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咂的滋滋有声。沈世奇乃花间高手,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亚于杜显真,深谙房中术,只这么几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来。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实极讨厌肥胖如猪的沈世奇,方才还打定了主意要谨守心房,现在却被人撩拨的淫意浓烈。
相比之下,杜显真虽然是美男子,可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里痒,那里不能碰,那里能用力,那里可以轻抚。只一会儿就让她神魂具荡,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处的触摸上。沈世奇却暗里得意。
他来前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用重金收买她的侍女小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边,侍寝的经历十分丰富,自然对主子的敏感处一清二楚。沈世奇套问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击要害。
当下沉世奇见她叫出声来,也不做过多的前戏,直接从裙子里伸出头来,两只手各挽长长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肉棒在肉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露在外面。
爽的二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姚珊把脸扭到一边,她不愿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样子,咬着牙捂着嘴,两行清泪落下来,自己终归又一次辜负了赵羽。婚前她曾想过,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婚后也想过,给赵羽生几个孩子。
最后守着他一起白了头发,她也从未怨恨过赵羽娶那么多妻妾,毕竟她自己体力有限,很多时候无法满足夫君强大的欲望。新婚后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
后来还是多亏了姐妹们的分担,这才让她好受一些,她秉性柔弱,性格温驯,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相夫教子,一辈子做个富家太太。可一直不能怀孕成了她的心病。
后来迷上了拜菩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爱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她脑子里满是羞愧,可肉穴里却饱胀欲裂,沈世奇的gui头极大。
只是一抽,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涛涛,如置身云端,这一抽一送,如魂灵一进一出,万般磨人,她原本是想紧紧夹着,不让他胡来,可越是夹紧。
那快感却越是攀升起来,淫穴如蜗牛吐诞,淫心如架火海冰山,口中婉转如黄莺归巢,双手扭动如寻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儿,大力抽了几下,没想到忽然gui头顶入一处肉窝,紧紧吸附在马眼之上,吸的他遍体舒爽,精关竟然有些不稳,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要抽出来。
可那肉窝收缩剧烈,吐出一注又一注淫水,马眼被那热水儿一浇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样浑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马眼大张,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开始剧烈喷射起来。
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将全部所有都要射进去,他用gui头紧紧顶着那肉窝儿,直到最后一次的抽动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姚珊缓过气来后,一脚将他踢开,那肉棒忽然被拉出,淫水精液甩的到处都是,连蚊帐上也布满白点。
她找来帕子,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刚擦干净,蜜穴里面又流出浓精来,只好又擦,反反复复擦了十几次,用了十几张帕子,这才清理完毕。沈世奇一言不发。
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抚弄她的秀发。姚珊甩过他的手,心中似乎满是怨恨。沈世奇知道女人还没满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服下。
不一会儿那软软的肉棒忽然又立了起来,姚珊本来已经要起床,却被他死命按住,连裙子都被扯了下来,跪在那里像一只大白羊,丰满圆润的翘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蜜穴一览无余。
正如湿淋淋的娇花一般等人采摘。沈世奇不等她发问,再次插了进去,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chā起来,姚珊暗叹一声,沈世奇方才提前射精居然让她很失落,直到那饱胀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发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小姐。
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发,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
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个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时而扁,时而圆,还不时挨上几个巴掌,打的印出手指印来,粗大的肉棒钻在蜜穴里,撑开了眼子,分开了唇,不时从里面带出大量淫水精液。
那淫液流到嫩芽儿,再从芽儿一端扯拉出长长的丝线,亮晶晶地随着抽chā来回摆动着,越拉越长,最后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刚断裂,接着又拉出更长的丝线来。男人的肉棒此时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见真身,连阴毛上也沾了白雪皑皑。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哑了,光洁的背脊也发红了,脸上的泪水儿也干了,小腹也开始抽搐了,沈世奇摇动腰肢用肉棒搅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宫颈肉窝处,膨胀的gui头卡在里面,突入了最深处。
姚珊被忽然重击到要害,立时撕心裂肺大哭起来,眼里泪水汹涌流出,下面的淫水也如开闸的河水,泛滥成灾,沈世奇的gui头像是捣进了她的心里,打开了内心最隐秘处的欲望。
那欲望化作一团春水,一路从眼睛出,一路从淫穴出,狂泻千里,打摆子一般弓起身体,满脸的飘飘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这一刻,也跟着狂射起来,两人这一场好一番交战。
终于在沉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次日赵羽归来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盖破皮,嫩穴发肿,不好让丈夫看见,只推说受了凉,提前来了月信,赵羽信以为真,只得延医请药。此后每当赵羽外出,沈世奇便过来相约,姚珊不敢拒绝,只得与他风流一回。
后来发展到赵羽在家之时,沈世奇也敢夜半来寻。姚珊不甚其扰,与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如何却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觉,我们两个就没脸见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从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丢开,看见就烦。”姚珊叹道:“最近我只觉下阴疼痛,口干舌燥,怕是被你搞坏了,你饶我一阵,去找别人吧。”
沈世奇连忙道:“那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吗?如此丑事,怎敢显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么给夫君说。
不过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悄悄摸点草药敷上。”沈世奇扶额道:“也是我该死,光知道取乐,却不知怜惜你的身子,回头我命人找好的大夫问问,让他们配最好的药,有什么缺的你只管说,毕竟身子要紧。”
姚珊听了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别闹的人尽皆知。”沈世奇道:“何须你吩咐,我自有对策。”
于是四处寻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治妇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龙,也没把脉,只问了病症,便开了一剂药,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长时间再无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实了几日,去拿自己的小妾泻火,只觉自家人索然无味!
到底挂念着赵府诸美,常常到这边来走动。赵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没法多说。一日赵羽在内室设宴款待他,两人推杯饮盏,聊些天下大势。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谩骂温体仁如何奸臣。不知不觉夜已一更,正说的高兴。
只听楚薇在里面骂丫头:“好不止廉耻的下贱胚子,你只管好懒贪闲,水烧干了也不知晓,有活儿干就忘记了,吃饭你怎么不忘记?”丫鬟哭声一片,弄的夜里声音极大,赵羽面色尴尬,干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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