人要报上自己的名称，地位背景和赎罪因由来加以羞辱，用言语磨蚀原有的优越感，让它们每天提醒自己往日贵族般的生活已不复再，现在是以低下的牧畜身份在华夏国的土地上过活。
    “多不甘不忿也改变不了要用自己双乳讨生活的命运了，乳牛二号。”芭芭拉感受到我读穿了它的想法，被我以冷嘲回应后只无奈地放下视线。
    这时我已准备好开始榨乳，芭芭拉的乳房虽然比爱玛的小，但乳形坚廷得来手感更为柔软，像一团奶白的棉花，肉枣更是红润而有弹性，一触碰就便坚硬起来，敏感度高是我最喜欢玩弄的。而我双手手指正是在玩弄芭芭拉的一对肉枣。”嗯啊……噢…”芭芭拉闷哼着的同时私处上的淫纹渐渐开始浮现。尽管芭芭拉总是用意志力进行对抗，可惜乳牛的身体特点在这半年来我己经了如指掌，爱抚肉枣正是芭芭拉最大的弱点，很快我便把它带往性欲的高峰，其后我用同样的方法逐一在两个乳房挤按，“嗯……啊啊唷……唔噢……”乳汁在淫叫声中吧啦吧啦的喷射到木桶内，芭芭拉的面因快感变得绯红娇艳。
    “嗯，比昨天多一点，奶香虽然较淡，但色泽还不错，报告乳量，乳牛二号。”我说。
    “报告方宁大人，贱牛今天左乳产奶量为二点三公升；右乳产奶量为二点五公升。感谢方宁大人为贱牛榨取乳汁，贱牛定必为华夏国尽心服务，成为一头有用处的华夏国专用乳牛。”芭芭拉喘息地回答同时，私处挂着一丝丝的淫液，是以往没有的。
    提桶的口令后就是乳牛三号，洛克菲勒家族的二小姐—卡蜜拉。洛克菲勒。虽说和伊沙贝拉是双胞胎，但她们的性格可说是天南地北，相比起伊沙贝拉的任性莽撞，卡蜜拉显得更平易近人，大概是因为身为运动员较多接触不同背景的人。老实说四母女中我是蛮喜欢卡蜜拉的，战时卡蜜拉也试过主动和我谈天，虽然也会流露出富有人家的傲气和天真，但言谈间气氛还是和谐。可惜现在彼此的立场已经倒转，当时作为上位者的卡蜜拉现今已被我以严厉的纪律管理着，没有半份的怜悯。
    “乳牛三号，请求榨乳吧。”我用手指叩一叩铁栅，看进去是一副健美的身驱，作为大学泳队的主将让它拥有别于其他乳牛的小麦肌肤色，那运动员的体型加上涨大了的乳房又有着另一番的风味，比同龄女孩更建硕的大腿和手臀加上胸口上的两个水滴般的大乳房。我时常幻想要它当洋马拖着人力车或在农田当人肉稻草人会是多滑稽有趣，可是现时王琳小姐只准许乳牛在牛棚和乳制工场间活动，我一直等待着时机向王琳小姐提议。
    “知道，方宁大人，贱牛本名卡蜜拉。洛克菲勒，梅萨维斯塔庄园前二小姐，洛克菲勒家族集团的二女，现年22岁，莱斯大学泳队主将，贱牛天真无知，胆敢对抗华夏国主人，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成为了华夏国的财产，以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份为自己的无知赎罪，感谢尊贵的方宁大人训导贱牛，恳请方宁大人使用高贵的双手从贱牛的乳房中榨出白人乳汁，为华夏国服务，请求方宁大人赐恩。”
    “真是一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乳牛。”看着那可爱的脸蛋配上这段请求口令，有时候我也不会作出太多的要求，只草草的骂两句便开始榨乳，比起玩弄它的双乳，我更想玩弄卡蜜拉那骄人的结实臀部，那挺翘、圆润、结实的屁股真让人想拍打起来测试一下弹性，前乳后臀的美姿也有很多淫荡的姿势不断在我脑海中构想出来。
    在淫叫声中卡蜜拉顺利产出乳香浓滑的白人洋奶，在报告乳量后，我都会命令卡蜜拉自转数圈让我观赏那前凸后翘的醉人美景，再让它提着左右各三公升的乳奶木桶在铁栅后站着。
    又回到乳牛四号的牛房，我从裤袋中拿出一支小电筒，心中暗笑地走到铁栅前。
    我摆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再次出现在伊沙贝拉前，在热箱计划成功后，伊沙贝拉成为了我在牛棚中维持威信的道具。在母女四人从热箱获释后，我对伊沙贝拉的管理更为严格，现在每次榨乳前伊沙贝拉都会被我特别要求作全身检查，身体每一处地方都须在电筒的光线下被我看清光。
    “好了，乳牛四号，请求榨乳前我们要先做什么？”我左手把着腰，右手把弄着电筒地明知故问。
    伊沙贝拉仍是怒目而视，这个月来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堂堂洛克菲勒家族的三小姐每天都被眼前的华夏少女既当成牧畜榨乳，又被当成囚犯一样检查身体每一处仅馀隐私的地方，令本身已是赤裸的肉体显得更赤裸裸，可是现在伊沙贝拉除了服从只可以哑忍，没有任何回击的胆量。
    “回答方宁大人，是为贱牛而设的全身检查。贱牛四号已经深刻反省，现在渴望服从，渴望驯服，请求尊贵的方宁大人仔细检查贱牛的身体，看看是否一头合格的华夏国专用乳牛。”伊沙贝拉面带屈辱地说着，说完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唇，忍住了眼角的泪水。
    “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伊沙贝拉心里想着，尽管它自己也不知道这天会否到来。
    “好好好……这个月来小乳牛真的学乖了，开始你的表演吧，先从你的鼻子开始。”每次听着伊沙贝拉说口令，再想到以往在网络上看到她衣着漂亮滔滔不绝地介绍潮流时尚的形象，我就忍不住要掩着嘴巴笑了。
    伊沙贝拉已自觉地退后数步，仰起头露出了鼻孔，一道强力的光线便由我手中的小电筒照去，鼻孔内的一切都一目了然。全身检查的意思就是连在赤裸的胴体上较为隐私的地方也须要接受检查，由鼻孔，口腔，乳房底部与肉体折叠的部份，小穴深处，脚底，什至连屁眼也不放过，类似在进监狱前囚犯要接受全裸检身一样，本身就是管理囚犯的手段，还好囚犯也算可以穿回囚衣，乳牛却是全天侯保持裸身的状态，让这种羞辱又加上了多一层的意味。
    这时伊沙贝拉的鼻孔和口腔已被照射了，本身放在脑后的双手也熟练地放下把双乳托起，它的双乳是最叫人惊喜的，在催乳丸的助力下由刚进牛棚时的玉芽催胀成两座小肉峰，乳产量也有可观的成绩，看着它日渐走向淫娃的胴体也叫人十分享受。
    “再把乳房托高些……好好……现在翻开小穴…再翻开一点，我要再看清楚些小淫牛的小穴喔。”那是最羞辱的时刻，伊沙贝拉张开双腿稍为屈曲，同时腰轻轻座下，好让它把自己的小穴翻到最开。尽管没有任何实际外力的侵犯，但光线已深深插进小穴的深处，足够令伊沙贝拉感到羞耻得面红耳赤，而且在狭小的牛房内根本无法躲避。
    “好吧……转身，先右脚板，再左脚板，现在俯身向前展示屁眼。”伊沙贝拉听着指令，双手放在屁股上用力向外抓，把自己最隐私的屁眼展示给它最看不起的华夏少女检视，同时它的头必须向前看。直到电筒的光线消失，这场屈辱的全身检查才告结束。
    “很好，还算是一头合格的乳牛。乳牛四号，榨乳姿势，请求榨乳。”
    一场羞辱后又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伊沙贝拉此刻已重新摆回榨乳的标准姿势，准备好说出请求榨乳的口令。
    “知道，方宁大人，贱牛本名伊沙贝拉。洛克菲勒，梅萨维斯塔庄园前三小姐，洛克菲勒家族集团的三女，现年22岁，贱牛终日沉迷于物质享受，目中无人，胆敢对抗华夏国主人，如今成为了华夏国的财产，以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份为自己的贪婪赎罪。然而贱牛仍未知悔改，感谢尊贵的方宁大人的训导，贱牛现在学懂驯服，甘愿让方宁大人管理贱牛的肉体，现在恳请方宁大人使用高贵的双手从贱牛的乳房中榨出白人乳汁，为华夏国服务，请求方宁大人赐恩。”伊沙贝拉特别提高声线地说，即使心中是不服气，身体的每一吋肌肉都尽力绷紧维持最标准的站姿，因为只要我不满意，远处的热箱就是它们四母女”团聚”的地方。
    “看看，刚刚的请求真的很诚恳呢，现在不是一头称职的乳牛了吗？噢，乳牛一号，我把你的女儿都教好了，回答。”我向着牛房一号的方向叫喊。
    “知道，方宁大人。感谢方宁大人训导。”爱玛略带颤抖的声音由牛房内清晰地传出。
    “哈哈哈……”我和晓芳听后都不禁大笑起来。
    伊沙贝拉此刻又羞又怒的同时，我的手已按压着它的小肉峰，另一只手按摩着它的奶头，在性欲，愤怒，羞愧的交杂下伊沙贝拉开始娇媚地淫叫起来，身体也不自控地因奶头而来的快感痉挛起来，大腿在私处轻轻磨擦时淫纹也随之浮现。＂嗯……啊呼……又要败给这华夏人了吗？＂伊沙贝拉心里念着，高涨的性欲快要抵抗不了敏感的奶头，最终乳奶就像由崩塌的堤坝中涌出的洪水般喷向木桶，乳奶不断地按压中一浪接一浪的涌出，有多不愿伊沙贝拉现在也要接受自己的性欲已掌控在华夏人手中。
    “乳牛四号，报告乳量。”
    “报告方宁大人，贱牛今天左乳产奶量为三点二公升；右乳产奶量为三点四公升。感谢方宁大人为贱牛榨取乳汁，贱牛定必为华夏国尽心服务，成为一头有用处的华夏国专用乳牛。”伊沙贝拉清楚地说出了刻数，它只想尽快完结这场屈辱的表演，大概伊沙贝拉自己也想象不到九个月前的她仍是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女。
    每天完成了四母女的榨乳后，我的心情都特别舒畅。接着便是处理剩下的乳牛，牛棚内其他的乳牛都是以往庄园的主管或是在大宅内工作的管理人员，从前总是指高气扬的它们现在都成了一头头乖巧的牧畜，有几头更是与我同期的实习生，全都是经过王琳小姐的挑选后留下来当华夏国专用乳牛。
    “小宁，我把早餐都放好了，快过来吃吧。”整个早上牛棚都是一浪又一浪的淫叫声，在我完成最后一头乳牛时，晓芳已把早餐都准备了，就放在牛棚中央的桌子上，晓芳不等我就开始拿起面包吃，我整理好衣服后也慢慢走到桌子坐下。
    “接下来的长假你打算怎过？之前听你说过想来个跨州旅行呢。那个……加州什么大桥，一时间想不起来……乳牛二号，加州最出名的大桥是什么？回答。”晓芳刚把面包吃完，又拿起一份三文治准备吃。
    “回晓芳大人，金门大桥。”声音从牛房二号铿锵的传出来。
    “对，金门大桥呢。”晓芳朝牛房二号看看后视线又回到我身上。
    “我也不肯定，又好像没什么好景点。最近反而想去看看那个洋马肉鼓表演，好像蛮有趣的。”我一手正饮着热汤，另一手正用仙术扫着一块古风镜子看着资讯地说着，镜子里的画像正是一个个屁股在台上被拍打，台下传来阵阵的掌声欢呼声。
    “哈哈，那个洋马肉鼓我有听说过，就是一个个洋马屁股，我看到就笑了…哈，但好像一票难求呢。”晓芳开怀地大笑着。
    我和晓芳就好像普通少女般说笑谈天，自从当了主管后我们每天的膳食更为丰富，一顿普通不过的早餐，有趣的是围绕着我们的是一头头提着自己乳奶木桶的乳牛，仍然保持着站姿，静默地等待着。这实在是风水轮流转，以往我和晓芳还是庄园实习生时，洛克菲勒家族时常会在庄园宴请宾客，场面浩大，家族成员和主管们当时都会盛装打扮地与来宾谈天说地，在桌上品尝着美味的晚餐，而我和晓芳很多时候不是被差遣，就是只可站在最外围静默地等侯宴会的结束。现在可说是完全倒转过来，昔日华冠丽服的她们现在无不沦为一头头赤裸裸的乳牛，抵着饥饿困在牛房内，眼看着我和晓芳品尝着美食，那是多么有趣的画面。这也成了华夏国占领后美国社会变化的缩影，什么白人至上的思想已完全倒转。
    “饱了，饲料都准备好了吗？”我用布擦擦了嘴巴向晓芳问。
    “都准备好了，放在大门的木桶内。”晓芳最后再多吃了两份火腿三文治，抱着肚子说。
    “好吧，记得二号和十号要多加二份催乳丸的份量，它们的产量要再提高，其他的按正常份量就可以。”我吩咐着晓芳接下来的工作。
    饲料当然是安排给牛棚的乳牛，它们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为配合它们低贱的身份，饲料都是昨天庄园工人吃剩的饭菜打碎磨成的煳状物，再混入我调配的营养料而成。我的专科可是动物营养学，以前当实习生时却只可做清洁工作，想不到现在可以学以致用的对象竟是庄国的前主人们，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最后晓芳把饲料倒在喂食槽前会再加上催乳丸确保乳房保持充足的养份，毕竟它们都是华夏国重要的资产。
    “好吧，乳牛们，准备喂食。”我站起身，拍一拍手环视了一下牛房说着。
    听到口令后，乳牛们顿时把木桶放于身傍两侧，挺着上半身跪下，跪好后脚板朝天，脚掌并排互相紧贴，大小腿仍是贴齐，双手并拢放在身后，手掌张开，手心向外交叠放在一起，这是乳牛等待喂食的标准姿势。半年来的严格训练加上必须果腹的需要，乳牛们都很快掌握了正确的姿态，这时晓芳正向铁栅逐个将饲料用长勺倒进喂食槽。
    喂食槽是放置在用作榨乳架子的下方，大概是铁栅中间的位置，喂食槽对上有一个仅足够头部通过的圆洞，平常会有一块铁片锁着，只有在喂食时才会揭开让乳牛探头而出来进食，对于以往皆是高人一等的庄园白人阶级，这种喂食的方法完全等同畜牲的对待，无疑是屈辱至极的同时也刻记着它们现在低下的身份。
    那都是一般牛房的配置，而对于洛克菲勒四母女这种”贵宾”，当然会有跟它们身份匹配的设置，一至四号牛房的圆洞都是安置在铁栅的最下方贴近地面的位置，而喂食槽说清楚点只是门前的凹坑，洛克菲勒四母女要以相同的姿势跪伏，高跷着屁股才可以把头探出来进食，而且肥大的乳房因上身跪伏的挤压而向膝盖两边挤出，比其他的乳牛更淫荡不堪，而且它们必须将鼻环向外平放才能进食，为了果腹它们只有接受如此卑贱的喂食仪式。
    同时确保进食效率，乳牛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喂食，而且必须清空喂食槽，给我们发现有剩下的整个牛棚都会被减食。学乖了的乳牛现在都会像饿狼一样吞食，用舌头舔干喂食槽每一处。
    “乳牛，三分钟的进食时间现在开始。”牛棚立即响起狼吞虎咽的声音。我又慢慢走到牛棚深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四位曾经地位显赫，高贵大体的白人贵族坠落到要屈身跪地进食的卑微景况，忍不住走到爱玛前，用脚轻轻地踏住爱码的铜牛环。
    “唔……”
    “你真是愈来愈像一头牧畜，我也快忘记了你曾是这个庄园的主人，爱玛。洛克菲勒，看来你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新身份，当一头有用的乳牛吧。”爱玛这时也顾不了我的冷嘲热讽，只有拼命地把凹坑里的饲料舔干净，既是饥饿也是希望其他乳牛免于自己的怠慢而受罪，可是此刻牛环被踏着，鼻孔传来的痛感让它不能左右移动去舔吃旁边的煳状物，只能呜呜的悲鸣求眼前的那位华夏女孩把鞋头移开，实在是卑贱得很。
    数秒后鞋头如愿地离开了爱玛眼前。
    “小芳，我先到工场那边跟王琳小姐见面，你待会儿就把乳牛牵过来吧。”
    “好的，时间也差不多。”
    跟晓芳交侍一下后我便走出牛棚，迎面是轻轻的凉风，吹走了牛棚内的气味，打理一下身子我便动身走向眼前的乳制工场，那个由＂小恶魔＂亲手管理的＂宫殿＂。
    “王琳小姐说今后会有新安排，不知道是什么。”我心里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