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十九等人随着杜杀离去。
孙府的外围突然诡异的寂静了起来。
周玉堂缓缓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周玉堂身后还跟着十余位身穿紫色短打服装的壮汉。
这些壮汉衣服上面都有一条金龙盘旋,端是不凡。
“倒是有些眼色,江湖上血债血偿在皇朝法律的红线之外,可劫财抄家可就在皇朝法律的红线之内了。”
周玉堂喃喃道。
“这下子给我整不会了,我向皇上申请下来的这十八名神龙卫没用上。”
周玉堂挠了挠头,随即也不再多想。
大手一挥,身后郡卫冲进了孙家废墟,开始进行查抄。
一炷香之后,郡卫们走了出来,对着周玉堂说道:
“郡守大人,孙家共查抄出白银八十万两,黄金十二万两,低阶晶石六万块,中阶晶石八千块,高阶晶石一百二十块,其他财宝若干。”
郡卫说完,周玉堂猛地一拍头,呵斥道:
“再给我搜,狠狠得搜,堂堂孙家就这点油水?我不信!”
郡卫得令,继续对孙家废墟进行搜查,良久之后,还是一无所获。
周玉堂不甘心的大骂:
“这群穷鬼,这点东西我还不够我一年孝敬,早知道把你孙家保下来了!”
说罢气呼呼的走了,郡卫和神龙卫紧跟其后。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即将满月的月亮也带不来几分光明。
尚阳郡,孙家废墟。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悄然靠近了孙家废墟。
这个人影隐约能看见穿着一身蓝袍。
站在了孙家废墟旁,朝着左右仔细观望着。
“呼,看来没人注意这里了。”
这个蓝袍人影长叹了一口气。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紫色葫芦,打开葫芦盖子,放置于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功夫,葫芦开始从周围吸收东西。
这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听到一声声微弱的惨叫声浮现出来。
几个呼吸的功夫,葫芦便吸收完成,蓝袍人影拿起葫芦。
盖上盖子,正欲撤退之时。
一个声音突然间响起。
“收魂葫芦?好宝贝啊,萧政,哪来的?”
萧政浑身一颤,扭头看向身后。
一身紫袍的萧无法正冷冷的看着他。
“四爷。”
萧政强笑着说道。
“还知道我是你四爷呢,这种邪器都敢用?”
“收人魂魄,承人因果,这么大的因果你担得起?你有那么多功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萧无法愤怒的说道。
“白天我还以为你战死了,尸骨无存的那种,我还伤心了一会。结果用念力扫了一下,发现你竟然跑了。”
“我有那么好糊弄么?给我说话,萧政!”
“四爷,小的无话可说。”
萧政把头低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你……”
“你把葫芦给我,把里面的灵魂释放了!”
萧无法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对不起四爷,这葫芦不能给您。”
萧政低声说道。
“为何?你到底给谁办事!”
萧政眼看拖不下去了,只能老实交代,静静的对着萧无法说道:
“家主。”
萧无法瞳孔猛然收缩,喝道:
“胡言乱语,简直胡言乱语,我五弟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你和我回去,找家主对峙!”
萧无法说罢,也不再废话。
灵力化作大手,一把将萧政擒住,招来宝马,朝着城外奔袭而去。
剑王城。
剑王城作为神龙皇朝三大王城之一,气势恢宏,人口众多,可谓是神龙皇朝的一大门面。
剑王也是当今世上有数的强者,剑王城在剑王的手里可谓是固若金汤。
剑王城萧家是除了剑王府之外,剑王城的第一大势力。
家主萧无名手段果断,心思缜密。
在他的带领下,萧家蒸蒸日上。
然而此时的萧家却不太宁静。
萧无法赶了几天路悄悄回到了萧家,拎着萧政就闯进了萧家密室。
萧无名正在此地修炼,看到萧无法拎着萧政闯了进来。
眼睛微微一缩,就恢复了平静。
“四哥,何时如此动怒,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来了?”
萧无名淡淡的说道。
“家主,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
萧无法大声质问道。
“何事?收魂葫芦?还是萧政?”
萧无名面色不改,依旧稳如泰山,慢慢的说道。
“自然是收魂葫芦!家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可是收魂葫芦啊,伤天和,承因果,你这是要毁掉我们萧家啊!”
萧无法越说身上的气息越乱,越说情绪越激动。
说到最后,这个堂堂五阶镖王竟然在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多大个人了还哭上了!”
萧无名挥手打断了萧无法,淡淡的说道:
“有什么后果我比你清楚,需不需要这么做我也比你清楚,我是萧家家主,这个萧家我说了算!”
“你也别委屈,有舍有得,有得有舍,为了萧家千年基业,这个收魂葫芦必须要用!”
“何故啊!我萧家家大业大势大,何须用如此东西保我萧家啊!”
萧无法悲怆的说道。
“哈哈哈,家大业大,五千年前的神兽帝国家业小么,满月之夜还不是照样灭了帝国么?我是家主,我得为家族考虑!”
“好了,我自有我的考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我,为我萧家延续尽自己的力量!”
“该牺牲的必须牺牲,枯叶不落,何以生芽!”
萧无名冷冷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萧无法看着自己亲弟弟那模样,仿佛回到了萧家竞选家主的那天。
萧无名也是这样,意气风发,运筹帷幄,一举一动之间满是自信。
萧无法被萧无名感染到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知道了,希望你是对的。”
萧无名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萧政手中的收魂葫芦。
摇晃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蝼蚁如何我如何,我笑吾兄想太多。苍生之命贱如草,岂能因此费磋砣!”
“兄长,你我注定要站在高处,别想太多。”
说罢也不管面色变化的萧无法,挥手让萧无法和萧政退了出去。
空寂的闭关室里只剩下萧无名一人,萧无名突然猛地大笑了起来,接着又哭了出来反反复复,瘆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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